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位猎人注视着自己的小鹿(6 / 6)
就着江满明微微愣神的功夫龟头缓缓顶入。
梅又临的龟头粗圆,刚刚顶入一个头就滞涩难进,未被人造访过的穴口本能的收缩,想把闯入者夹住,拒绝对方的更进一步,这一下刚好卡在龟头的系带处,刺激的梅又临轻吸了一口气。
“松一松,”梅又临缓慢吐气道,“你吃上一根比我粗的几把时也是这么夹的吗?“
江满明作为被入的一方,此时自然更不好受,身体更是不争气的感受到疼痛眼泪就流了出来,他的几把虽然是软的,但嘴是硬的,“我就是这么夹的,怎么,你要被夹断了吗?”
“断自然是夹不断的,”梅又临用空出的一只手找到江满明软垂的性器揉捏起来,“我这东西又不是面条捏的。”
本来正常的一句话,配合着他弄江满明软几把的动作,像是双关江满明的几把才是面条捏的似的。
江满明听懂了,但自己软面条似的几把在对方手上转了两个来回后,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他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向来是最诚实的,痛了就哭,不舒服了就抱怨,此时舒服了,就顺其自然地轻哼了起来。
梅又临被江满明这直白的反应逗笑了,还真是好懂的一只小动物。
他伺候着江满明的性器,看对方后仰着头,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秀气的喉结在上面上下滑动,发出好听的呻吟。
梅又临一直侍弄到江满明轻哼着快要达到高潮,怒张的几把被卡着龟头,忍着汹涌的欲望都没有再推进一步。
直到看着江满明的神情已经晕晕乎乎,后穴因为被长久的撑开一个口也自动分泌出了水液,才伴随着给江满明手淫的频率慢慢推进。
江满明眼皮闭着,在纯粹的愉悦中突然感受到了不舒适的感受,但还是舒爽的感觉更占上风,眼珠在眼皮底下轻轻转动,没有睁开眼睛,微张着嘴,感受梅又临的手即将带给他的高峰。
拇指上的枪茧擦过马眼,江满明一个颤栗,睫毛颤抖着就要达到高潮。
梅又临抓住这个时机,临门一脚,将龟头一入到底,整个几把都推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濒临高潮的爽感和被全根破开的痛感同时降临在江满明脑海里,强大的冲击迫使他发出高亢的喊叫,那声音中同时夹杂着欢愉以及痛苦,是梅又临赐予他的第一次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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