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陛下晨起做尿壶伪大肚(人体盛准备)(8 / 16)
孕期的美人不光身子敏感,心思也细腻起来,听不得侮辱的话,皇帝一说荤话他就哭,皇帝就只能一边哄着他,一边肏他,可班授还是哭个不停,哭得嗓子都哑了。皇帝试了多种方法都没用,于是性事中要叫上七八次的“小淫妇”“小娼妇”,终于一次都不说了。
“就这么喜欢朕?”皇帝亲亲他的脸颊,“非要看着朕,嗯?”
班授被亲得脸偏向一边,低低地喘息,却又转回来,埋进皇帝的颈间,抱紧皇帝。
他其实不是非要看着皇帝,他只是害怕。
害怕像那天晚上一样,被皇帝抓着臀肉,像一个单纯用来发泄愤怒的肉套工具,从后面被残忍地进入侵犯折磨。他看不到皇帝,因为他根本不需要去看皇帝,只需要跪趴好等着那毫无怜悯的龙根直直插入,鞭挞蹂躏他的身体,来安抚帝王的震怒。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连低贱玩物和性奴都算不上了,只是一个不合主人口味时可以被随时虐打的穴。
至少看着皇帝脸的时候,他还勉强觉得自己算个人。
那天他在笼子里痛到几乎要昏厥过去,却一声不吭。皇帝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把班授弄上床来抱着睡,才发现他身下流了许多血,急忙召了太医。
太医说他当时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的身孕,幸亏发现的早,孩子还是保下来了。
按照日子来算,他被贬为淫奴后没多久就怀上了。
这也难怪,皇帝几乎没日没夜地搞他,把他的子宫灌得满满,又让他身体里含着精液不许清理,受孕是迟早的事情。
太医自然看到班授当时身上满身的性虐痕迹,可他哪里敢指责皇帝,只是告诫皇帝要注意房中事。
虽然皇帝得知他有孕之后,变了脸色,再也没折磨凌辱他,也不把他关进笼子里了,可那一夜的皇帝仍然给他留下了阴影。
他那以后就很是害怕性事,皇帝知道他不愿意,又想着他怀了孩子,不好逼迫,每天晚上只抱着他睡,直到班授不再那么抗拒,甚至因为孕期的缘故主动求欢。
可班授不说这个原因,皇帝又怎么会知道呢,他只知道他的君后想看着他的脸,他确实最是受用这一套,以前不知道他的君后这样的乖,其实也未必一定要乖,只要愿意主动抱着他亲他看着他,他还是能给的都会给的。
班授躺在龙床上静静地睡着,已经四个月的肚子微微隆起,盖上被子后却不甚明显。
皇帝刚刚下完早朝回来,脱下朝服,他料想班授这个时候一定没醒,于是蹑手蹑脚地进内殿来。
班授睡在里面那一侧,因此皇帝轻而易举地霸占了空的外侧。
他侧着身子,看着班授的睡颜。
他本来就生的美艳大气,孕期更给他添了一份恬静柔和。
“真漂亮。”皇帝想。
他忽然觉得班彰也没这么可恶了,给他送来一个这样的美人做君后,之前给他打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现在在龙榻上乖乖挨肏,还给他怀了个孩子。
皇帝把手轻轻放在被子的隆起处。
里面是他们的孩子,都四个月也不动一动,叫父皇高兴高兴。
不过皇帝转念一想,不动也好,要是半夜动来动去,他的君后该睡不好觉了。
他有点想钻进班授被窝,但班授睡觉时习惯用手臂压着被子一个角,皇帝又不想把他吵醒。
班授怀孕之后,不但嗜睡,而且总是溢奶,皇帝隔着被子都能闻到那股奶香,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他不能整个人钻进去,就选班授没压住的地方,把自己的头慢慢蹭进了被子,只留身子在外面。
班授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个东西在触碰自己的乳房,他睁开眼睛向下一看,看见被子里有一团鼓鼓的东西,连着那团东西被子外还有一具身体。
班授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用手轻轻推了推他:“陛下?”
皇帝“噌”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醒了?”
“嗯。”
皇帝不想再忍了,直接便钻了进去。
被里头赤裸的美人让他着迷,他双手揉搓班授的肥乳,张口含住班授的乳头,就开始大口吸吮起来。
胸部传来的巨大吸力令班授轻轻呻吟:“陛下吸慢些……”
他孕期最是敏感,不一会儿,身下就湿了一片,皇帝把头埋在班授柔软的乳里,恨不得滚来滚去。
喝够了后,他抱着班授躺了一会。
“你躺了这么久,也该起来走一走了。太医说,晒晒太阳对孕期的人好。等吃了午饭,朕陪你去御花园逛一逛吧。”
班授点头应允:“好。”
两人用过午膳,皇帝依约带班授去御花园。
班授已经一阵子没出来透气了,因此很是高兴。
在御花园中走了没多远,皇帝便走到班授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他,手从领口一点点伸进去:“把衣服脱了。”
“陛下,您要做什么?!”
皇帝无辜道:“隔着衣服,朕的孩子可晒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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