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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脱光衣服滚下来(7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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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这么好说话,爽快地答应了他要人的请求,一个奴隶换一个重要客人的宽恕,确实不算亏。

客人目的达到后没想纠缠,牵着奴隶的手就要离开,负责人使眼色让前台出去送客,于是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负责人再次向顾旬哈腰道歉,言语中有意无意地维护着沈墨,那些含蓄又官方的话翻译过来就是,沈墨只是做好本职工作而已,他也没想到服务的客人错了,冒犯您是不对但他也是无辜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

顾旬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更加愤愤不平了,咬牙切齿地说:“他无辜我就不无辜吗?那俩人是成双成对了,我不仅损失了一个奴隶还被他……”抢走了后面的第一次,人都快被打死了。后半句顾旬是不可能说出来的,说到这他已经很难为情了,他还要脸。

从头到尾一直沉默的沈墨终于开口了,“叔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负责。”说完又递给人一个安心的眼神,偷偷在下面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负责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叮嘱沈墨一定要跟客人好好道歉,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了。

沈墨见终于没人了,走到顾旬面前摘下他的墨镜和口罩,打趣道:“你怎么打扮得跟明星出街似的。”

顾旬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也不想,还不是你害的。”

沈墨自认理亏,“行行行,怪我”,不怀好意地说,“可我看你昨天挺享受的。”

顾旬急了,“我那是被迫的!”

沈墨勾唇浅笑,“昨晚爽得射出来也是被迫的?”

“你闭嘴!”顾旬义愤填膺地说,“我还没有原谅你。”

沈墨难得耐心:“那我再给你道个歉?”

顾旬重复那句经典的台词,“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沈墨忍不住摸了摸眼前这人细软的头发,和这人一样,看起来硬硬的,实际触感柔软得不行,他无奈道:“那你想怎么办?”

顾旬苦思冥想,他一个do被沈墨当成奴隶调教了一晚,失身还被狠打已经是事实了,还是无可挽回的那种,为了公平,也为了解气,那他的选择只有一个。

“让我调教一次,我就放过你。”

“让我调教一次,我就放过你。”

沈墨怔住,这人伤都没好全呢就想着来调教他。他把抚摸着顾旬头发的手移到臀瓣上,猛地用力一捏。

“啊啊——”顾旬吃痛,肿胀不堪的屁股经不起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眼眶微微发红。

沈墨渐渐松开手,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就你这样,还想调教我?”

“我怎么了?!”顾旬一听到他的嘲讽就炸了,恨不得蹦起来原地后空翻给他来一脚,“我也是do,怎么就不能调教你了?!”

沈墨清冷道:“我还没听说过哪个do甘居人下的。”

顾旬不服,“那也是你先动手的!我只是受害者!”

沈墨开始翻旧账,“昨天在房间,是你先砸我东西的。”

顾旬有点心虚,语气弱了几分:“我那是认错人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墨中气十足,“我也是认错人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两人仿佛小学生一样的吵架自然是没有结果的。

顾旬默默盘算着以后怎么折磨他,反正是沈墨欠自己的,不过现下还是他比较受折磨。

“嘶——你轻点!”

“我已经很轻了。”沈墨又放轻了自己的动作,仔细地给顾旬上药,把屁股上的肿块揉开,按摩至药膏被皮肤吸收。

“好了。”他将药膏的盖子盖上,放到顾旬枕头旁,起身准备离开,“保持这个姿势十分钟,药一天擦三次就行。”

顾旬趴在床上,裤子还被拉到屁股以下,这种姿势有点羞耻,他羞涩地开口:“你这就走了吗?”

沈墨解释道:“我还要工作。”

顾旬试图挽留,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勾人:“不多陪陪我嘛?”,又觉得自己说话娘了吧唧的,语气正经了一些,“我没有别的意思,一个人待这怪无聊的。”

沈墨拿起他的手机,点开微信添加自己为好友后又把手机塞到他手里,“有什么事情发微信给我。”

吧嗒一声,门已经关上了。

哼,拔吊无情,顾旬满腹牢骚,打开手机给沈墨备注了一个“讨厌鬼”。

他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短期内是好不了了,让他顶着一脸巴掌印出门不如死了算了,总是戴着口罩和墨镜别人也会起疑心,那自己只能在这间房间住下等伤好了再走。

于是他找到联系人“陈秘书”,打开小窗滴滴他。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陈秘书陈秘书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帮我买两三套衣服送到这里呗,6号房间,衣服挂门口就好

国家一级睡觉运动员:[位置]

陈秘书:好的

国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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