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疏解涨N/爱抚/坐在腿上摸几把(12 / 45)
意思说出口,乖乖窝在她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累了,想睡觉了。
但抵在内壁的大家伙还很精神,一个劲儿的想要往里钻,他早已经吃到底了,红肿的后穴贴着阴茎表皮颤巍巍吐出蜜液,被重新按在被褥里时他还一脸茫然,随即而来的是狂暴激烈的冲击。
极乐和痛楚让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哭腔。
所有的挣扎都被一一镇压,应时序握住他扑腾的小腿放在肩上,压低上半身不停奸着肠道内最敏感脆弱的那处,她的胸膛几乎要贴在谢鹤辞汗湿的双乳上,在凶猛的抽送中来回磨蹭挺立的奶头。
谢鹤辞毕竟是个男人,身体的柔韧度没有那么好,双膝挨着肩膀久了难免有些吃力,绷直的小腿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画出无数条规律的弧线,他哭着喊着:“不要了……好重……啊!”
后穴却死死绞住进进出出半分也不停息的硬物吞吐收缩,像是生怕里面的东西退出去一样。
他抱着给他带来如此煎熬的人,双手胡乱地在她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应时序操得他浑浑噩噩,丧失了全部理智,只会痴呆地望着她流口水。
轻柔的吻落在谢鹤辞潮红的脸颊上,他浑然不知,被撞得颠三倒四,爽到失声。
他在短时间内射了好几次,性器肿涩,流不出任何东西,却还是抬着头淫乱抖动。
原本粉嫩的小穴被肏成媚红的大洞,那根狰狞可怕的阴茎反复摩擦鞭挞,白浊和淫水把他的臀缝弄得泥泞不堪,一塌糊涂。
插着粗红肉棒的屁股被迫高高抬起,谢鹤辞腰部酸软,泪眼婆娑。感觉自己要被撞散架了,颈部和背部绷成了一条摇摇欲坠的弓弦。
“好累……唔……腰……腰疼……”他抱着应时序的脖子稳住身形,又累又爽,露出口腔的舌头挂着银丝,在粗暴性爱中只能卑微可怜地舔舐身上的野兽,“老板……啊……要坏了……”
他的求饶也是软绵绵的,听了只想让人把他干死在床上,应时序双目发红,对着发颤的臀肉连扇了好几下,这才给他抽了个枕头垫在腰下。
就着这个姿势弄了他半个多小时,她又觉得不过瘾,托起他布满红痕的身体站了起来。
阴茎滑出痉挛抽搐的后穴,发出“啵”的一声,像是红酒塞子被拔了出来,里面浑浊的淫液从黏腻的洞口淌在地板上。
天旋地转中,他被死死抵在冷硬的衣柜上,身后贴上来一具火热的肉体,沾着白浊的阳物重新填满淫靡空虚的甬道,结结实实一顶,没有留下半点缝隙。
“啊!”
肿胀的乳粒和性器被压在衣柜上剧烈摩擦,溢出零星的汁液,把灰黑色的柜门弄得一片狼藉。
冷热交替,长时间的快感要把他逼疯了。
应时序咬住他的后颈对着小穴深处一顿猛肏,谢鹤辞嗓音都哭哑了,几乎要在她怀里化作一滩水,她犹嫌不够,狠狠掐住耸动的乳房肆意揉搓,奶头早就流不出任何东西了,但是手感很好,还可以捏成各种形状,她一时玩心大起,一巴掌扇在隆起的双峰上。
啪的一声脆响,娇嫩的乳房颤巍巍吐出几滴奶水。
谢鹤辞痛呼出声,梗着脖子无力挣扎:“好痛……不要打我……我疼……啊!”
话音未落,又是重重一击。
应时序低下头看着乳房上印着的掌印,满意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颈窝,谢鹤辞太好掌控,在性事上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人宰割,激起了她潜在的凌虐欲。
自下而上的贯穿力度几乎要将他入死,谢鹤辞含着泪等待下一次扇乳,他一向逆来顺受,应时序给他什么他就收下什么,也不会生气。
但打两下是情趣,一直弄就是施暴了,他那小身板受不住。
所以下一次落在胸脯上的不是掌风,而是温柔的爱抚,应时序抓着两团软肉规律地收紧松开,托住乳房上下抖动,由胸部的根部向顶部顺时针揉捏。
谢鹤辞被她的动作臊红了脸,但心里清楚这是一种正常的按摩手法,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应时序不过是吃得舒服了愿意施舍给他一点柔情,他却陷得越来越深,努力配合她律动的频率把凶悍的阴茎吃到底。
他晕乎乎地流着口水,脸颊酡红,一副欲仙欲死的淫荡模样,在又一次被顶撞到敏感部位时,小腹突然传来惊人的酸胀感,尿意来势汹汹,他慌乱收腹,连带着后穴也紧紧夹住里面的东西。
“我……停……老板……呜呜……停下……我想尿……别……别……我要尿出来了……”
应时序被他夹得胯下热涨难耐,粗喘着钳住他的腰往死里肏了好几下,谢鹤辞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呻吟着往下坠,强烈的刺激导致尿液朝着马眼奔腾,眼看就要失去控制流出来了。
不想他弄脏地面,应时序伸手握住他硬邦邦的性器堵住微微张合的马眼,带着人跌跌撞撞打开浴室的门。
紧闭的玻璃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喊,水柱落在便池的声音时有时无,他才刚刚尿出来一点,又被射了满满一肚子,微凉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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