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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嗯……不是学生,年纪还挺大的,在工作了,就想问下该送什么好。”她脸越说越红,低着头丝毫没注意到许雨鹭逐渐发白的脸色。等等?不是学生?年纪很大?工作了?嗯?这是什么信息?她一个还在上学的花季少女,有一个已经是社会人士的准男友?这难道不是什么恐怖故事?这怕不是应该报警吧?而且她就说呢,为什么最近沉袅婷穿着打扮总是奇奇怪怪的,她近些天总把校服的领口拉满了,朝下卷一点,这样能够直接遮住她的脖子。前些天她还问她为啥,她总说是蚊子叮咬的包太多了,露出来影响美观。现在看来不是蚊子叮咬这么简单吧。“婷婷,你没事吧?我怎么觉得很危险呢?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你还在上学啊,他都工作了,他是认真的吗?他是好人吗?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啊?你真的还好吗?”担心是真的担心,许雨鹭自认神经大条,但不是脑子笨,她已经隐隐嗅出了空气中的危险气息,也不知道沉袅婷为什么还一副天真的模样。“不是的,他人很好,这点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他对我特别特别好,而且你们都认……”突然,脑中的什么线被触响,她露出惶恐的神色,及时停下了话语。“算了,没什么,放心吧鹭鹭,我自己心里有分寸的。”许雨鹭还想问什么,这时刚好排到了沉袅婷,她一只手刚抬起,又放了下去。回程的路上她们都没说话,气氛一下变得死气沉沉的,感觉不论说什么都会忍不住绕到那个话题。索性也不过多去想了,许雨鹭虽担心,但也做不了什么,而且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她也不知道沉袅婷那边的情况是否同他想的一样,万一那个人就是很好呢?“如果成年男性的话,你可以考虑一下男士香水,领带,西服,或者皮鞋什么的,不过这些都有点小贵啊,得看你买什么牌子的,有些品牌的,像我们这种没钱的学生就只能看看,其实最重要的得看他喜欢什么。”许雨鹭的回答其实和她在网络上求助的回答大差不差,说过去说过来也就那几个花样,沉袅婷想了想,点点头。“嗯,谢谢你鹭鹭,那就送领带吧。”她对领带着实情有独钟,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沉星耀经常用领带栓她的手有关。而关于金钱的问题,偶尔买些贵重的物品她也是受得起的,毕竟她从小到大一直有存钱的习惯,现在她自己的银行卡上还是有小万余的。正好了,可以预定一家西餐厅,还可以给他买一只领带,此外她还想着构思一些小惊喜,想要给他最美满最惊喜的生日体验。这么想着,心情倒也好了不少,走路都欢快了起来,赶紧回到教室做起了作业。时间倒回一小时前。a咖啡馆装潢复古,推门而进便能看见收银台后方墙上的欧式挂钟,秒针一点一点按部就班地运转,声响却被室内交谈的喧嚣淹没。沉星耀坐在皮质的凳椅上,目光始终盯着不远处无声转动的指针,手边的咖啡冒着热气,一股浓厚的香气传入鼻息,一瞬舒缓不少他紧绷的神经。
突地,耳边响起了一道冷漠的女声,“有话就快说吧,说实话我并不太想听你解释。”是方晴姝。她面色不悦,端的冰美式往嘴边送,裸粉色的指甲在室外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刺眼的光。“方老师,我不是要向你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希望同你把话好好讲清楚。”说不紧张是假,沉星耀难得遇到会让自己心慌的场景,交叉紧握的手指有一点发抖,不过他在尽量克制。原本这只是他和沉袅婷之间的事情,不应该同外人拉扯不清,但他们的关系又见不得人,所以以防万一,他都应该以身作则,去消除任何一点存在的危险。然而方晴姝听他那话却冷笑出声,将莹白的瓷杯重重搁在了茶几上,内里黑墨一般的咖啡飞跃而出,溅洒在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你现在真是连解释都懒得了?沉星耀你把我当什么了?这样离奇的事情你都能做得出来,真他妈是衣冠禽兽,你知不知道我真是每天都盼着这件事是假的,每天都想着你是否能解释解释,结果你他妈的现在告诉我你要跟我说清楚!!”沉星耀见她滔滔不绝地抱怨着,心情更为沉重,他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方晴姝好像已经把她自己当作了他的什么,实际上说句不好听的,她什么也不是,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和勇气去等他的解释。她整个人也很矛盾,明明最开始说不想听他解释,结果表现出来得却是期待。“方老师,我很明确地告诉过你,你人很好,可我并不是你的良缘。我做下的事我深知罪恶深重,将来下十八层地狱受刑也抵消不了,但我就是爱她,喜欢她,放手不下,所以即便错了,也想就这样错下去。我约你谈话,并不是想向你解释什么,因为事实就是如此。我只是想乞求你多宽容一点。我承认我自私,伤害了你,你如何怪我讨厌我都可以,但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将我们的事情透露出去,这对婷婷的影响太大了。万一她以后想要推开我,想要找到更好的另一半,可身上却始终挂着与亲生父亲乱伦的标签……”他一字一句地陈述着,可越是说到后边他自己都越是觉得无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好像无论怎么说,他的言语里都透露着一个重点信息——就是他知道是错,但他不改,只是寄希望于他人放过他们,让他们隐藏起来偷偷地恋爱。噗嗤——方晴姝突然笑出声,最先是清脆的,到后途就变成了默然,指尖轻捂着嘴唇,脑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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