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1 / 2)
她仰起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以眼神代替手指,从他的眉眼,脸颊,薄唇细细拂过,看起来一切都好…真好…好一会儿,她眼眶发热,丹唇微启,低语道:“恭喜燕大人得胜回朝,获封关内侯”。他嘴角习惯性的翘起,露出一个极浅淡的笑容,沉声问道:“还有呢?”“还有?”她眼里有了怯意,轻咬了下嘴唇,嗫嚅道:“还有…谢谢燕大人救了我哥哥”。他脸上的笑容更浅了,却仍是契而不舍地追问:“还有呢?”还有…她垂下了眼帘,避开与他的目光对视,“还有预祝燕大人鹏程万里,大展宏图”,边说着边转身,抬头装模作样看了看天色,说:“我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得回去了,要不然太皇太后该让人来找了”,说完,低头就要从他身边绕过去。他不由分说截住了她的去路,她只楞了一下,就被他单手夹抱起,带进了蓬莱阁里,门又被掩上。“你做什么?”她脚刚沾地,还没站稳,他大山似的身体压了下来,嘴唇被急切切地吻住。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她脑子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才察觉到他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她用手推他的胸膛,别开脸,“别这样”。感受到她的抗拒,他放松了些,问:“怎么了?”怎么了?这话该她问。这里离长信宫大殿不远,谈笑声都依稀可闻,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找死么?“这里是哪儿?你胆子也太大了”,她紧张地拽他箍在她身后的手,可使了半天劲儿,根本无济于事。“你怎么了?”她无奈放弃,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皱眉瞧他,一双眼里有惊恐有不安。“我想要你”他一句话让她心跳得更厉害了,胸口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砰砰的,随时要跳出来似的。她脸颊发烫,咽了咽口水,轻声道:“不行…”“又是葵水?”他问。她为难地摇头,“不是…”这里并不是内室床帏,人来人往的,一个不小心让人瞧见了,那不是把天都捅漏了?“不想我么?”她扶在他肩头的手,一寸寸揪紧了他的衣裳,“让人瞧见怎么办?”“我快些”,他嘴唇不厚,却很丰润,原是粉色的,沾了她的一点朱红色唇脂,颜色也变得娇嫩,一开口,格外撩人。她羞红着脸,用帕子替他擦掉嘴唇上的胭脂,还是狠下心肠拒绝,却又安抚似的,垫起脚尖,快速在他唇角亲了一口,软着嗓子说道:“待会儿就要夜宴了,他们见不到你我的人,肯定会出来找的,别因小失大”。他看着她,微微笑了,但那笑,并不像高兴的样子。总觉得不对劲,她望着他的眼睛,还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他却一下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扶在墙壁上,伸手去掀她的裙子。双腿冷飕飕的,她历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猛地转回身,推开他,脸带薄怒,一句话不说,径直往门口去,可她只掀开了一条门缝,就又急忙关上了。外头有人。“你也去过前殿了?”“去过了,好多人啊”两个宫婢有说有笑从蓬莱阁前经过,声音穿透窗棂,清清楚楚传到了她的耳朵里。“你瞧见那个新任建章卫尉了么?”“瞧见了啊,身高八尺,威风凛凛的,怎么,你看上了?”“去你的,瞎说什么”,其中一个宫婢笑骂一句。她手指抠紧门框,支棱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大气不敢出。他却从后头贴了上来,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直接从她的衣领里缓缓探了进去,攫住了她一侧椒乳,轻轻揉捏起来。她的身子抖了一抖,错愕着回头瞪他。“还说不是,你今日穿的这件衣裳,是前阵子刚做的罢”,另一个宫婢打趣道。“衣裳做了就是要穿的,难不成要压箱底啊?再不穿天都要冷了,你还说我,你这珠花不是你新得的?”两个宫婢在蓬莱阁前站定,嘻嘻笑笑地讨论起了衣裳打扮。他置若罔闻,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亲得起劲,气息越来越乱,揉捏胸乳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另一只手还去解她的衣带。
她不敢动又不敢叫,只能紧咬住嘴唇,按住那只蠢蠢欲动的手,心里默默祈求那两人快些离开。“给我罢”,他咬着她的耳珠说。她心惊胆战,抬手捂住他的嘴。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那两个宫婢终于走远了,她恼羞成怒,使出吃奶的劲儿,挣脱出来,回身,“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你非要害死我才甘心?”他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头偏向了一侧,没想到他躲都不躲,生生地受了。她一下愣住,看了看自己的手,想伸手去摸他的脸,又犹豫着缩了回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一说话,急得眼里闪起了泪花,“你怎么了…为什么非要这样…”。见着他,她是高兴的,可他是怎么了?从一开始就不对劲,罢了罢了,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待下去,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我先走了”,她打开了门。“我明晚去找娘娘”,他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低低的,沉沉的,波澜不兴的。她闭了下眼,只停了一下,又抬腿匆匆离去,走出去不多会儿,遇见了婵娟。“你跑哪儿去了?”她怨怼道。“景安说等在一边太显眼,不让奴婢等在那儿,奴婢想起娘娘要奴婢去拿衣裳,就…呀,娘娘,您身上怎么有血?”闻言,她低头一瞧,裙摆上果真沾了许多血,没有迟疑,她转身往回跑。婵娟不明所以,也跟着她一路小跑,往蓬莱阁去。哐当一声,她推开蓬莱阁的门,里头哪里还有他的人影,只在门口的地上留了一滩暗红色的血,她又四处看,外头一滴血都不见,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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