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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脸不认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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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婵娟进来添灯油,只闭着眼睛,含含混混地说:“婵娟,我的腿酸,给我揉一揉”。来人不说话,坐到了床榻边上。一双手落在了她的小腿上,轻轻重重的捏了起来,她舒服地闷哼一声,“婵娟你的手法比以前好多了”。婵娟还是不说话,按完小腿又开始按大腿,只是那双手越来越不老实,专朝人痒痒的地方捏。她正困得迷迷糊糊,忽地坐起身,等到看清眼前的人,眼睛瞬间瞪大,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上的锦被。“臣按的,娘娘可还满意?”他大剌剌坐在榻沿儿上,眉眼含笑看着她。“你!”她紧咬嘴唇,舌头像打了结,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他真的色胆包天潜进了她的寝殿!“娘娘怎么这个时辰还不睡,是在等人?”他的手还想揉捏她的小腿,被她躲开。“你如何进的来?”明明她交代过没有她的允许谁都不许擅开宫门。

“臣自有门路”,他轻扯嘴角,目光放肆地从她的足尖开始一路往上打量,几个回合之后,又看回了她那张清丽却无比震惊的脸上。“你现在出去,我只当你睡迷了走错路”,她手指一指,虚张声势。“可臣眼下清醒的很”,他笑笑,站起身,一双眼睛仍是落在她的身上,手却开始慢条斯理地轻解衣带,其中意味不言自明。“你不怕我喊人?婵娟就在外头”,她银牙咬碎,蜷缩在床榻一角,将锦被又往上紧了紧。“娘娘不敢”,他将外袍脱下,抛在一旁,凑近了看她:“要喊早就喊了,如今这种情形,倒真的是抓奸在床了”,说着还嗅她身上的香气,“娘娘今日用了什么香,这样好闻,一个多月了,娘娘不想么?臣可是想娘娘想得厉害”。她听了全身汗毛倒竖,卯足了劲儿,抬脚去蹬他,却被他牢牢握住。“就算想,也轮不到你,你是个”,他一个内侍!她狠狠地看他,最终没说出那两个字,只咬牙切齿地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皇后!滚出去!”他身形定住,脸上仍是笑着,眼里却寒光乍现,他手上不觉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脚腕掐断:“什么东西?娘娘不防告诉臣,臣是什么东西?”“疼”,她的脸皱成一团,想抽回脚却抽不动。他的手又伸进了锦被里,抓住她的另一只脚踝,一下将人拉到身前,压了上去:“臣是个阉人,算不得男人,算不得男人上回不也让娘娘快活得很?”他的眼瞳黝黑,像吞噬人心的深渊,死死盯着身下惊恐的美人,略带薄茧的手掌抚上她的柔软脸庞,温柔抚摸片刻,又流连向下,手指微微弯曲丈量起她的细长优美脖颈,脸上依然笑着,手却一点点收紧。她扯他的手,可她的力气于他而言,实在微不足道,不一会儿便脸色涨红,喘不过气来。她的意识渐渐朦胧,他的手却松开了,空气猛然灌进肺里,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可他根本不管,双手继续往下,抓住交领,一把扯开她的中衣,带着些狠戾。“住手!”她的双手还来不及掩住胸口,就被他单手扣住,置于头顶。她中衣里面未着丝缕,领口一开,一对雪兔便跳脱出来,饱满紧实,顶上的红豆顶不住寒风似的,已经颤颤巍巍地挺立。他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春光,眼里冒着火花似的,“一会儿臣想住手,只怕娘娘还不肯”,他俯下身去,嘴唇贴着她的香腮细细亲吻,低声呢喃。“放开我!”她拼命踢腿挣扎,却被他一双长腿压住。“嘘”,他贴着她的耳畔轻声说:“娘娘放心,此事不会有旁人知晓”,说完,他的亲吻从腮边脖颈一路往下含住那颗红豆。被湿软的舌头一含一吸,她的骨子立时变得酥软,十根脚趾也不觉蜷起。“不要…不要…”,她强忍着一波一波汹涌情潮,拍打着他的肩膀,低声哭喊着抗争。“不要?可娘娘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轻笑着,把手指挤进了她的身体,肆意玩弄。“还说不要?”他抬眼看她,她头偏向一侧,咬紧红唇,满脸是泪。“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反抗无果,又羞又愤,低声饮泣起来。“臣说过了,因为臣爱慕娘娘啊”,说着,他手下加快了速度。“啊…”她久未经人事,身子敏感得很,经他稍一调教,就颤抖着泄了身子。他来去悄无声息,等她醒过来,已近拂晓,她软绵绵地半支起身子,有气无力地冲着外面说:“婵娟,备水,我要沐浴”。婵娟头脑发昏,意识醒了,可身子却想被一块巨石压着动弹不得,挣扎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来,听到皇后连叫几声,越来越不耐烦,她忙应着,让宫人准备热水棉巾换洗衣裳。宫人各司其职,七手八脚,一番忙碌过后,热水预备好了。她已慢腾腾地穿上中衣,半垂着脑袋跪坐在床榻上系衣带。婵娟过来替她穿好软鞋,“娘娘怎么大清早起来沐浴”,见她发髻松散神情倦怠,又说:“娘娘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身体不舒服么?奴婢请太医过来替娘娘看看罢”。她整个人都懒懒地,“没什么,只是偶感风寒,昨夜发过一场大汗,已经无事了”,扶着婵娟的手臂徐徐起身,腿脚直发软打颤。“不用伺候了”,婵娟皎月诧异,却也只是听命退了出去。“娘娘今日怎么怪怪的”,皎月小声嘀咕着跟婵娟说。何止今日怪怪的,自从上次娘娘大发脾气以来,都是怪怪的,满腹心事的模样。陛下许久未踏足椒房殿,对王美人的封赏却日日不绝,上月阿芙小姐入宫,太皇太后很是喜欢,连连称赞阿芙小姐跟娘娘小时候一样讨人喜爱,不仅封了阿芙小姐做安乐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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