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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那边也找找,宴席马上就开始了,一定要尽快找到小姐。"
“真是急死人了,府里上下都找过了,小姐还能去哪啊。”
“找了好大一圈都没找到人!等会儿若是再不见,怕是上头就要责罚下来了!”
“哎呀,快别说了,赶紧再找找吧!!!"
外面的声音越发靠近,褚陌颜只觉得紧张的忘记喘息。
面前的人却像是着了魔一般。
褚陌颜拼命的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人找见了。
“殿下…别这样……”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脚步声奔着“库房里面怎么有声音?”
“是不是小姐在里面?"
"不会吧,这库房都荒废很久了,小姐最是爱干净,怎么会来这。"
“这可说不好,更何况这么多地方都找了,也没有找见,咱们还是去看看吧,万一在里面呢!"
“你说的有道理!"
“进去看看再说吧。”
这些言语,也断断续续的传入了耳中。
两个丫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褚陌颜的嘴巴都快要咬出血来。
眼看着两人就要推开门,,褚陌颜腿一软瘫坐在地,下意识的
赶紧捡起衣服护住身子,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的两个影子。
眼看着两人就要破门而入,忽而从门缝里钻出去一只小耗子,顿时将两人吓得惊叫连连。
“啊!耗子!"
“吓我一跳,原来是耗子,我就说小姐怎么会来这,我们还是赶紧再去那边找找吧。”
千钧一发之际,两人被耗子吸引了注意力,方才转身离去,褚陌颜半晌听不到声音,这才松了口气。
瘫坐在地上,身子伏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
彼时的秦寒已经不知何时穿上了衣服,看着她这副凌乱的模样,嘲讽一笑。
“这会知道怕了?刚刚拽着本王进库房的时候,不是胆大得很么?"
褚陌颜没说话,她刚才被人下了药,情急之下只能拽了他来帮忙,除了他,她也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敢动国公府的千金嫡女。
“谁能想到,外人口中乖巧温柔,恪守女德的国公千金,居然是个浪荡货色。”秦寒的话像是将她的自尊撕烂了踩在脚下。
褚陌颜强撑着身子起身,将衣服披在身上,看着他的眼神毫不畏惧。
"女德?当饭吃,还是当寿命用?"
一句话,秦寒竟也微微一怔,天下女子皆是视清白如命,她到是极为不同的。
褚陌颜想起上一世的一幕幕,不由得自嘲般的一笑,更可笑的,是自己重生一世,居然又回到了这个差点坠入万丈深渊的时间。
今天是国公夫人朝宁郡主的生日,上一世,她在母亲生日这一
天被人下药,意外和暗恋许久的琰王秦琰发生关系。
甚至还被到府宾客纷纷撞见,国公府的颜面瞬间扫地,她也成了众矢之的。
这时候琰王突然昭告天下,说她和他早有婚约,并立刻下了聘礼,褚陌颜便就这样死心塌地的被他迷住,甚至稀里糊涂了琰王府。
本以为是自己运气好,嫁给暗恋之人可以一直幸福下去,可不出一年褚陌颜就发现了不对。
当初的药就是琰王下的,一切都是他的计谋,他设计娶她,不过是为了利用国公府的权势罢了,而他真正爱的人,是自己那个楚
楚可怜却温柔刀刀刀致命的庶妹褚陌兰。
最后褚陌颜被算计的家破人亡,甚至全家都成了琰王登基的垫
脚石。
哥哥惨死战场,爹爹被冤枉贪污赈灾款,母亲不忍重辱悬梁而
亡,而她自己也在怀孕时被秦琰和褚陌兰灌下毒酒一尸两命。
再睁眼,她就发现自己已经重生到了五年前母亲的生日宴上,并且已经被下了药,无奈之下,她只好拽了喝酒玩乐的闲散王爷秦寒来帮忙。
褚陌颜上下打量着秦寒。
若不是有着上一世的记忆,她怎么也看不出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王爷,是最终唯一能和秦琰有抗拒之力的人。
想到这些,褚陌颜开口:“寒王殿下,我们合作吧。”
秦寒大有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哦?合作什么?难不成是本王太厉害了,小娘子欲求未满?"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能帮你。”
秦寒把玩着扳指的手明显一顿,脸上轻浮的冷笑确实丝
减。
“天下的人都知道本王想要的不过美人美酒,区区小事,还用不着你一个国公千金献媚。”
褚陌颜知道,他不过是在扮猪吃象,如此也好,若是没有这般
胸襟,又如何能是秦琰的对手。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知道你现在信不过我,我自会向你袒露诚意,若是寒王殿下还满意,那明日午时春香阁,你我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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