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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后应再芒打开手机,看到司机来消息说已经在机场等候,应再芒回复了位置,没等几分钟便坐上车。回来时不觉得很疲惫,应再芒无聊地望着窗外,注意到这是回别院的路,可他并没有和司机说要回哪里,很快他就想通,大概是商恪的授意。
坐了一天的飞机,回到别院时天已经黑了,应再芒站在外面时看到别墅里亮着灯光,推开门后,宋于慧热情地迎接他,很快宋于慧就看到了应再芒脸上的异样,关切地问:“宁宁,你嘴巴怎么啦?怎么弄成这样子啊?”
应再芒无言以对,只很难过地笑。
在飞机上应再芒倒头大睡,也没什么胃口,回到家宋于慧给他做了丰盛的晚饭接风洗尘,应再芒终于有了食欲,在温馨的灯光里和宋于慧一起吃了晚饭,只是因为嘴角的伤,他必须要吃的很慢。
洗完澡应再芒躺在床上,因为睡不着,跑去花房坐了一会,曲曼也不在,他突然很想和她说说话,可现在只有寂寥围绕着他。同时应再芒也已经做好准备,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大概都不能见到商恪了,商恪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他被驱逐出境了。
应再芒睡了一觉仍觉得疲惫,今天是周一,上午有一节公共课,应再芒躺在床上没精神,索性把课旷了。
宋于慧知道应再芒今天应该去学院,商恪还特意发了消息叮嘱她,但过了八点还迟迟不见应再芒下来,宋于慧出于担心,来到应再芒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扬声说:“宁宁?你起床了吗?现在好晚了,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
宋于慧听到应再芒的声音推门进去后,意外地看到他还躺在床上,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说话的声音很闷,应再芒说:“宋姨,我今天不舒服,想在家休息。”
宋于慧来到床边,应再芒的面色发白,更衬的嘴角的伤痕红肿的厉害,她担忧道:“宁宁,生病了吗?”
“不然阿姨联系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没有。”应再芒摇摇头,宽慰道,“我没生病,可能是坐飞机太累了,时差也没倒过来,我睡一觉就好了。”
“哦对了,”宋于慧想起什么,“阿姨看你嘴角肿的那么严重,今早给你买了一盒药膏,记得涂啊。”
应再芒笑了笑,伸手拿过药膏,说:“谢谢宋姨,对我真好。”
宋于慧摸摸应再芒的头,起身说:“那你休息吧,午饭的时候阿姨再来叫你。”
宋于慧出了房间,边走,边拿出手机给商恪通电话。
“喂?商恪,宁宁今天看起来精神很不好,他想在家休息,学院的课就不要催他了呀。”
“你们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宁宁回来就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他到那边不适应生病了吗?”
“我说让医生过来看一下,宁宁不要。……好,那你回来看看他吧,宁宁最听你的话。”
宋于慧走后,应再芒闭着眼躺了一会,迷迷糊糊又睡了几个小时。
应再芒原以为将来的一段时间里商恪都不会见他,没想到中午宋于慧叫他下去吃饭,应再芒一下楼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商恪的身影,他下意识地顿住脚步,抓紧了楼梯的扶手,站在原地静默了几秒,应再芒调整好状态,迈步走向餐厅,商恪听到脚步声回头,应再芒直接越过他,商恪突然说:“生病就要及时看医生。”
应再芒赌气地说:“我没生病。”
餐桌上变成了三个人,别院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气,宋于慧的午饭做的偏向于清淡口味,因为应再芒嘴角的伤。应再芒吃东西必须小心又缓慢,扯到伤口他就会疼的小声抽气,看应再芒这一副受罪的模样,宋于慧又忍不住唠叨:“到底是怎么弄的呀,怎么能伤这么严重?”
这是宋于慧问的第二遍了,第一遍时应再芒没回答,现在当着商恪的面,应再芒低着头闷闷地说:“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
商恪突兀地停下筷子,意味不明地看了应再芒一眼。
本以为商恪过来只是浅薄地对他表达一下关心,做做表面功夫,没想到傍晚时商恪开着车又回到了别院,而且还住在这里。虽然他们见了面互相间说话很少,但发生过的事都是真实存在的,谁也逃避不了,应再芒本想商恪冷置他的话他也不会上前打扰,但商恪回来了,日日出现在他面前,应再芒如鲠在喉,他不甘心,他也要恶心商恪一下。
好像商恪回来之后他的状态也在随之恢复,休息了一天,那种疲惫无力的感觉已经消失,唯独嘴角的伤痕还在,宋于慧给他的药膏他还没用,总该派上用场。
状态恢复后就该去学院了,早晨应再芒起床,下楼后宋于慧已经做好早饭,商恪也坐在餐桌前,应再芒如往常般对商恪说早,坐在他的对面吃自己的早饭。
吃完饭后,商恪起身要走,应再芒叫住他,站在商恪面前,展开手心,那里正放着一支药膏,应再芒仰起头说:“哥,你能帮我涂一下药膏吗?我看不到。”
商恪的面色变得耐人寻味,看着应再芒嘴角鲜红的伤痕,怎么造成的他心知肚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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