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他觉得我呼吸碍事你是不是要让我去死/打P股(50 / 66)
“好了,是我不该提出来。没关系的阿屿……”林程拧眉,有些难受地揉了揉弟弟的头发。他低头用双唇触碰弟弟的发顶,整个人一反常态,尽量温声说话,“没关系的,盛耀逼你的是不是?不要哭……”
林程还在絮絮叨叨说些安抚人的话,这种事情对于林程来说,是陌生而困难的。可林屿听着,只觉得整个人都更为难受了。
他是被逼迫的吗?或许并没有到林程想象的那个地步。他可以猜到林程的想法,大概是觉得弟弟这样乖巧听话的孩子怎么可能轻易被诱哄着做出那种丢人的事情来,要说是被逼迫的,才会好听一些。
可他并没有被盛耀逼迫到那个地步。
他就是想去那个宴会,想去看看林程和林桉会不会出现。无论过去多久,他都像是记吃不记打的小狗,就算是出发前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可毫无疑问他就是想去看一眼。
所以当时才宴会上,意识到林程根本无法认出自己的时候,他才会那么低落。最后和盛耀去顶楼散心,半推半就的和盛耀做了那种事情。
被林程抱在怀里温声安抚的时候,宴会上自己所有的行为都被解析开了。林屿埋着脑袋无声的掉眼泪,过了好一阵,才抽噎着解释,“不是他逼我的,就是我想去……”
弟弟已经出口解释了,但林程不相信。
他拧眉,抱着人靠坐在床头,揉着弟弟的后颈子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些,“是因为在赌气才这么说话吗?”
他为难,再度想起来头天夜里自己说的那些话,于是紧跟着又解释,“我当时说的那些话……我是说盛耀,不是说你。”
林屿一僵,因为兄长和盛耀是一样的说辞,反而更加不相信了。他眼睛发红,抬起眼皮怨念地瞧了林程一眼,“没关系,做出那种事情来,我本来就、唔……”
唇瓣被堵住,林屿睁大眼睛看着在眼前放大的兄长的俊脸,半晌没能回过神来。直到男人垂着眼睑离开他的唇,用嘶哑的难以掩饰情欲的声音缓慢道,“不要说这种话,昨天的事,哥哥很抱歉。”
不——!!!
林屿抬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唇,只能用睁大的眼睛来传达自己的怨念。他羞恼地瞪着林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林程应该道歉的根本不是昨天的事情,而是刚刚!
“你为什么要亲我!你怎么可以亲我!”
“你这样不是和林桉一样了吗!”
怀里人叫得凶,林程拧眉,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直接坦白,他就是和林桉一样的人。他保持静默,任着少年在他怀里闹腾,那两瓣唇张张合合,出口的全是抱怨,从对做尽坏事的林桉的厌弃到对他的不理解,可他实在是,很难听进去。
他眼里只余下少年饱满粉嫩的唇,眼皮子抬起来,便是那双湿红的已经在酝酿泪意的眼睛。从意识到弟弟便是昨天晚上被盛耀圈在怀里的人到现在,那些被他刻意压抑的东西蜂拥着开始席卷他的意志力。
擒着少年腰肢的手逐渐收紧了,林程喉结滑动,再度想起来弟弟在林桉房间里被摆弄成淫荡姿势。那双腿被打开,腿心的穴一览无余,高透的鸭嘴钳将湿红的肉穴完全撑开,嫩红的小嘴一翕一张,明显已经是迫不及待想要吃些东西了。
脑海里的东西浮现出来,甚至愈发清晰,林程终于无法忍耐了,将人按在怀里狠狠吻住。他迫不及待去舔吻弟弟软嫩的唇瓣,大手钻进衣裳里贴着少年腰侧的皮肉揉捏摩擦,掌心很快就变得滚烫一片。
林程吻得动情,但林屿明显是没想到兄长会不把自己的抗拒放在眼里。他拧紧眉头,因为无法把林程过分的直往自己嘴里钻的舌头顶出去,气恼地直接抓住了林程的头发往外推,红着脸骂骂咧咧,“变态!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弟弟!”
林程没有余裕回答问题,否则一定要告诉怀里的少年,他就是因为知道,才会情动到难以克制。他将人压在怀里深吻,尽情掠夺少年胸腔里的氧气和嘴里的涎水。
他吞咽的动作可以说是毫无芥蒂,喉结滑动时发出明显的声响,羞得少年眼睫发颤,眼里含着的泪终于是再度落下来。
知道自己大概是叫弟弟失望了,无法,林程只能去亲吻弟弟的眼眸道歉。可他越是表现亲昵,弟弟便越是挣扎得厉害,他无奈,但又不想将人放开,唇舌反复流连于弟弟的脸蛋和颈子,直吻得人在他话里小声嘤咛,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你不要这样亲我!讨厌死了……!”
林屿涨红了脸发牢骚,是实在有些捱不住了。他羞耻又恼火,被林程抱着在裸露的皮肤上落下细密的吻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来盛耀给他看的录像里。
那时候他不清醒,但林程也是反复亲他。像是有什么病症,必须要通过这样的法子才能得以缓解,唇舌贴着他的皮肤留下痕迹,无论是脸蛋还是脖颈胸脯,甚至腿心的穴都被剥开舔吻。
真要说起来,林程做的并没有林桉那么过分。可糟糕的就是这种细密凶狠的吻,让他没什么挣扎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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