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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不喝八年就能赔上修理费/单人沙发上双腿下压看着自己被进入(9 /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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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骂的是我,不是你。你跟他第一次见,他不至于。”

说这话,盛耀倒也不是为林程开脱。而是他很清楚,林屿真正伤心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是别的误会,他不介意林屿对林程成见深一些。但今天不一样,他看着林屿哭红的眼睛就觉得不忍心,咬了口颊侧软肉终于解释了一句。

可收效甚微。

林屿明显是难过坏了,听见解释也觉得是在安慰他而已。车里挡板升起来了,可他还是不愿意坐在盛耀怀里,一个人缩在靠窗的角落,吸吸鼻子,闷声说自己明天就要离开。

“我要回去上班了,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

盛耀沉默着,在脑子里用自己知道的所有脏话狠狠问候了林程一遍。他面色冷硬,看着林屿犯倔的样子,知道今天肯定已经是说不通了,于是声音含混的糊弄,“明天再说,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林屿听出来里头糊弄人的意思了,但也不管。他已经铁了心要走,就算明天和盛耀闹得难看一点,他也不会更改主意的。

今天他发现了,其实离主城区远一点,他才能更好的生活。他始终没办法像期待的那样成长为足够冷静的、情绪稳定的大人,林程轻易一句话,就能弄得他难过很久。

当然了,他想离开,不仅是因为林程。在和盛耀上床之后,他想走的意图就没断过。他感觉自己再这么和盛耀僵持下去是没用的,盛耀独断专行不管他的意见,可他没办法这么稀里糊涂的和盛耀不清不楚下去。

当然了,直接和盛耀结婚也肯定是不行的。他不能真的成为那种为了能够让自己拥有优渥的生活,而让盛耀把婚姻也搭进去的人。

林屿郁猝了,到家的时候简直精疲力竭。他赤脚下车,提着高跟鞋问盛耀鞋子是要丢掉还是还给服装师,被接过之后点点头,默不作声朝着二楼的卧室去了。

盛耀看出来这是想一个人静静的意思,于是忍耐着,没有跟过去。可等到他进门,候在门厅的管家却提醒了他冰好的酒的存在。他想了想,终于还是让管家把酒给林屿送过去。

他进了书房,打开手机看见母亲发来了消息,问他带去宴会上的女孩儿是怎么回事。他按了按眉心,暂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可很快便又被催促着,如果有能够定下关系的人,就把人带回家里。

母亲肯定是出于好意,盛耀完全能够理解。他的母亲是善解人意的人,肯定会担心他的新伴侣万一未来从旁人嘴里得知已经死去的林屿的存在,到时候闹出什么糟糕的不可挽回的局面。

可他确实没办法把林屿带回家去。

他带林屿回家的话,林屿就一定会出现在林程和林桉面前。但看林屿今晚这个样子,恐怕未来一段时间都不会想看见那两个人了。

对于这个结果,盛耀并没有觉得高兴。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推开卧室的门,才终于是冷静下来一些。

借着微弱的壁灯,他能够看见蜷在被子里的少年的身形。他走近了,侧身在床边坐下,瞥眼就看见床头空了一半的酒瓶,瓶塞滚落在一旁,没能阻止酒液的香气四散开来。

白日里只想和人做些情色的事情,但晚上看见熟睡的林屿,盛耀心里平静又柔软。他低头亲吻林屿的唇,从柔软的唇瓣间尝到很是浅淡的酒液的香气。

那香气引诱着他伸出舌尖想要品尝更深的地方,可在那之前,他突然听见少年低声的叫,“哥……”

盛耀的血压一下就上来了。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刻意避免了在这个时候和林屿亲近。看着少年睡颜半晌,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无法冷静,于是板着脸转身出门,抄起车钥匙从庄园大门离开了。

深夜,林屿是被尿意憋醒的。他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开灯,看见床头柜上余下的半瓶酒,很是懊恼的拍了拍脑门儿。

他是真的不长记性。

他下床,脚步虚浮的去了趟卫生间。等到再出来,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下楼去喝点热的东西,免得明早难受,到时候更是要命。

可等到他出电梯,突然看见一脸急切地管家正拿电话在说着什么。他不甚清醒,只听着管家话里提到了“少爷”,于是走近问,“盛耀怎么了?”

管家沉默着,觉得自己陷入了职业生涯里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他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帮少爷保护好在心上人眼中的形象,可是对方已经问到面前来了,而很显然,他家少爷暂时是绝对无法出现的。

于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在警局。”

林屿惊讶,“为什么?他昨晚不是跟我一起回来的吗?”

管家抹了把额角的汗,很有些羞愧的低头,“您睡着之后,他又开车出去了……”

“听助理说,是撞了林家少爷的车。”

“……”

林屿掉头回去拿衣服,“叫人备车吧,我去看他。”

车停在警局门口,林屿本来已经想下车了,可一抬眼就看见林程的助理站在警局门口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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