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批RN就能满足的纯情鼠王(1 / 2)
翌日日上三竿薛明风才醒,他起身抚剑,惊觉屋内无人,寻了一圈未见慕晚踪影,心头突突地跳。
他怕慕晚有事,但昨晚一点动静也没听到,生怕慕晚想不开离去,又途中遭遇不测。
他打了清水洗脸,忽听树林远处敲锣打鼓,唢呐震天。
一队穿着红衣裳的鼠妖敲敲打打钻进视野。
他们原身是老鼠,即便化为人形也畏光得厉害,吹着极喜气的调子,身子弯得像虾,有几只年龄小的还露着耳朵和尾巴,在迎亲队伍里瑟瑟如筛糠。
薛明风没有躲避,因为他看到了慕晚。
他换掉了先前的黑衣,披着红袍,衣角用金线勾勒出繁复的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胯下的神驹戴着大红的花球,随着步伐一摇一摆,艳俗又滑稽。
但穿着红衣的慕晚格外的好看,因为那场大雨郁结已久的眉目也化开了,软糯得像春水,将少年人的鲜活气衬托出来,也许是因为先前没见他穿过红色,薛明风一直盯着瞧,瞧得慕晚不自在,侧过头去,耳根带着红,这样一来,就更像迎娶新娘的新郎了。
薛明风好笑地问道:“不是先去青丘?”
妖中也按本领分地位,鼠妖在妖界是最末等的,专做看家扫院的活,这种好事怎排的上号,轮到怕也是末尾,自己那时说不定都死了。
慕晚下马走到他身前,说:“尸体被瞧见了,他们要交代。”
薛明风了然,不再多问,不过心中嗤了一声,觉得鼠王的胆子太大了些,他倒是无所谓,横竖都是那件事,谁来都一样,就是不知道妖界又在折腾什么,若能打起来,打得四分五裂,就再好不过了。
若非这群鼠妖东倒西歪地向前走,滑稽得像猴戏团,他都会以为自己真的是去嫁人,弟弟亲自护送远行,做梦一样。
他暗叹一声,踩着脚蹬上马。
他和慕晚骑来的两匹骏马食灵草长大,一日可行万里,但有这群老鼠跟着,自然大大降低了行进速度,好在路程并不遥远,日头几乎没怎么动,他们就行至鼠王的寝宫。
这里不如想象中那般潮湿和阴冷,规规矩矩筑着墙,庭院里修着池塘,虽不如人间大方,却也精巧到别致,宫内守卫寥寥,身上的灵气也不明显,比起国君的宫殿,更像是金屋藏娇的地方。
薛明风贴顺地跟慕晚道别,在侍女的带领下进入宫内,任由她们替自己宽衣解带,沐浴梳洗,直到他们用黑布替他蒙上眼睛,又来绑缚他的手脚,薛明风才开始抗拒。
他动起手来,没人近得了身。
“什么意思?”
那几个小鼠妖没见过什么世面,慌乱得话不着调:“是,是大王,大王吩咐的!”
薛明风皱眉道:“我不会反抗,不必绑着我。”
侍女们跪着磕头,眼泪滚滚而下:“不听,不听的话,会被杀头的!”
门被推开,慕晚提着剑,脸上带着一丝急色:“怎么了?!”
薛明风看见他,惶惑的心落回实处,他道:“没事,你出去吧。”
他才想起来,慕晚会守在门外,从那日大雨之后,他就如他的影子一般,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自己。
他觉得闹这一通也挺没意思,就算鼠王要玩出个花来,他这具炉鼎不也得受着,不就是为了这个而来?何必为难什么都不做不了主的下人,都是听令行事。
自嘲之后便是妥协,他仰躺在床上,任由侍女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
看不到,听力便更加敏锐起来,在陌生的环境下,惧意难以挣脱,干脆坐起身练功,试图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门再一次响了,脚步声很轻,像是刻意而为,床榻陷下去,布料淅淅作响。
薛明风周全人族的礼仪,率先打了招呼:“鼠王陛下。”
无人应答,但他料想也不会是他人,便继续道:“久仰陛下大名,今日难得相会,不知是否有幸一睹尊容风采?”
鼠王不应,薛明风便有些气恼,他极烦这种做事拖泥带水的人,原先千澋也是,晾着他,故意瞧他难看,他那时有眼有手,可以主动去逼千澋反应,现在被缚着,还不知道要煎熬多久。
他正要再说,张开的唇舌便被人吻住了,肉贴肉地亲。
薛明风的手指瑟缩了下,又伸展,去解面前人的腰带。
鼠王却是按着他的手,不叫他动作,沿着他的唇角一点一点吮吸,纯情得像一只雏鸟。
下唇被对方用牙齿轻磨,而后探入舌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内腔,见他不反抗,便入得更深,笨拙舔去他口中的津液。
除了薛明风没反应外,另一人黏糊得像是热恋中的情人。
身体贴得越来越紧,湿热的吻也一路向下。
薛明风的前襟被拉开,露出一对挺翘的乳。阴阳同体让他的胸部也微微鼓胀,如同十六七的少女一般娇小可人。
鼠王压着他倒卧下去,手掌按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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