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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不乖(2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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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男人!佩佩才不要和这种家伙缓和关系,命令他就好了!”

奥尔加玛丽在通讯里红着脸看佩佩,好像挨骂的是自己似的。

佩佩傍晚回到民宿,君士坦丁的祷告还没停,佩佩装没看见,拎着零食甜点上楼敲响贞德的门。

“是佩佩呀。”

贞德的房间是个一览无余的小平层,家具是鲜亮的粉色和绿色,除了旌旗和几件衣服,没有她生活的痕迹。佩佩放下甜点,两人切着粉色的长条坚果馅土耳其软糖和热乎乎的油炸肉桂糖浆甜甜圈,斟一壶红茶,慢悠悠地吃起来。

“饱满厚重的味道,很好吃,”贞德夸奖。

“哎呀,这房子里终于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啦,”佩佩给贞德的茶里加上糖,“rider看见甜食就咬牙切齿的,真是不解风情呢。”

“啊,是在斋戒中吗?在斋戒中的话,会戒断一些食物。”

“还是贞德亲说话惹人喜爱,”佩佩摆手。

一番甜蜜亲热氛围之中,贞德问:“佩佩先生是要和我说特异点的事吧?”

“是的,贞德亲洞察人心呢。”

“那,迦勒底有什么计划吗?”

“就算在特异点,迦勒底也考虑人文关怀,这次想尝试以和平的方式结束历史,”佩佩意味深长地看了贞德一眼,“贞德亲可以当成是,佩佩这里只有一骑从者的圣杯战争。”

这话听起来有点语病,但贞德并不是很在乎。

“嗯?”

“因为rider最近的变化,我很担心以他为基础的特异点会产生异常。所以等不及土地的恩惠,想让他自行展开。以迦勒底的经验,这么做的话,圣杯会开始消耗,等到圣杯的魔力耗尽,特异点也会结束。”

贞德虽然参加过诸多圣杯战争,经历过圣杯的被许愿、损坏和污染,但是圣杯耗尽还是第一次听说。

“迦勒底的经验……具体的例子是怎样?”贞德问。

“佩佩不知道呀,没有查看的权限,”佩佩端起茶杯,“说实话,我虽然能去关怀他人,却对这种关怀存有迷惘。所以想请贞德亲帮忙监管。毕竟贞德亲才是贯彻主的慈爱和人理之爱、最为坚定之人。”

为了主和人理,贞德自然接受了,以一人之力关怀必将灭亡之国,她也很好奇究竟能到什么地步。

“那可太好了,”佩佩又切了一块软糖,“rider这家伙太过礼貌和体面,让我很有距离感,还是贞德亲比较有亲和力。”

“距离感是真的,但是体面吗,哈哈,皇帝有佩佩没有见过的一面哦。”

贞德说了高速上的详细见闻。

佩佩一转眼珠:“还能这样啊。”

佩佩当然感觉得到君士坦丁在刻意演他,但更多是前现代装逼的必要,因为服务周到,达不到让人防备的程度,佩佩并没揭穿。就算读过文库本,知道对方的生平,佩佩也认为那些都是常规外交手段。巴列奥略王朝以里通外国杀亲族的疯狂内战闻名,而君士坦丁没有残害过兄弟。

在佩佩看来,君士坦丁是个寻常小可爱,这种人通常是家里的弟弟、得到过极大的信任和等量的轻视、有人陪伴就能保持健全。一旦自己呆着,就会变得沉默、忍耐,默默守护继承之物,直到力竭、离开人世。

想到这,佩佩吓了一跳,除去独生问题,君士坦丁和奥尔加玛丽如出一辙,历史的复刻。

佩佩下了楼,君士坦丁依然站在原地祈祷,佩佩坐到沙发上:

“别祷啦,主听烦了还要不要理你啦!换上睡袍过来,带条毛巾。”

君士坦丁换好衣服,拿了一条长方形蓝色毛巾停在佩佩身边。佩佩解开睡袍,把君士坦丁的阴茎托在手里,用毛巾包住,松松地打了个结。

“来,抱,”佩佩张开双臂。

君士坦丁钻进佩佩怀里,嗅到香水气息的一刻他觉得轻松不少。“要做吗?”他问。

“不要,谁想弄你这小柴火,”佩佩拍他的屁股,“抱着你就够费力了,以后不许问这种问题!”

君士坦丁有点意外,让佩佩挨了骂之后,他觉得需要表达歉意,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但是他们先前的礼仪太高了,所以现在这方式得深入一些。可佩佩的反应让人觉得好像不在乎。不在乎大概是假的,任何人在自家君主面前挨骂,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佩佩又那么漂亮。

君士坦丁更倾向认为以前的方式失效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生前工作的直觉告诉他,性的途径一旦失效,接下来就该动用权力的途径了。

“我说哦,你害我让所长骂了,我要气死了。”

来了。

君士坦丁一动不动地听着。

“她找不到正规仪式启动特异点的方法,你自己搞!”佩佩说,“选个地点启动圣杯,哼。”

“明天早上,客厅里。”

“嗯?不选黄金门么?”

黄金城门是拜占庭历代皇帝的凯旋门,苏丹攻破君士坦丁堡之后,为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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