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表白/吃N//被C成小母狗()(10 / 29)
,探头到窗边,想要看是谁来找许秋分——其实是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谁都不认识,什么都记不住。他只记得恩公的脸、恩公的姓名,倒是身体还记着恩公肉棒的长度和形状。他甚至连何小雨和那个小大夫的脸都记不住,想到他们的名字,玉露脑子里只有一团模糊又遥远的雾,一如他想起自己的过去。
玉露果然不认识对方,那是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女,长得很可爱,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是没有嫁人的女孩会梳的发式,手里正提着一个食盒。但是玉露也没有躺回去,而是继续趴在窗边盯着对方和恩公。
……嗯,不过自己为什么会知道没出嫁的女孩要梳什么样的头发?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许秋分不知道玉露正趴在窗边偷看,他把院门打开后见到来人反而愣了愣:“珍珠?你怎么来了?……”
许珍珠是许德贵的女儿——女儿之一。与她那缺德带冒烟的爹不同,许珍珠心思细腻、心地善良,可以说完全是她爹的反义词,何小雨新寡的那几天,是她把自己瞒着家里人养的小狗送给了何小雨看家守门,私底下还帮衬何小雨渡过难关。所幸,与何小雨相处过一段时间后,她也变得不像曾经那么胆怯了。不过许秋分猜不到她现在出现在自家门口的理由,毕竟自己前几天才和许德贵爆发了一些冲突。
许珍珠见许秋分为她开了门,有些意外,但还是快速伸手将食盒递了过去,声音很小声地开口了:“秋分哥,我爹前些日子说了浑话做了些混账事情,我来给你赔不是了。这是我熬的鸡汤,给你喝,就当是歉礼了……”
想来说的便是玉露第一天出现在村子里的事情……如果不是许珍珠今天突然到访,许秋分大概也不会再想起那些事情。毕竟玉露已经在自己身边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对方的如意算盘总之是落空了。
而且许秋分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什么:自己没有吃亏,最该接受道歉的人应该是玉露;许珍珠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最该道歉的许德贵反而觉得自己做得那些丧良心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正义之举。
现在是没做错任何事的人在对没受到任何伤害的人道歉,真正的罪魁祸首不但隐身了,还觉得是自己吃了亏。
想到这里,许秋分心里一阵后怕:幸好他们没有得逞,幸好他们“吃亏”了。不然蛊毒发作,玉露之后的日子不可能好过,只怕要生不如死,还求死不得。
想到这里,许秋分也没再想要拒绝那碗鸡汤。不过他还是很平和,没有把对其他村民和许德贵的怨气迁怒于珍珠,而是稳稳当当地接过了那个食盒:“谢谢你,我回去就把汤热热给他喝了,食盒晚上还给你。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想我可能没有资格做主。”
他没说自己话里的“他”是谁,许珍珠也知道那个“他”是谁。她嗫嚅了片刻也没说出来什么,最后只是又小声道了一句歉:“抱歉……本来就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全都承担下来的……”
“这个倒是没关系,”许秋分想到玉露,唇角忍不住带起了浅浅的笑意,然后说道,“而且他也不是只吃我家的饭,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
看着许秋分的笑容,许珍珠呆了呆,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她咬了咬唇,想做最后的努力:“那,那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玉露刚到村子里来的那天,许珍珠本来也想要阻止父兄的恶行,结果反而被哥哥一巴掌推了回去,反锁在了房门里。直到玉露被许秋分带走,其他人各回各家,许珍珠才被放出来。所以对于她来说,玉露只是一个存在于别人口中的“漂亮傻子”,那个语气实在是不像在谈论一个和他们一样的人,更像是在谈论一个物件。许珍珠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毕竟她、她的姐姐、她的好友何小雨,在他们口中的形象与这个“漂亮傻子”也没有任何区别,所以她一直都想看上他一眼。
许秋分不知道要不要拒绝,最终他还是决定回去问问玉露的意见。
玉露此时还趴在窗边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知道那是未婚姑娘的发型,连恩公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都没发现。许秋分冷不丁地喊他的名字,反倒把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心有余悸地轻拍自己的胸膛。
许秋分的目光被他吸引,然后看了一眼他露在外面微微隆起的白皙胸乳,连忙将鸡汤放到了一边,伸手帮他把衣服穿好:“外面那个女孩——她叫许珍珠,她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玉露歪了歪头,又看了一眼窗外正低头踱步绞着手指的许珍珠,然后用力点了一下头。
许珍珠见到玉露时,他乌黑浓密的头发还散着,不过衣服倒是好好地穿在身上。虽然只是这样一眼,许珍珠也能感受到对方惊人的美貌,就好像书里和戏中的那些人物。他的身上似乎覆盖着一层柔和的白光,就好像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想到这里,许珍珠忍不住自嘲一下:是啊,他是在村子外面出现的,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落后又破败的小村庄,与村子里的人和物格格不入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玉露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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