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虫母克系虫族伸出倒刺舌头叫妈妈(2 / 5)
到了极致,在这样的情况下,开枪之后产生的空爆,也有概率导致闻远重伤,但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虫族只需要向前挥击就可以直接击碎他的脑袋,轻易到像是击碎一块豆腐,但它却因为完全不可能再这么做,闻远的眼底都爆出了血丝,他对着面前的虫子说:“去死啊,怪物!”
“妈妈……”
魔能枪产生的爆破声响起,在千钧一发之际,虫族偏过身躲开了这道射击,闻远几乎有些绝望了,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愕然,因为下一秒,这恐怖的虫子便朝着他扑了过来,接着将他护在了身下。
这怎么可能?
一阵几乎让耳膜崩裂的气爆声中,闻远失去了知觉,接着倒在了地上。
“妈妈……”
满脸是血的闻远在剧痛中醒了过来,恍惚之间,他想起,一个怪物在叫他母亲。
太荒谬了,太好笑了。
这简直是他人生中听见的最好笑的笑话。
房间内的杀戮狂潮已经停下,塔拉虫族并未死去,而那把魔枪已经被它踩碎,碎屑洒落了一地,闻远头痛欲裂,眼前一片白花花的雪花,大脑还在尖锐性地疼痛,耳边传来阵阵耳鸣。
他的眼睛一凉,却是额头上的血流进了眼睛里,闻远眨了眨眼,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呼。
然后,他就听见了那只虫子杀死了最后一位雇佣兵,并撕扯着他血肉的声音。
同类的尖叫声,是最恐怖的警报,闻远听见了血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也听见了那只虫子缓缓站起身,朝着他的方向走来的声音。
男人的身体重重地抬动起来,饱满的胸脯发出肉颤,这具躯体犹如千锤百炼后锻造而出一般,完美到再多一分再少一分都会破坏那种质感。闻远的头传来尖锐的刺痛,他的眼中满是血色,却咬着牙抬起身子,听见自己的脊背发出痛苦的脆响也不肯就此放弃。
他不甘心,不甘心变成一只虫子的盘中餐,面若朗星眉目英俊的男人脸上露出一幅凶相,他刚想要去抓住自己最后的武器,就发现怀里的东西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出去。
“哈……哈哈。”
闻远倒在地上,看着那个怪物缓缓走过来,接着低下头看着他,他这个时候才看见对方的样子,男人的眼瞳一颤,深蓝色的眼眸中不受控制地沁出一丝抗拒和厌憎。
之前那个银白色的杀戮机器此时满面狼藉,它的头颅近乎被炸开,只剩下一只眼睛还完好,另外大半张脸已经完全被轰穿,隐约可见脑髓般的物质在虫子的大脑中游动,虫族的血是深黑色的,它们的身体结构早在那一次的深渊侵蚀中被完全改变,即使是被轰穿了半个脑子的情况下,这只虫子也依旧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可以轻易杀死面前的男人。
深黑色的血在那团血肉模糊中来回涌动,犹如冰冷的触须,散发着诡谲又恶心的生命力,虫族银白色的外壳被打破,它仅存的独眼凝视着下方的人,闻远只能从那只眼中感受到一股近乎冷酷的思维。
然后,它朝着闻远俯身,闻远感到一股冰冷粘稠的触感落到了他的身上,男人近乎想要尖叫出声,来了,这个怪物要来吃了他。
“妈妈。”
冰凉的触感犹如寒潭中捞出的铁块,坚硬的躯壳、血肉模糊的头颅、漆黑的血液在闻远的面前逐渐产生某种变化,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抵触,虫子在他的面前缓缓变形,那头颅在闻远的面前重新组装,半张脸美若神只,另外半张脸一片狰狞,这只虫子站在趴伏在闻远的身上,嗅闻着他的气息,随着声带的重组,那甜腻的呼唤声也越发清晰。
闻远瞪大了眼睛,在一片血色中,望着这浑身浴血的怪物,他的满头银发向后飘飞,犹如一片星河般在空中散发着点点光芒,这半张白皙的脸完美到让人惊心动魄,但另外半张脸却因为刚刚的重创无法成型,像是蝴蝶的翅膀、又宛如一只骨翼,惨白色的外骨骼裸露在伤口之外,漆黑的血色不断涌出,银发的虫子低下头,他望着身下的英俊男人,绝美的脸上慢慢撕开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带着右半张脸的伤口抬起。
“妈妈。”
男人张开嘴,从他撕开到耳朵的口腔中,伸出充满倒刺的舌头,那条滑腻的、阴冷的,带着血味的舌头如一条黏腻的蠕虫般慢慢落到闻远的胸膛上,流下大片口水印的同时,舔上了他胸前的突起。
“妈妈。”
闻远呆呆地看着它,下一秒,男人的眼中渗出恐惧之色,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滚开!”
随着撕拉一声,英俊男人身上这套价值数万星币的制服被撕得大开,白嫩的胸乳如同颤巍巍的豆腐一般在纯黑色的制服中爆出,闻远的模样几乎是每个女人的梦中情人,他连手指都显得粗糙些,英俊、潇洒,浑身上下的荷尔蒙信息像一味猛药般在路上都能引得路人不住观看。
然而就是这样浑身上下都覆盖着一层麦色肌肤,犹如猎豹般的英俊男人,却唯独几处地方是嫩白色的,他的胸乳太过丰腴,让人血脉偾张的饱满肉色伴随着他脸上不甘又愤怒的神色一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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