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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瘾(含跳氮骑枕头/视频lay)(1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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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窝在沙发上,嘴里咬着一支没点上的烟,刚掏出打火机电话就来了,像是被抓包了个正着。

“妈。”楚恒扔了烟,艰难吐出一个字。

自从多了一段记忆后,他就有了长着同一张脸但性格迥异的“两个”母亲,一个柔弱沉郁,吊死在了深宫的树上,一个火辣坚韧,丈夫死后,独身面对无数的觊觎,保住集团根基,待楚恒能独当一面后又迅速卸任,没事就全世界地泡男人。

如此大的差异,很难不让人产生严重的割裂感,是以楚恒至今都有些恍惚。

好在隔着手机,对面的人看不到他的尴尬神情。

“对不起啊,这里漂亮小帅哥太多了,忘了给你打电话了。”女声敷衍地道了歉,转头就问了真正关心的问题,“你把人追到手了吗?

“韩女士,这才十几天,哪有这么快的。”楚恒笑着摇摇头,“不过可能也没戏了吧,他不回我消息也不跟我见面了。”

“啊?”电话那头似乎也不能理解,“还能有恒恒都拿不下的人?不会是生理上有缺陷吧?”

楚恒耳朵有点热,不自然地换了边手接听,“没有。”

“你们…”

“不说了,李文打进来了,等你回来再聊。”见话题的走向不对,楚恒赶紧找个由头把电话掐了。

李文,也就是被喊作“神棍”的那个家伙,当然没有真的打电话,而是换成了短信轰炸,每天至少十几条地叨叨,楚恒只要开机,手机就会连续不断地震动。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我好着急!”

“监控怎么又关了!你们不会在客厅那个了吧?啊啊啊还是不是人了?”

“注!意!节!制!”

楚恒开始没理他,满心都挂在宋燃青身上,但后来不知又怎么了,宋燃青很少回消息,甚至于晚上也不回来,负责监视的私家侦探传来消息,说是宋燃青住在了公司旁的宾馆,这一住就是快十天。

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不闻不问,好像他就这么走了也不会管。

楚恒只好向这个神棍求助,毕竟李文是唯一一个看出他身上“不太一样”的那个人。

所以后面两个人的对话变成了:

“他为什么还不回来跟我上床?我很没有吸引力吗?”

“狮子男的情感需求很高的,他绝对外冷内热,这种人都很爱装,慢慢地才能卸下防备。”

“上次穿了情趣内衣他都没反应,难不成真的阳痿了?”

“我给你算了卦,小吉,“时到花开不必置疑”,你得再等等,循序渐进着来。”

“你觉得再弄点小玩具怎么样?以前的他不喜欢,但现在我拿不准。”

“…我这个手机好像坏了哈,怎么只能收消息不能发。”

楚恒扔掉手机重新窝倒在沙发上,眼神淡漠地看着天花板,早就戒掉的瘾又像钻进了骨缝中,由内而外地痒。

看了眼被丢在眼茶几上的烟,楚恒收回目光,埋头进从主卧拿来的枕头里,深深吸气。

已知宋燃青说的一见钟情是假,那其他呢,那些像幻觉又像真实的记忆里,宋燃青说爱他怜他敬他,最后愿意留在他身边,这一桩桩一件件,又掺了多少假呢?

宋燃青最近有些没由来的焦虑,他归结原因为没睡好,认床是个要命的问题。

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解锁手机屏又熄灭。

消息栏一片空白,没有消息,也是,毕竟他已经几天没给某个人回复了。可每天收到的都是什么无关痛痒的东西,他怎么回?

什么“宋先生,小白今天拉了两次,会不会肠胃出了问题?”

“天气很好,在阳台上睡了一觉,好暖和。[图片]”

“在学做新的菜,盐放多了,不太好吃,希望下次能做好。”

……

顾左右而言他,就好像知道如果直接问为什么不回来,他一定不会回答一样。

但少了些絮絮叨叨的东西,已经扭曲的生活轨迹被强行纠正,宋燃青又有些不适应。他习惯性地点下锁屏键,几乎是同一时间,微信跳出了一条新消息。

白白:[图片]

手指落下前,宋燃青快速地左右瞥了瞥,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不在什么会议上,只是一个人在在办公室里,而且发来的内容肯定又是那些无聊的琐事,大可不必心虚紧张。

可心跳却还是悄悄地快了。

宋燃青脱了西装外套,重新坐在了办公桌前,点开了和楚恒的聊天窗口。

跳出的图片光是模糊的小图就让人精神一振。

随着加载,图片逐渐完整清晰,各种小巧的玩具被摆在了床上,有宋燃青一眼就能认出的乳夹、跳蛋,还有些模样奇怪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对面似乎还估算了时间,卡着宋燃青一一看过的当儿,又发来了落款,像是不情愿似的盖在了画的边角,他努力辨认模糊的印记,“泊…春?”

这二字一出口,心底摹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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