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S/落地窗lay/dirtytalk(6 / 7)
主动配合债主,如果他们被安吉尔发现,他就又欠了杰内西斯一次。
杰内西斯将半管润滑剂都倒在他的下体,然后草草抹开,重点照顾了形状漂亮的阴茎,半透明的稠液底下透着颜色浅淡的粉。杰内西斯的指甲修得很干净,骨节生的修长,这双手曾经深深埋进他的穴里,令他小腹酸胀难忍,腿根抽搐,手指强硬地抠挖内壁,高潮时候也不停下。萨菲罗斯的阴茎很快就在青年的虎口间勃起了,腺液从尿道口溢出,充血肿胀的龟头挤在对方依旧素白微凉的指缝间,让他忍不住撇开头,耳廓掩在银白的长发间发烫。多余的润滑顺着腿根流下去,堆积在凹陷的尾椎处一片滑腻,萨菲罗斯不自在地动了动。
一直被不咸不淡地敷衍着,安吉尔那边的态度也开始犹疑起来。男人温柔叮嘱的声音渐渐停了,干巴巴地像做任务汇报一样念着当地的战报,从几点开展进攻已经讲到如何进行下一步计划。静谧的湖泊,轨道旁边成片生长的鲜花,难吃的午饭,笨手笨脚差点丧命的部下,安吉尔原先有很多话想冲人抱怨,现在全被冷漠的电磁波堵了回去。偏偏萨菲罗斯不觉得,安吉尔的汇报格式工整,让人挑不出错处,于是他更加心安理得地保持缄默。
安吉尔实在说不下去了,“喂?你还在吗?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这头颇有些焦头烂额的意思,他边听安吉尔啰嗦边对杰内西斯大张着腿,后者的工作稳步进行,他把剩下半管润滑剂灌入一个杯状的器具中,萨菲罗斯的面色微微变了,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等……他没来得及制止,柔软紧窒的硅胶口道就贴上了他的阴茎,龟头传来令人头皮发麻快感的同时,萨菲罗斯的女穴也被什么东西危险地抵住了。起初他以为是杰内西斯在搞鬼,但对方的双手都放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一手殷勤扶着勃起的阴茎,一手握着那个看起来有些年数的飞机杯往下套。敏感的性器错觉被一张过分热情的唇舌包裹住舔舐,过量黏腻的滑液从杯口挤出,杰内西斯没察觉到什么不对,随意就将器具压到了底。萨菲罗斯堪称优越的性器被飞机杯一口气吃下,顶端猛然撞上深处活物般吮吸的底座。
他抵不过压倒性的快感,瞳孔放大,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除了汹涌的情潮,萨菲罗斯的大脑反应不出任何讯息。他拿不住phs,让那个精巧的物件摔在床面,勉强回神时头颅被杰内西斯压着,靠在男人的肩窝流口水,他腰臀打颤,底下的防水布被密集而沉闷的雨点声打湿。
连杰内西斯都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容貌秀美的青年面上甚至还停留着些诧异,他嫣红优美的薄唇上暗示性地压着一根手指,用剔透发亮的蓝眼睛看人。
萨菲罗斯还说不出话,试图拿出自己最具说服力的表情摇头,眉眼间不自觉带出一点平日里的气势来,俊美的脸侧覆着情欲的薄红。杰内西斯被他看硬了,谁能拒绝萨菲罗斯呢?反正他是不行的。
如果有机会,他会让萨菲罗斯骂他,就像他们第一次打炮的时候那样,萨菲罗斯被压在身下操逼,难堪无力又愤怒地让他滚,然后爽得喷湿一地。杰内西斯的心脏砰砰直跳,搂紧了怀里的人,将仍在通话中的phs捡起来塞进他汗湿的掌心,鼓励地亲一亲泛红湿润的眼眶。
无人知道萨菲罗斯此刻的感受,每一次杰内西斯用那该死的飞机杯套弄他的阴茎,底下的逼都要抽搐着吐出一口淫水,“这是……什么东西……”他的声音像是挤出来的,贴在青年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问。
“呀,你知道了?”杰内西斯同样用气声回应,“这是安吉尔用了好多年都舍不得扔的飞机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被他操松了?”
他意味不明地说,“我看你倒是喜欢。”
我给你用的可都是最新款,杰内西斯不可避免地比较起来,心里不爽,手上的动作就失了分寸。他用力攥紧了那段硅胶管子,隔着飞机杯挤压萨菲罗斯肿胀的阴茎,后者为此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杯底,同时喷出的还有女穴中的淫水,这一次喷的更远,量也多,让青年分神思考了下柜子里还有没有多余的被褥可供替换。
萨菲罗斯彻底瘫软了,舌头都掉出口腔外,小腹隔了很久还在打颤。
“你是在办公室睡——着——了——吗——”安吉尔百无聊赖地在问,听上去已经忍耐到极限了,“真假的?喂?”
杰内西斯没给他多少休息的时间,然而两性的生殖器存在差异,萨菲罗斯的女穴或许能够适应青年做爱的强度,但他的阴茎在生理条件上存在不应期,无论如何都无法立即勃起,这让施加在性器上任何微小的刺激都足以成为折磨。除此之外,飞机杯的内部实时传导着萨菲罗斯阴道的动态,女穴被自己阴茎大小的空气贯穿了,潮热的内壁一刻不停地抽搐着,反过来刺激疲软敏感的阴茎。
“挂掉,安吉尔。”萨菲罗斯天才般的大脑为他指了一条明路,男人的声音沙哑,浸满痛苦呢喃着哀求,“已经够了。”
安吉尔没有吭声。
于是那根阴茎痛苦地在杰内西斯的手下再次勃起了,萨菲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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