徐医生的羞耻惩罚()(7 / 10)
处升起。枕头磨着阴蒂、阴唇,虽然阴道没有被插入,但那股酸软中同样夹带着舒爽。
少女紧咬下唇,扶着椅子的双手微微颤抖。她闭着眼睛,眉头紧蹙,脸色潮红,身子打颤,胸口剧烈起伏,口中的喘息声也不受控制地带出了几缕呻吟。
男人单手支颐,冷眼看着眼前这热血香艳的一幕。
终于,少女快到了。她仰起脖子,露出洁白修长的一段脖颈。然后,她身子向椅子一边侧倒,头也靠在一侧肩膀上,双腿使出全部力气夹紧枕头,大腿因为太用力而不停哆嗦着。
数秒后,她大腿猛地蜷缩,似哭非哭地哼了出来:“嗯嗯……嗯啊……嗯嗯……”
她夹腿夹到高潮了。
“不……不要。”周颜紧紧拽着自己的裤子,弱弱地拒绝。
可她怎么反抗得了这个不良教官。男人单手轻轻一拽,她外面的长裤和里面的内裤就一起被拽下来了。陆少旸说,他要看看自慰高潮后,她那个地方有什么变化。
她被推倒在床上,双腿被粗鲁地扒开。窗外刺眼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白纱帘,照亮了少女的腿心。她那个地方已经有了湿意,在光线下拉出亮晶晶的细丝。少女的阴蒂因为摩擦挤压,已经勃起了,露出了头。小阴唇原本因为夹腿,是紧贴在一起的,但随着大腿被扒开,两瓣小阴唇也缓缓地分开了,露出花心内娇粉带着水渍的嫩肉。
“你知道自己私处高潮后的变化吗?”陆少旸问。
“不……不知道。”周颜无力反抗,只能捂着眼睛,小声啜泣。
“你流水了,私处的颜色更红了,小珍珠也冒头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竟用手指捏了捏那颗冒头的小珍珠。
“嗯嗯……嗯啊……”周颜本就还处在敏感状态,阴蒂被稍稍一碰就酥麻得不行。她咬紧牙关,还是泄露了一两声呻吟。
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磨一磨阴蒂,可大腿被陆少旸铁钳一般的手禁锢住了,她动弹不得。
“难受了?”陆少旸轻笑一声,手指依然不轻不重捏着少女那敏感之处,“想要?”
“啊啊……嗯啊嗯嗯……”周颜扭着屁股,用最后的理智反抗,“不……不要……”
“不要?”男人的手指突然加速。
“啊啊啊啊……嗯啊……”周颜像被电打的鱼一般,哆嗦不止,双手胡乱攀着男人的胳膊,“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不要停?”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他捞起周颜的臀部,让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搭在自己腿上,而她的上半身还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这样,少女赤裸的下半身就完全掌控在男人手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嗯嗯啊……”周颜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身子疯狂颤抖。
“不……不要啊……啊啊啊……我受不住了……啊啊啊……”被别人亵玩和自己磨豆豆完全是两种感觉。这种猛烈的、直上云霄式的快感太可怕了。周颜感觉自己好似被人扔进了大海,她一路下沉,来不及喘息,铺天盖地的海水就倒灌进口鼻。
她双手死死抓住陆少旸的胳膊,双腿胡乱蹬着,叫床声既痛苦又快乐。
男人盯着少女那急速张合的花穴、剧烈蠕动的嫩肉、汩汩分泌的汁水,眸色越来越暗。周颜不知道,男人胯下那根巨龙胀得几乎要爆炸了。
她沉浸在极度的快乐和极度的难耐中,摇着头边哭边叫,最后身子一抖,双腿绷直,花心哆哆嗦嗦喷出了一股淫水:“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少女失神地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红唇微张,疲惫地喘着气。
男人拨开她光溜溜的大腿,像拨开什么脏东西似的。他站起身,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手,冷眼看着床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周老师哭着求我放过你,可你这身体却不听你的话。”
周颜心如死灰,只觉得自己完了。她张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她的骄傲、她的矜持、她的自尊,全都没了,没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陆少旸收到了一条信息。
寒山:她怎么样了?
日月星辰:很痛苦。
寒山:怎么回事?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日月星辰:磨性子怎么能不痛苦?
寒山:对她温柔点,别太狠了。
日月星辰:我有分寸。我用测谎仪问出来了,她以前一直暗恋你,性幻想的人也是你。她感冒发烧那次不是她的幻想吧?
那头沉默了,过了许久才回复道:我对不起她。
没错,蒋寒山就是周颜暗恋的语文老师。陆少旸是他的表弟。
过了一会儿,寒山又发来一条消息:你……跟她做了吧?
陆少旸这次没回复。就让他猜去吧,他坏心眼地想。
周颜躺在床上想了两天,她想到了小时候跟父母出门干农活,父母总舍不得让她干。他们让她好好学习,说只要学习好,以后就不用吃苦了。她想到了以前上语文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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