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逃走被抓回/开b/(1 / 2)
幽暗的海水吞吐着沙滩,贺岐踩进被浸润后松软的泥沙,渗着水的沙子包裹他的脚心,身后是一片混乱,显然主办方已经发现少了一个人。
家族灭亡后,他和弟弟被作为奴隶送到黑市里拍卖,今天作为压轴才给了他逃出来的可乘之机。
他和弟弟是双生子,不幸拥有着一模一样的身体缺陷,他们没了强大家族的庇佑,就如暴露了喉管的待宰羔羊,注定逃不开被贵族亵玩的命运。
“放开我哥哥我好痛!!”少年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从远处传来,贺岐迟疑了脚步,偏头望去声音的方向。
贺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距离远使他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男人起伏的动作,他停下来想要看得更真切一点。
就这一秒,被人从后背抱起,他惊恐的扑腾着四肢,可反而被身后人禁锢的越紧。
他很快被带回了展厅的后台,拍卖已经结束了,他舒了一口气,至少拖延了时间。他感觉下身陌生的痛苦,玉茎翘起,藏着的小花湿润着收缩起来。
“不要这样,我好痛唔”他再次听到弟弟哭喊声,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媚叫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在隔壁的房间响起,贺岐挣扎着要去隔壁,被男人拽住脖颈套着的锁链按回来。
“在下一次拍卖会前,接待足够多的客人赎罪吧”男人抚摸着贺岐的脸颊,满意的看见他幽绿色的眼睛里的恐惧,他翻起贺岐的上衣,揉搓着他的奶头,一路往下,探到湿润的小逼。
“小逼尿了吗”男人调笑着将手指送进花口里扩张,贺岐无助摇头,掉着眼泪。
给青涩的处子开拓是一件麻烦的事,第一次难以享受快感,在做爱的过程中往往要死要活,男人心不在焉的想,接着把鸡巴塞了进去。
男人的阴茎粗长,一下子到达了花心,贺岐呜呜的往前爬,被男人抓着脚踝拽回来。
贺岐被男人入侵到最深处,宫口被撞开玩弄,奶头被咬的红肿,乳晕周围遍布男人的要印,男人是叼着乳头像兽类交配干着贺岐的小穴。
刚开始的疼痛逐渐变为了快感,小穴主动流出黏腻的水液给这场性事润滑,贺岐揉弄着玉茎很快射出了白精。
“痛停下来。”贺岐泪汪汪的推拒着男人,“说了骚货不许用前面高潮”男人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阴茎重新硬起来,不顾他的哭叫伸手拿特制的塞子堵住茎口。
“乖乖这样就不会痛了。”男人贱兮兮地往前一挺,几乎又把贺岐逼到高潮。
隔壁弟弟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贺岐迷糊的想,双胞胎独有的通感让他感觉到对方
没有危险,甚至带着几分欢愉。
“想什么呢”男人拉回他的思绪,他研磨着贺岐的宫口。
“你再被玩几天保准就不知道被谁搞大肚子,小婊子。”男人残忍的说,可怜的男孩双腿一绷,哆嗦的挤紧腿想把男人的东西送出去,可惜事与愿违,男人深深的埋进子宫里射了精,贺岐无助的呜咽着,推开男人抱着肚子哭。
男人撩开他的头发,露出贺岐潮红的脸蛋,混血儿总是长得漂亮,令人怜惜,可怜的小逼被肉棒干成艳红色,刚刚小腹都突出肉棒的形状,他被干得吐出舌头细细的喘着气,金发黏在脸颊侧,像一个被操烂的洋娃娃。
“不如跟着我,你考虑一下。”男人把脸凑近他,贺岐迷蒙的撞进男人的怀中,男人露着虎牙,笑得很坏,手上在掰开他的臀肉,把阴茎继续往里边送。
贺岐软绵绵的抬起手,想给这个厚颜无耻男人一巴掌,男人反而蹭进他的手心里,“像小狗。”贺岐面无表情的想。
贺岐拒绝了他的包养,男人非常遗憾,但拍下他也需要很昂贵的价格,男人也更愿意继续享受此刻的春宵一度。
贺岐被翻来覆去干了三四次,肚子鼓起真的像怀孕了一样,他最后哭着用手指抠挖着深处的精液,显然不得其法,反而又哆嗦着高潮一次。
“格雷斯。”男人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天边已经泛起白,他自顾自的报上名字,恶趣味的调戏这位小美人:“怀孕了来找我。”
贺岐不愿与他交流,他在这个房子里翻箱倒柜,只找到了一件浴袍,若隐若现的将布满情欲的身子包裹住,他要出去找贺岷。
贺岷已经沉沉睡去,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甚至穴里还含着一根,贺岐想叫醒他,却被一双大手搂到床上,左边的男人不知道何时发现了他,男人自然的把手指探进他底下的小花,轻笑着说:“自己送上门来的小婊子。”贺岐颤抖着身体,“大人,放过我,我刚刚”他明白格雷斯说自己会被操到怀孕不是假话。他希望男人能放过他,至少这个刚操完自己弟弟的男人可以。
男人无辜的勾起唇,好似被魅魔勾引的天真美少年,“凭什么?你刚刚被格雷斯操过吧,为什么我不能操?”
“格雷斯操的你爽吗?”男人将自己的长枪送进去,“他的大还是我的大,小婊子。”
唔不要这么叫我。”男人用手玩弄着男孩粉色的阴蒂,咬着他的耳朵说:“你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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