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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功法,再强迫或诱骗女修成为炉鼎。
但依慧学这门功法有其他原因,且在正式改修芙蓉经前她已经做了多次实验,终于找到其中的bug。
依慧假装不知情,故意没有直接飞到山顶,而是顺着大路慢慢向上,等走到山腰的凉亭时故作惊讶,飞快用袖子遮住脸:“什么人!”
一个身穿紫色道服的男子正端坐在凉亭的石凳上,表面上看着也像个正人君子,见到依慧受惊立刻笑着起身作揖:“圣女莫慌,是在下唐突了。”
依慧在心里冷笑,知道唐突还尾随她,还让她别慌,要不是与吴虞有“事不过三”的约定,她在山脚就已经动手了。
依慧表面上依旧装作刚受惊的样子,娇嗔道:“哪来的登徒子,夜半三更闯我山门!还不快点滚下山去!”
那个男人依旧赔笑道:“圣女莫气,在下是真心想求见圣女,已经在山脚下苦等半月有余。”
这是第一次。
依慧继续嗔怪道:“半月有余?那也得先拜了名贴才能上门。将你姓甚名谁,隶属哪个门派,师从何人,修为什么境界都交于我师傅看过,等我师傅点头,让我师兄将你领来,那才是规矩。这次便算了,你下山去吧,我只当这事未曾发生。”
“圣女,小生是惊雷宗下雷霆派的姜锦祥,师从门派内雷雨州三长老。”那个男子呵呵一笑,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那信封上绑着一枚金色的鳞片:“虽然没有名贴,但圣女请看,这是莲塘行商锦叶衣的手信。”
这是第二次。
依慧皱起眉头,颇为嫌弃地勾手,那封信飞到她手中。
信上确实没被动手脚,信件也被鳞片上的术法封地死死的,依慧拿开鳞片,浏览后不由轻笑一声:“这位姜公子,信中内容你可有看过?”
姜锦祥依旧一副君子做派:“圣女,这信上术法完好,小生自然未曾读过。”
依慧笑靥如花:“那当真再好不过。”她抬手扶起还在作揖的姜锦祥:“信中写姜公子已入心动快十年,却不得灵寂门槛,可否属实?”
姜锦祥大喜过望:“这是自然,听闻圣女能助我一臂之力这才上门拜访。”
依慧只是笑:“无妨。只是姜公子,你可曾听过关于我的传闻?”
那个传闻是依慧让弦玉散播出去的,主要起一个震慑作用,但不知死活的人总想来碰碰运气。
姜锦祥脸上的笑僵了片刻:“圣女说笑了,哪有什么传闻?”
依慧还是笑,嗔怪道:“姜公子,我还没说是什么传闻呢。”
姜锦祥急不可耐地转移话题:“圣女也知道今年陛下将大办比武,请问圣女能否看在锦叶衣手信的份上与我双休,助我大成?”
这是第三次。
“姜公子,所以我才问,您有没有看过那封信。”依慧握着姜锦祥的双手,眉目间尽是温柔:“也是了,您若是看过恐怕就不会来了。”
她的话音未落,数条粗壮的藤蔓就从各处窜向姜锦祥,姜锦祥想要拿出法器,却不料依慧纤细的双手仿佛铁打的镣铐,将他的双手死死箍住,直到那些藤蔓绑住他的双臂才嫌弃地放开。
姜锦祥被吊在空中,双臂被锁在头顶,双腿则是被藤蔓锁住脚腕最大程度地分开,他试图挣脱,但攀在他腰上的藤蔓却一个紧缩,几乎勒地他要将内脏吐出来。
他看眼着一条半人粗的藤蔓慢慢滑到依慧身后,粗壮的枝条上结出一个巨大的花苞。
那花苞是淡淡的粉色,像是女人的乳房,在漆黑的夜里发着淡淡的荧光。
片刻后,花苞绽开,一个粉发美人从花苞中探出半身,她的下半身融在花蕊中央。
姜锦祥只能发出呜呜声,藤蔓早在捆住他双臂时就钻入他的口中。
依慧挑起那个美人的下巴,有些怜惜地问道:“是没见过的妹妹,你是何时出生的?”
那个美人相貌与依慧相近,却多了几分妖冶,与依慧在一起就像是大红山茶与清水白莲般对比鲜明。
依慧吻上美人娇嫩的双唇,那美人赤裸着上半身半吊在空中,丰腴的胸部随着亲吻而微微晃动,姜锦祥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只看着那两个女人亲吻就难耐欲望,双腿间的东西血脉偾张地顶起裤裆。
随着亲吻,那个粉发女人混浊的双目竟然渐渐清明起来。那是妖物拥有神志的提现。
姜锦祥惊恐于依慧竟然能当着他的面将妖物赋予灵智,他从未见过有人能轻而易举地做到这般。
依慧放开那个美人,颇为满意地说道:“我可怜的小妹,你出生时我不在,这个登徒子就算作你的出生礼了。我想想……你的出生地旁有簇白色点地梅,你就叫白顶冰……不太好听,白冰雅怎样?”
那粉发美人用稚嫩的嗓音回道:“好的,姐姐。”她的嘴没有动,依慧笑着点点她的唇:“小妹,人说话时,嘴是要动的。”
“好的,姐姐。”白冰雅回答道:“冰雅会学的。”她双唇开合的动作与话语并不匹配,但依慧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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