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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微)(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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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带有强烈个人感情的回味让裕非的叙述好几次偏离主题,他后知后觉地在结尾补上:“我就是这样爱上j的。”

不知何时,一直回避和裕非眼神触碰的裕彻抬起了头,专注地直视他眼眸,眼神意味不明地闪动着,认真得好像…就好像…他也是当事人一般。

两人无言地对视了会儿,裕非率先打破这奇怪的氛围:“我去洗澡了。”

裕彻终于动了,他按住裕非手背,一字一句:“在苏里南,五个里面三个黑人,男主人是独眼。”

裕非不可置信地听着,顿时涌现出一万种假设,一一被他否定。直到最明显的那个指向。

裕彻脱了自己的衬衫,拉着裕非的手环到背后,去摸肩胛骨处凹皱的枪伤疤痕:“那个人是我。”

铺天盖地的眩晕,裕非被突然揭露的真相砸得情绪错乱,怎么会是裕彻?竟然是裕彻!那个时候他才多大,20,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边上学一边满世界找他哥哥。

记忆中那个拿枪跟黑帮火拼的男人重叠到裕彻身上时,纯粹光辉的形象便以血肉和裕非联结到一起,他再没办法以置身事外的眼光去品味欣赏,只后怕着,万一裕彻当时失误了没躲开致命的子弹呢,万一黑帮又来了更多增援呢,他将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见证自己弟弟的死亡,现在他没死,子弹也确确实实地穿入过他的身体,带给他难以忍受的疼痛和褪不去的伤疤。

更可怕的是,这只是五年中的一次,裕彻没打算告诉他的其中一次。

裕非想责备他,可是他又立刻想到自己没资格说这种话,因为他也同样完全支配自己的生命与人生,没有顾及其他。

还挺像。

他不得不重新思考这次重逢裕彻对他说过的每句话,它们不是玩笑,也不是言过其实,每个字都浸染着沉重的真情实感。这种不一般的情感向来是他感兴趣的题材,但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走进屋子,又一次因为没见到你而高兴。”

拼尽全力也害怕迟了,不愿当什么拯救者,只希望哥从未陷入过危险境地。

是个让身体疲倦,情绪翻涌的早晨。裕彻没有问他哥从哪里开始是谎言,裕非也没有问他当年是如何做到如此程度,尽管这都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此后两人再没说过话,揣着各自心绪回避对方。

后面几天裕彻干脆住在了公司,见不到人影,更让裕非心烦意乱的是,房子里没锁也没监控,门窗大敞,任由他随意进出。

但凡知道的再少一点,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裕非常站在大门口,不甘心地想,裕彻是故意开着门的,赌他不敢走,赤裸裸的挑衅,等他回来发现他真的没走,他就会高兴自己赢了,然后得寸进尺霸占更多。

怎么玩得过一个all的人。

只有偶尔,很少的时候,他会陷在难眠的枕上,想象弟弟追在看不见的背后流了多少血。

一周后,裕彻终于回来了,虽然离开是故意为之,但离开这么久并非出自他本意。迈巴赫直接停在院门口,他风尘仆仆地穿过庭院,推开门,一楼没找见哥的身影。

他仍然不着急,笃定他哥不可能会走。踩上楼梯去二楼找。

从无人的卧室出来时,他扯了把凌乱的衣领,额角冒着青筋喊:“裕非!”

很巧,他喊完就看见下面大厅刚进门的裕非,提着一大袋蔬菜瓜果,购物回来了。

裕非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他,无言沉默,然后兀自换了鞋往厨房走。

心情怎么能转变得这么快呢?裕彻眉头舒展,他都无法理解自己,只知道迈着长腿下楼跟进厨房,无事发生般搭话,完全没有尴尬:“这些天哥都是自己做饭吗?其实我有在茶几上留阿姨的号码。”

“午餐想吃什么。”裕非撕完猪肉包装袋,回头问他,看见他正捏着案板上的番茄,干脆把人拉到水槽边洗手:“你回来洗手了吗。”

“想吃青椒肉丝,番茄炖牛腩,红烧鱼。”他扫了眼裕非买回来的食材回答,连语调都是上扬的。

裕非说好。

过了一会,忙着备菜的裕彻听见掌勺的大厨说,他前天才吃过青椒肉丝,所以要改做成油煎青椒和炒猪肉。

忙碌了一阵,大厨表示自己没做过番茄炖牛腩,下次再议,锅里炒起了番茄和鸡蛋。

数凑够了,他又不由分说地取消了红烧鱼。

最后就是这三道没被点过的菜上了餐桌。裕彻本来还有点不高兴,他哥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后,美滋滋地端起碗品尝。

嗯,味道很一般。

他不愿相信做饭过程始终从容自信的哥,会搞出这种水平的东西,不甘心地把筷子伸向难度系数最低的番茄炒蛋。

能吃。但没必要吃。

“你这是什么表情。”裕非一抬头就看见他那副样子,毫不隐藏地嫌弃他的劳动成果,立刻不满起来。

“哥,你是故意做成这样的吧,就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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