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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好一直认为过度的欲望是种慢性疾病,因为他和亲弟弟那段畸形的爱就诞生在母亲除了繁殖以外的欲望之下。
迷迷糊糊中,陈安好感到浑身无力,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他企图从噩梦中醒来,却频频失败,泥泞中他看到了那个模糊的影子。
很快,他便彻底清醒。
因为他的亲弟弟,此刻附在他身上,肉棒狠狠顶在他身下那个不断散发麻意的地方。
“啊!”陈安好双腿颤抖着射出来了。
“陈无恙?!”他身体颤抖,清冷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裂痕,面色发白地反抗侵犯者。
“你在干什么?!”仿佛是为了回答他,陈无恙更用力的顶了一下,操的他几乎晕厥。
亲兄弟相奸的交配让他感到羞耻与禁忌,他的面前是分别三年的亲弟弟。
但不管陈安好怎么反抗,他那固执的弟弟只会一个劲操干他的小穴,捂住他的嘴,让他只能咬着陈无恙的手,任由沾了血的泪液与爱液在嘴里蔓延。
不知多久,陈安好的眼泪沾满了陈无恙的手,他的穴里都是亲弟弟的精液,陈无恙终于将捂着他嘴的手松开,放到自己嘴边,舔舐着哥哥咬下的伤口。
陈无恙终于开口了,他眸中带着陈安好最熟悉不过的满足,“哥…你好美……”
陈安好张嘴想说什么,嗓子已经沙哑,陈无恙俯下身子,终于听见怀中哥哥咬牙切齿的声音。
“…畜牲…”
陈安好感到自己屁股上的那根东西又硬起来,挣扎着就要踹在陈无恙身上,还没来得及动身就又被拖进情欲,亲弟弟的肉棒狠狠地奸淫他的花穴,发出淫靡的水声。
“哥…你别骂我……”
陈安好细若蚊声的叫床声让陈无恙更加兴奋,他压住哥哥的脖子,以后入的姿势进入哥哥的肉穴,他亲吻哥哥后背的红痣,凑在陈安好的耳边轻声道:“哥…你背后的痣好性感。”
陈安好说不出话,他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发出高昂的浪叫代替,“啊嗯……”
陈无恙似乎是发现了更让他兴奋的事,松开压制得手,反而将哥哥的脖子抬起来,凑近听哥哥嗯啊的叫声。
“你不想我吗,哥?”陈无恙停住了身下的操干,将陈安好翻过来,他的肉棒在哥哥穴里搅拌,陈安好双腿颤抖,渐渐无力反抗,搂住陈无恙的脖子,狠狠地喘息。
“哥,你看起来好爽啊……太紧了哥……”
陈无恙霸道的吻了上去,撬开哥哥的牙关,舔舐彼此的嘴唇,舌头。
“你不想我,哥?”他又问了一遍,盯着陈安好凶恶的眼神,每亲一下,就顶一下,每一下都是长驱直入,直抵花心。
终于在他顶了不知道多少下的时候,陈无恙颤抖着大声哭出来了,“呜…别顶了!啊……我他妈叫你别顶了!”
陈无恙还是幽幽地问,“想不想我,哥?”
陈安好咬牙,狠狠一口现在他脖子上,眼中尽是羞耻,淡淡吐出一个无力的字,“滚。”
其实他这三年,几乎每天都会想起恙恙。
“哥……”陈无恙本就冷峻的脸变得更加凶狠,他眼下猩红,“那你在想谁?”
骤雨般的操干袭来,陈安好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他看着受伤的陈无恙,只觉得心中发麻。
对上陈无恙微红的眼尾,最终,他别过脸,用手臂遮住泛红的脸。
“哥也想你。”
陈无恙喘着粗气,又硬了。
陈安好已经快不记得自己弟弟的模样了,更何况陈无恙这几年长的飞快,不过陈安好能大概猜到他的样貌。
应该是个清爽的帅哥,也许吃到西红柿的时候会眉头紧皱,像弟弟刚上初中时那样。
所以陈无恙突然拜访他,他还是很惊讶的,尤其是看到陈无恙拖着受伤的脸,问他为什么一直不理他,不跟他联系。
陈安好愣在原地,无话可说。
十三年前父母抛弃他们的时候,仿佛就已经注定了他要恨陈无恙。
十岁的他为了养活五岁的弟弟,去街上乞讨,甚至因为手脚不干净被打的浑身是伤。
即使这样,他还是活下来了,并且养活了弟弟,供他读书。
但他恨,凭什么陈无恙学习好,而自己早就辍学选择工作,染上一身不良嗜好,仅仅因为他是自己的亲弟弟。
父母的偏心让他本就受伤的心再次淋漓。
所以他处处看不惯陈无恙,处处针对他。
他会因为陈无恙无缘无故的摔东西,无缘无故的刁难,无缘无故的发脾气。
他恨自己的生父死的早,也恨母亲继父的偏心。
但他更恨陈无恙,凭什么他可以拥有一切。
然而他出走那天,只有陈无恙固执的挽留,拽着他的行李箱,拉着他的胳膊,哑着声音让哥哥留下。
只是他当时背影决绝,看不见身后少年紧握的拳头和可怖的深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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