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办法治你了?”罗帐里,纪听训双手被绑在头顶,身体传来的异样让他不断扭动着,衣衫与床单都被弄的凌乱。时瑾微坐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怎么样?刚刚不是很神气吗?怎么这会就开始哭了?”纪听训不想向时瑾微求饶,拼了命地咬紧牙关,承受着那汹涌澎湃,快要令他崩溃的感觉。时瑾微按住他的两腿,冷笑道:“自己玩有什么意思?不如求求本王,本王可以帮你啊。”纪听训几番挣扎,被按住的腿还是抽不出来,而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已经快击溃他的心理防线。“啊……”终于,他忍不住哭出声,声音由小到大,由压抑到放声。时瑾微却不可怜他,反而道:“哭吧,最好能记住今天,下次再嘴贱,你看我又怎么治你。”顾着纪听训有孕,时瑾微动作比以往都轻柔了些。东小院春宵良夜,而作为新夫人的徐清风却在独守空房。喜烛泪干,他却还没等到时瑾微回来。他还盖着盖头,就这么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一直到烛火灭,屋外有蒙蒙亮光。伺候熟悉的丫鬟进来后,瞧见还坐在床边的徐清风都惊了。王爷…新婚之夜竟然不在。听见丫鬟叫他,徐清风这才伸手,僵硬地扯下盖头,他自动忽略掉丫鬟脸上替他的难堪,呼了一口气后,道:“伺候我洗漱吧。”时瑾微早就出门了,所以徐清风也没见到他。新婚 风声时瑾玄发现,最近一段时间的纪听词有些反常。具体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奇怪。
不管他做什么,纪听词总是如一根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以前也会这样,但那时候他更多觉得这是一种乐趣,纪听词每次都乐呵呵地,跟个捣蛋鬼一样拿他作乐。而如今,他虽一样跟着自己,身上却少了份生气,偶尔笑的时候,看起来也很勉强,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时瑾玄有些担心,纪听词表示自己没什么事。可他不擅长隐藏情绪。纪听词不知道,但时瑾玄知道。“阿词,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时瑾玄放下手中的书,再次开口问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纪听词。被叫到名字,纪听词思绪回神,随后摇摇头,“没事啊,没事……”时瑾玄认真道:“你骗不了我,我知道你有心事,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纪听词不语,不是他不说,而是他不敢说。回想起几日前,念着有些时日没去看阿爹阿娘,纪听词就回了一趟南安侯府。他到的时候,发现阿爹似乎正招待着什么人。原本想稍待片刻,先去看看母亲,谁想转身还没走出一步,厅中就传来一道摔杯声,紧接着就是他阿爹那充满愤怒的声音。“时瑾微!你不要欺人太甚!”那个名字落入耳中的时候,纪听词身体一怔,心中不自觉惶恐。他退回门边,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都已经到这一步了,难不成侯爷还要反悔不成?”果然是时瑾微的声音……纪听词心凉了一截,阿爹为什么会和时瑾微在一处?什么反悔?难道,真如时瑾玄说的那样,阿爹他……纪听词不敢再往下想,屋内又传来时瑾微的声音:“侯爷又不是没用过苦肉计,上次入狱的事不就演的很好吗?再来一次,又有何妨?”纪修誉回绝得很快:“当初,老夫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下了多少功夫?如今,你说要我公开就公开?我告诉你,老夫做不到。”时瑾微:“做不到也得做,现在时瑾墨还没醒,这是我们下手的大好时机,你以为本王是在和你商量?要是让时瑾墨醒了,你觉得本王又要等多久?”纪修誉有些无措,像是被狼逼到悬崖边的老鹿。要想保住心中所念,就只有纵身一跃,去当踮脚石。时瑾微假意安抚纪修誉,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纪听训那边,我会叮嘱,绝不会泄露一点当年的事。”寒风凛冽刺骨,小雪牵着大雪来。纪听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此刻恍恍惚惚走在街上,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些极具冲击力的对话。他甚至…甚至都不知道,是该震惊他父亲真的和时瑾微有勾结,自导自演了一场受冤入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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