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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人,乱七八糟的想着,泪水就下来了,宗自沉往怀里一看吓了一跳。
好端端的自己闺女哭了,宗自沉一瞬间自责起来,难不成今天罚的太狠,可是刚才都没哭啊!
他忙放下大狗,蹲在她面前,用衣袖擦着她的小脸,软声哄道:“怎么了?母妃错了,不该罚你的,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大狗真哭起来不出声,就是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宗自沉心疼的要命。
“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可你也不能把父王的东西弄画的乱七八糟。”
大狗摇着头:“不是,大狗没有!”
她一下扑进宗自沉的怀里,抽噎的说:“母妃,想回家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宗自沉抱着她,疾步向回走着,一瞬间这段时间被自己压抑的思念像风一样悄然涌进心里。
他将大狗抱了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想你父王和二猫了吗?”
大狗点着头:“嗯,学父王写字!”
宗自沉心中了然,原来大狗是在学华宸川的字,大概也是自己经常说那些书册是华宸川写的,大狗想他们又不知道如何排解这种情绪,这才在书册上模仿着华宸川的字。
但她还太小,根本不会。
宗自沉也就误会了她,他轻声道着歉:“对不起,是母妃错怪你了。”
他摸着大狗的头,心里也一阵泛酸,自己和孩子的心情又何尝不一样呢!
他抬头看向那遥远的北方,自己也希望华宸川的东西保持原样,何尝也不是想缓解思念之情。
他悄悄附在大狗儿耳边道:“大狗,在忍一忍好嘛,快了,今年冬天,你父王肯定来接我们!”
大狗看向和宗自沉同样的方向,轻轻点头:“嗯!”
而远在北都的华宸川骑着高马,在北都的军营中巡视着大军,二猫今日也和他一同出来了,坐在他的怀里,也看着四周。
突然二猫道:“父王,母妃和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华宸川摸了摸二猫的脑袋,语气藏不住的思念,他对二猫说:“不回来,二猫和父王一起去找他们好不好?”
二猫稚嫩的语气坚定的道:“好!”
哭一场人也会劳累,又被罚了,宗自沉很快就哄着大狗睡着了。
等孩子睡着,他才拿起刚才那个小太监塞给他们的手帕。
宗自沉打开一看,一眼就确定了这确实是瑜妃的笔迹,他看完,将手帕烧了个干净。
瑜妃说了两件事,一件事是现在城中有了流言,说是先皇并非病逝而是被人毒害,问宗自沉知不知道这件事。
对于这件事,宗自沉早就预料,因为这就是他吩咐芳晨做的,现在通过瑜妃自己也算知道芳晨做到哪一步了。
最让宗自沉关注的是另外一件事,瑜太妃说:王妃,不知陆太医是否将那腰牌交给你,我原先就对此有模糊的印象,但是一直想不起来这是谁家的。”
“那日我兄嫂来宫中看我,我提了一嘴,忽然想起这腰牌出自何处了。”
“三公主府!”
见此宗自沉心中一惊,三皇姑杀了那帮太后下毒的宫婢?!
抉择
宗自沉合上信,暗暗思索了上次见到三皇姑的样子,似乎确实对太后过于讨好了些。
他猜想难不成两人对于谋害先皇的事早就达成了某种协议,一个动手谋害圣上,一个处理痕迹?
他摇了摇头,不对,按陆世源所说,当时太后派去截杀宫女的暗卫并不知道有人会提前于他们动手,所以他一开始的猜想是正确的,前一波人杀害宫女是为了表忠心。
那也就是说三皇姑无意间的得知了太后下毒之事,还被太后发现了,她不仅没选择揭发,反而想博得太后的认同。
那太后有没有完全把三皇姑纳入自己的阵营,还是对三皇姑始终存有疑虑?
他又想起上次太后要求自己留在宫中时,三皇姑及时出言阻止,看来当时三皇姑并不是好心帮助他,怕也是为自己考虑!
太后有可能想借让他宗自沉入宫的同时让三皇姑也长居宫内!
那就说明两人还没有完全站在同一战线。
“王妃!宝珠郡主来见!”门外丽日传话来。
宗自沉站起身来,心里惊讶,宝珠这是被允许进宫了,他道:“快让她进来!”
话音刚落,宝珠就推门进来了,径自找了个坐的地方,眼睛瞥向床榻上的大狗,将手上提着的吃食放在桌子上道:“终于进来了,嘴皮子都磨破了,太后才让我进宫!这个是给大狗的吃食,你不要偷吃!”
宗自沉笑了笑,随即又突然道:“宝珠,你不是一个人进来的吧,三皇姑是不是也被准许入宫小住了?”
宝珠正准备倒茶的手一顿,惊讶的看向宗自沉:“你怎么知道,我这可是一进宫就来这儿了,消息也不可能传这么快吧?”
宗自沉心下了然,看来自己猜想的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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