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1 / 2)
疯狂生长时炭炼ntr
是ntrntrntr!!!不喜勿入不喜勿入
是炼炭前提的时炭有舔穴
无一郎敲开了炼狱家的门。
时透无一郎平日沉默寡言,文科拖了后腿,但因为理科成绩实在太好,被班主任炼狱重点关注,希望把无一郎的总分再提高一个档次。
因为极度偏科被老师炼狱叫去家里补课,刚进门换上拖鞋,温柔的声音传来:“你就是时透同学吗?”
一双带着厚茧的手伸过来。他握住那只手,顺着手抬眼看,一个二十多的青年站在他面前,额头上的疤痕,向后梳的红发,耳垂上坠着的花札,整个人柔软却不失棱角,温柔的眼神与手上的厚茧形成鲜明的对比。
红色的眼眸——像他死去的父亲。无一郎愣了一下,只不过这跟他平时表现出来的呆愣没什么区别。
炼狱走过来爽朗地搂着青年肩膀“无一郎你来了,他是你师母,灶门炭治郎。”炭治郎并没有反驳老师,而是红着脸收拾着客厅,花札摇晃着,“你们快去补课吧,我弄完这些就去做饭。”
无一郎在房间里面对着练习,余光瞟着门外炭治郎的背影,比炼狱小了一圈,但依然很结实,对于成年男人来说有些矮,可能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超过他。
灶门炭治郎的外貌其实并不出众,但是他的红眸意外的漂亮,对,漂亮,无一郎曾思考过用这样的词来形容男人是否合理,但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个词。他浑身散发着的温柔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独占,特别是在无一郎经历了家人的离去之后。
炭治郎头上那一块有些难看的伤疤,在与他的交流中无一郎才知道那是他小时候为了保护弟弟而被烫伤的,手上的厚茧则是读书时勤工俭学供弟弟妹妹上学留下的。嗯,果然是很温柔的人啊。
为什么炭治郎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呢?
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停止生长,无一郎一到周末就拿着文科作业往炼狱家跑,甚至有时候问题问到炼狱直接放学后把他接到家里去解决,文科成绩也确实有些起色;炼狱和炭治郎心疼这样横遭家庭变故但依然坚强生活的孩子,总是在补课结束后留无一郎在他们家吃饭,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照顾。
和小情侣相处的过程中,无一郎感到自己陷入一种两难之境——炼狱老师的细心辅导,休息期间炭治郎端来的水果,一次又一次留下来吃饭时的一桌饭菜,成绩提高时情侣俩异口同声的夸赞……感恩,嫉妒,欲念,自责,无奈,愧疚,美好又邪恶的念头在他脑中交织。
最近的一次考试,无一郎理科依旧顶尖,文科也提了上来。于是无一郎又坐在炼狱家的餐桌旁,惬意的闲聊中,炭治郎穿着宽松的低领毛衣给无一郎夹菜,胸部露出些许。
“唔姆,无一郎同学这次的成绩非常不错,有没有希望去考更好的大学?”
炼狱放下法地踢腾,时透抬起身子时,炭治郎已经白眼微翻了。
时透解开裤腰,直到刚才依旧整齐的衣服终于出现了一丝凌乱,性器抵上炭治郎已经潮吹了两次的穴,在穴口磨蹭着,炭治郎已经泪眼朦胧,抵抗着的双手也被穴口传来不上不下的快感刺激得失去最后的力气。
炭治郎完全脱了力,只能乞求道:“不可以,求求你,那里,只有炼狱先生可以…”双眼迷离的人妻似乎还没有吸取教训,这样的姿势下用正牌男友的名字做挡箭牌只会会遭来更加强势的对待,“我求求你,时透,不要、啊!!!!”炭治郎绝望地流着泪——被炼狱先生的学生插入了,自己还可耻的有了反应。
炭治郎再也没有力气反抗,被摇着乳痛苦地哀叫着,还在为自己的背叛而羞愧,尽管这根本不是他的错。
时透眯着眼睛感受着这与主人外表不符的被操得烂熟的穴,穴肉也像食髓知味一般,违背主人的意愿,紧紧缠着入侵者不放。时透掐紧了炭治郎的腰,小腹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着他的臀部,圆润的臀肉被击打出一片片波浪,肠液和精液被挤榨成白色的沫。
炭治郎被迫随着时透的动作运动,花札随着两人的动作不停地晃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穿插在肌肤碰撞的声音中,显出分外的淫靡。时透听着耳热,叼住一边的花札,一手握住炭治郎的已经硬挺的性器上下运动,耳垂被轻揪的感觉好像比起性器被抚弄更加令人难堪,炭治郎红着脸摇头,却只能给耳垂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身体被时透无情玩弄,背德感让炭治郎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炭治郎害怕着种感觉,可时透偏偏要折磨他,让他的身体牢牢记住自己的味道。
自己的第一次时透没什么想法,每一下都是几乎整根拔出又地插到底,炭治郎在如同狂风暴雨的快感中没能坚持太久,哭叫着达到顶端。后来抽插的速度变慢了,但是却总是对着突起的前列腺,时而慢慢磨蹭,时而快速顶撞,把炭治郎折磨地浑身颤抖。时透喜欢看炭治郎在还在不应期时被自己的性器磨得惊喘的样子,还喜欢看炭治郎被自己拍下淫乱的照片时愤怒而又无力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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