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2)(2 / 11)
和寺丞审,那俩人连忙拱手称是,随即去马厩上了马,南回跟在后面,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
待俩人回府,门房说相爷在书房等着,华沚朝书房方向大步疾走,门外守着书童,进去便看见散乱的桌面,孕夫岔开腿坐在太师椅上,解了外袍松散的挎在小臂上,亵裤前面被拉下,露出直挺挺的性器,一只手握着动作,但似乎不得要领,只零星几阵奶水,另一只手盖着潮红的脸,
华沚拱着手,“相爷。”
师昉似是才发现他,“回来了嗯过来吧啊不用多礼”
小厮端着瓷罐跪在孕夫双腿间,一旁的白木挪开位置给华沚,他生于西北,在边疆长大,身材高大,哪怕是蹲在一旁也显得书桌下狭窄,师昉攥紧他的手腕,“去塌上。”
孕夫靠在贵妃榻上,一只腿蜷起,一只腿踩在地毯上,性器被人握着上下套弄,腹中胎儿由于之前的拍动醒过来不断动作,脚踹到前列腺的时候,孕夫直起腰挺了挺,随即又倒回塌上,摸着肚子喘气,“泄不出来”,套弄性器的手又加快动作,在马眼处磨了磨,孕夫用手背挡住下半张脸,发出一声闷哼,放在踏上的脚似乎想把这样的折磨踹开,却猝不及防被抓住脚腕。
华沚捏着孕夫的脚腕按在塌上,顺手摸上拱起的膝盖捏着,抚摸着性器的手按住另一只腿腿根,俯身含住那根欲泄不能的物事,舌尖轻舔,猝不及防含着根部对着眼处吮吸,被喷了满嘴。
“哈啊”
孕夫软了身子抖着,坐着的人擦了擦嘴角,按着孕夫的物事,对住瓷罐,奶香溢满书房。
师昉突然泄了身,本能想着夹腿,双腿却被人按着,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凌乱敞开的上衣露出大片肌肤,白木眼尖,以为是孕夫是冷了,但书房并没备下衣物,华沚捞过刚脱下的披风,却被小丫鬟头也不抬拒绝,
“郎君,您这衣服被大狱熏上味了,爷好歹怀着身子,哪能一直闻着血味”,话没说完便被师昉打断了,“白木,越来越不像话了”,孕夫起了身,端奶的小厮退出房门,“爷不冷,倒是饿得慌,你去厨房弄点拿手的,厨子最近烧的不太合爷口味。”
小丫鬟受用的不行,不掩笑意的也出了门,华沚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孕夫,也打算告退,可对方先开了口,“郎君今日可忙?”
他刚想说有犯人要审,但这事其实新提上的少卿很擅长,他也可以等着结果,这样看却也不忙。
“若是有闲暇可以留在府中,医师说月份大了出奶的事不会定时,本来找了产公,但现在还没过来,郎君留下来还是方便些。”
华沚点了点头,但又想起产公陪着出奶,似乎是些二门房里才会做的事,正经娶的都不这样,他知道还是大嫂和大哥吵架时痛斥他大哥的,“产公怕是不合规矩。”
孕夫似乎是觉得好笑,“规矩人也不会找两个爷们放府里。”
华沚本想开口,但这事人人心里明白,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索性去找了本案录在手,坐在一边。
白木从厨房端了饭菜过来,已是黄昏,屋内灯火昏黄,师昉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屋内的某一角,华沚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去,小丫鬟轻声开口,“爷”
师昉打断了她,拿起托盘上的参汤一饮而尽,顺带给香炉又添了一勺,“二郎君怕是困极了,莫要吵醒他,爷有事,饭你吃了吧,回卧房守着,别让人进去了。”
他要去地牢一趟。
师府的地牢门摆在明面上,一来不好藏,二来也没什么人敢进去,楚风已经回来了,在门口等着,等到路上蜡烛全燃了,才见着孕夫,两人闪身进了牢库,师昉坐着,摩挲着大腹底侧,看着绑在木架上的信使,嘴被堵着,眼里满是忿忿不平。
“你说本相这肚子里的双生子说不定就有华沚的小崽子,大将军却这般猜疑于我,真是让人寒心啊。”
孕夫看着手里的信件,又折了起来,丢进火堆里,示意人拿开了塞着口的布巾。
“除了要账册,还要什么。”
“相爷说什么,小人不明白,小人只是奉将军之令与沚少爷送来家书,倒是相爷无端绑了小人又是为何。”
师昉只沉默看着他,“人证物证具在,你也别狡辩了,若是想等着华沚过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他若是想救你,便不会轻易便从大理寺被招回府,更不会进了本相的书房到现在”,孕夫撑着腰起身,双胎八月的肚子衬得微微坠着,拿起全是竹丝的刀片,示意小卒准备上刑,“莫不是你觉得本相一个孕夫都出房了,你家少爷还不醒。”
“你休要污蔑,大将军一家忠心耿耿,怎么会受你这狼子野心之人引诱!”那信使似乎是觉得恼羞成怒,言辞振振地反驳。
“这可难说,华沚都亲口和我说了,他要为了他儿子放手一搏继承皇位,干番大事业,小小大理寺卿满足不了他的狼子野心呢。”才怪,大理寺卿那点俸禄他倒是满意的很。师昉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让处理干净点,便带着楚风出了门,“你说,除了账册,还有什么呢,楚风,他们莫非是先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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