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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扬眉毛,想这些又能做什么?房卡划过门锁的判定区,滴的一声之后,他推开了酒店房间的门。
房间内的空气很闷,比走廊里要热两度。灯光的亮度在崔秀彬离开前被调到了最低档位,空调和窗户都没有被打开。这才对得起床上躺着的病人。
姜太显走进房间,反手关上了门。门把手亮了亮,示意门已经重新上了锁。
“哥,我来给你送点东西。”
无人回应。
床铺上摊着一片快要陷入床单的小纸片人。崔杋圭还坐不起来,但是他在这间屋子只有自己的时候,很不老实地把自己的鞋和裤子都蹬掉了。
姜太显走近那张薄薄的纸片,视线回避他前任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哥,还好吗?”
崔杋圭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他本来白皙的脸颊烫得发红,皮肤都快变得透明,血色游走在每一次的喘息里,“哈……秀彬……”
姜太显很自然地接话道:“不是秀彬哥,是姜太显。”
崔杋圭是听不进去的,他现在感觉浑身都在发痒。崔杋圭怎么都直不起来腰,所以他的格子衫还挂在身上,姜太显都想不通他怎么有力气把自己裤子脱掉的。
迷离的意识察觉到周围有人靠近,他只以为是自己的男友回来了。他脖子上挂着晶莹的汗珠,昏暗的灯让这一切都暧昧难言,“好痒……秀彬……”
“痒?”姜太显对暧昧过敏,“哥你过敏了吗?”
“好痒……腰……脖子、肚子、下面都好痒……秀彬……”崔杋圭没有说出口的下半句被堵住了。
姜太显面不改色地往他嘴里塞了颗喉糖,“不是崔秀彬,是姜太显。”
他没有咬人的力气,也没有咬糖的力气了。崔杋圭把糖含在嘴里,吃了颗凉嗓子的糖,他才清醒了点,“……姜太显?”
姜太显一手掏出了手机,另一只手摊开了床上的被子,“是,是姜太显。”
“哥,你等我打个急救电话。”他低头解锁着手机,把被子往自己的同级生身上一扔。崔杋圭发出抗议的动静,姜太显带点力气,拍了下他的肚子,“啊,不用担心,救护车的费用我会出的……”
“啊!啊……太显……”那一拍给崔杋圭拍出来点不能见人的动静。
姜太显冷静地摁错了号码。看着已经拨出去的112,他硬着头皮,闭着眼睛挂断了这通报警电话,“哥……”
他的哥哥还在喘息,崔杋圭都被那不轻不重的掌拍出眼泪来了。这还挺新奇的,因为姜太显记得,就连他们分手的那天,崔杋圭也在笑着安慰他。
姜太显没有见过他的眼泪。谁都会有眼泪,但是崔杋圭的眼泪就像是比其他人的眼泪更透明,更炙热。他慌了神,平时沉稳冷静的样子也裂了点缝隙,“哥,那么难受的吗?”
“……难受?”崔杋圭花了点时间才理解了他的话,被汗浸湿的发丝黏在颈侧,他缓缓摇头,“不难受,好舒服……”
“舒服?”姜太显抿唇,这哥烧傻了。
崔杋圭抬起手,朝着他张开了手心,“太显呐,我没事。”
姜太显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抓住了他的手。手心和手心贴在一起的时候,姜太显被他同样发热的手心烫了一下。
“哥,你先侧躺一会吧。平躺着容易呼吸不畅。”说这话的时候,姜太显仍然握着他的手没有放。
“没力气……一想用力,腰就发痒,根本动不了腰。”崔杋圭有气无力地说。
姜太显说:“那我拉你侧躺过来。”
话毕,姜太显拽着他的胳膊,没用什么力气,就把平摊着的纸片哥哥拉了过来。崔杋圭无力反抗,但他不喜欢这种完全受制于人的感觉。作为一点反抗,他伸腿踹了两脚被子,他现在就腿和胳膊能动弹了。
“别着凉了。”姜太显叹了口气,伸手抓着被踢到腿弯处的被子,想要给崔杋圭罩在被子温暖的牢笼里。眼神无法避免地掠过他哥的下体,这次没有尴尬地回避视线,姜太显看着布料上面被洇湿的痕迹,他瞪大眼睛,“哥,你内裤湿了。”
“啊?”这话的信息量已经超出了崔杋圭大脑能够处理的极限。
他的下面一直都在发麻发痒,所以他连躺下的时候都没敢合上腿,也根本没感觉到内裤被水浸湿了。
“嗯,”姜太显点头,“会阴那块全湿了。”
崔杋圭呆呆地看着他,眼泪已经在眼角边干涸了。姜太显自顾自地说:“我帮哥换条新的吧,旧的先脱下来。湿着的衣服穿着,对皮肤不好?”
崔杋圭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人那双大眼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在说瞎话。”不需要严刑逼供,姜太显开口就是自爆。他的良心是个很玄妙的存在,他不会回避自己,不怎么撒谎,也不怎么干人事。
姜太显的手已经伸向崔杋圭的胯,“但是,哥,你现在反抗不了我,你知道的。”
“……崔秀彬怎么会放你进来的?”崔杋圭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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