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鞭打、奴X大发(蛋)(11 / 12)
把自己玩得双眼迷离。米争屁股后面的水流得更多了,在两条结实有力、线条流畅的大腿间流出了一个晶莹的小水洼,红艳的穴口贪吃地蠕动着,想要把顾允的手指吸进更深处,整个人湿漉漉、赤裸裸,淫乱不堪。
顾允“啵”的拔出两根手指,把细管丢回领域里,滴滴答答的手指在他腰窝上蹭干净,命令:“行了,塞进去吧。”
“嗯……谢谢爸爸……”米争喘着气把鸡巴再次送到身后,回头看顾允的样子竟然有几分妩媚,湿哒哒地刘海耷拉在饱满的额头上,把形状过于凌厉的浓眉修饰得更加年轻可亲,黑白分明的眼眸是很符合传统审美的英气蓬勃,有因多年的雇佣兵生涯染上了冰冷侠气,此刻这双眼含着羞愧和情欲,显得格外禁忌,勾人凌虐。
试试再过分一点,看他会被逼出什么样的动人情态。
奈何顾允见多了美人,真的侠士也经历过两三个,他此时只想报复,把米争曾经想要加诸他身上的一切,全部还给他。
“啊啊啊啊!——”米争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屁眼里了,他趴在地上两腿微微抽搐着,就看见肉棍与肉穴之间缓缓溢出白浊。
“你也太骚了吧,刚操进去就射了?”顾允踢踢他的腰,米争轻哼一声,惊惶地发现自己体内的鸡巴被高潮时拼命收缩的穴肉又夹硬了,淫水从肠道深处旺盛地分泌着,好像有张贪吃的嘴在他体内流着口水,催他吃下更多、更大的东西,米争自暴自弃地夹着穴肉、缓解叫人发疯的饥渴,带着哭腔回答:“是、是小米子太骚了,呜……”
顾允踩住他的穴口,用力碾压着,把米争踩得“咿咿呀呀”哭喊,那健美的躯体在他脚下简直扭出一段艳舞,他鞋尖踢了那臀缝一脚,把他踢得臀肉青紫,呜呜咽咽,叱骂:“知道自己骚还不把自己关好?天天在外面发骚还觉得很有脸?”
“不、不,”米争胡乱摇着头,两手抓住自己的胸肌使劲揉捏,把乳尖送到顾允眼前,跪在他脚下哀求:“小米子不想进狗笼,爸爸弄弄小米子,胸好痒,屁股也好痒……”
顾允一手揪住一个乳头,凶狠地拉扯着:“你在我面前说‘不’?”
米争的乳头被使劲往前拽去,再怎么挺起胸都缓解不了那股疼,他不知怎的,一边哭,一边感到快感窜上了脊梁骨,张口就是求饶:“小米子错了,爸爸想要小狗,小米子就是小狗……”他见顾允仍然没什么表情,无师自通地开口:“汪!汪汪!”
第一声还带着迟疑,后面就只剩下甘美的羞耻和快慰。
顾允松了手,被拉得长长的乳尖缩回弹韧的胸肌上,鲜红的颜色与交错的鞭痕相映成趣,米争低低呻吟了一声,俯下身子,结实的手臂撑上地面,爬向低狭的狗笼,一边摇着屁股勾引主人,一边“汪汪”叫着,极尽讨好之事。
顾允却压根没看他,把身上粗糙的囚服脱下,丢到床上,换上了米争的狱警制服,他回空间仔仔细细把自己打扮爽利了,电棍在手上转了几圈插回腰间,俨然像个俊秀沉稳的老手。
顾允回到监狱内,米争已经把自己关好了。
顾允当着他的面,把饮水机的加水盖掀开,拉开裤链往里面撒尿,尿液射入罐底的声音响亮无比,狗笼里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顾允粗大的性器,脸越来越红,愈发意乱情迷,竟然伸出舌头舔那滚珠的出水口,一点一点把新鲜的热尿舔进肚子里,顾允也没想到米争能骚成这样,轻蔑地骂一句“贱货!”,就提上裤子,绕到他身后,手轻易地从拳头大地钢圈伸进去,摸到被打开的臀缝,把里面的鸡巴抽出来,换上了立柜里翻出来的炮机,那炮机地假阳具和米争本身的差不多大,生有密密麻麻的瘤子,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顾允捣鼓了一会儿遥控器,把它设置成“抽插”、“震动”、“旋转”随机交替、强度也随机变化的模式,隔一段时间还让它模拟射精喷一次水,米争立刻激烈地呻吟起来,舌头都舔不了滚珠了,只能趴在地上软着腰被不停贯穿:“不行、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哦、顶到了、顶到了呀——”
他穴里的媚肉被狰狞的橡胶瘤子不断刮擦碾压,穴口被肏得翻出一朵淫靡肉花,胸肌、奶头和屁股满是性感红痕,完全像个资深性奴。
“狗会说话吗?”顾允踹了一下铁笼,男人吓得一抖,穴肉紧紧绞住正在肏入的假阳具,那朵殷红的肉花蓦得收回去,刚被开苞的小处男哪里禁受得住这个?米争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大腿拼命夹紧发抖,露出的表情简直像濒死的求助,下唇都被咬得血迹斑斑,米争虚弱地回应着:“汪、汪……”
米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就是顾允的一条狗。
只配在狗笼子里发情的狗。
顾允这才满意,再次掀开饮水机的盖子,把米争的阴茎丢了进去:“主人要去做大事,你呢最好乖乖活着,尿喝完了就自己射点东西出来凑合吧,主人相信你可以的,毕竟你是——雇佣兵犬啊。”
顾允恶劣地欣赏着米争混合了羞耻、震惊和快慰的表情,面对他后退几步,拉开牢门,当着他的面上了锁,整了整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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