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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不记取教训的偷腥人夫[承上](4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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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眼俯视人间,一众祭司群顶戴卷成圆锥的裹头巾,身披长袍,经年不被日晒的皮肤偏浅蜜色,衣摆边细颗的石榴微微折射鲜艳的红。

都说铃铛太过迷幻会给听者带来不幸,人群中捧着尼美斯头巾的男子循声抬起头来,触目是青年匀称白皙的裸足。

金色铃铛一如身前奴隶瞳色虚晃系着,凸起的小块骨头流畅漂亮,如轻盈的骨瓷太过易碎让人想裱装起来,最好再也不得见天日。

幽魅的脸孔一晃而过,突然间能理解到法老王疯狂喜爱的缘故,抓不住的流砂在无数可惜艳羡的目视下流走,蜿蜒的红痕无端旖旎。

"贵安,美艳的王后。"

不远处拄着鎏金手杖的俊邪青年礼仪性颔首,权杖上象征瓦吉特的蛇头盘绕太阳,他穿上繁缛衣饰,蜂腰猿臂,希涅还是一眼认出身为维西尔的赛西尔。

貌美王后从奴隶身上慢吞吞爬下来,雪白手背就落入赛西尔有力的宽掌里。

"老师…是有什么事情吗?"

希涅望向对方的狐狸眼澄澈羞怯,天然带着股狐媚劲,即使在为数不多骗过自己的男人中,他对待两代辅国帝师兼大主祭还是抱着一丝对天意的敬畏。

赛西尔的笑意越发深了。

"小涅,我不是说过,不可以只有在祭祀的时候才记得我。"他牵住学生漂亮的手,缓缓向前踱步,瘦小孩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不再是要跟在大学者身后一副求知若渴,卑贱到谁都可以欺负。

希涅蓦地耳尖发烫,一想到老师的弦外之音,强烈的羞耻心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赛西尔弯了弯唇,也不继续逗这只想要舔毛但早已被弄脏的雪白狐狸,回归正题道:"容我自我介绍下,同时身为名监造官,也是你要找的人。"

希涅莫名有种不寒而栗的邪恶预感。

赛西尔此时右手穿过腰后靠前一步,十指交扣按在花篱栏杆上。因为紧张希涅脚趾微微蜷缩,总让人有种想要添上加其他、诸如树脂或乳香的颜色。

高台前长鞭挥舞下,一众奴隶如蜜蜂辛勤忙转。

男子压低的声响钻入耳廓,

"他们在为涅姆瑟特家族造棺。"

"这是法老的恩赐,"漂亮青年还是瑟缩了下,一转身便平白让人看见部分胸腰的雪白皮肉,无知地挑逗最为致命。

狐狸眼弯成月牙形,强装若无其事,有些艰难地维持笑容。

"我知道啦。"

就象是一点都不害怕,哪怕即将要被黑暗撕碎,也只能在迷乱与无助中勾起施暴者的可怖爱欲。

"真好…之后会被送往底比斯西岸吧?

亡灵的国度。"

、[偷尝恶果]

"维西尔…大学者?"美人吴侬软语的嗓音带有撒娇味道,轻易就能引起强烈的撕毁欲。

希涅却是不知,只攀着白袍下修竹般劲瘦只手,试图用力却依旧推不动。受制于人的关系,他被迫专注现前。

希涅有些抗拒地别开眼。

"让赶工的棺木减少吧?"

槐夏晚光温柔眷恋在那面珪璋秀色,希涅垂下的鸦羽不安颤动,明明他才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却像菟丝子般必须仰赖他人维生。

赛西尔看着自己教出来的好学生,缱绻抚摸发顶,难言之欲破土后疯狂滋长。只是,这没良心的小模样只会加剧人想弄哭的欲望。

那只温柔的手缓慢下移,抚过眼耳狎昵按在细腻胳膊上。

"当然,你拥有这里所有财产的处置权,哪怕是从落败家族没收来的金银珠宝。"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希涅闻声微微展颜,瞳孔像是即将因愧疚陷入溃散,迷离得让人忍不住俯身亲吻,"如果被秃鹫吃去,就不会被发现了吧?

…我背叛了他们。"

这句话他用很小的音量说,忽然间想到什么人的面孔,脸色浮上几丝苍白。

在长廊尽头,立着的晦暗身影眼底,赛西尔搂抱起踮着脚尖的昳丽青年,踩在他脚上的力度很柔软,生来就适合被豢养着慢慢品尝,他一如被蛊惑的圣职人员,温声附耳道:"小涅啊…你还没发现吗?"

"只要你想,永远有人心甘情愿、前仆后继地为你卖命。"

"你不用自责,因为你总会给我想要的回礼。…不是吗?"

他话说完便感受到学生的身体一僵,怯生生地进退不得,才重新讨好道:

"我会答应你的……"

希涅当时以为说得是被自己放跑的二王子的事。

明知道新任法老一直在捉拿他,为了正统,也是为了象征王权的努特权戒。

镶有天空女神双手交错胸前的赤金王戒,世代不断守护着太阳的国度。

先前维西尔便有告知自己二王子会潜伏回来,要自己多加小心。

只是希涅没想到这祭司的乌鸦嘴这么快就灵验。

他好不容易熬过掠夺呼吸的深吻,后背就撞上快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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