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空】爱与Yart1(8 / 43)
手,上面有很深的绳子摩擦后产生的勒痕,有些地方还有擦伤。
空是硬生生挣断绳子的,他用另一只手一把扯下嘴里的铃铛,气息不稳但尽力冷静地说,
“你放开我,不然我们就动手。”
散兵硬挨了一剑也没退出空的体内,听到他这么说,反而笑起来,重新抱住空的腰,两只手分别捏住空的两个乳头,摆出一副不怕死的架势,
“你动手啊?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空的手腕本就抖得在竭力控制下才勉强拿住剑,
被散兵掐住敏感点,立刻就又软了身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一点胜算,但也不代表他要默认散兵对他为所欲为。
无锋剑消失在空气里,空狠狠打掉散兵的手,这一下非常用力,光是产生的“啪”的拍击声就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我并没求着你救我,何况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应该对我做这种事。”
“什么事?你是指肏你?你要不要回忆一下,又要扒我衣服,又强吻我,甚至还想强上我的人是谁?空,在你之前也不是没人敢轻视我,不过现在都死了。”
空总觉得散兵在歪曲事实,但他说的这些事,空也确实都有印象。撕扯衣服时所露出的莹润肌肤还刻在脑海中,白得几乎发光又晶莹剔透,那时神志不清的空确实想将这块肌肤染上自己的色彩,但最后并没得手。
他沉默半晌,又做不到像散兵这样理直气壮,最后只憋出一句,
“……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让我肏够了就放过你。”
空立刻就态度激烈地拒绝,“不……唔……”
散兵又趁空不备拧过他的脸和他接吻,胶囊一样的药片一接触到空的唾液就自动化成液体流进空的嗓子里,空使劲推开散兵,咳嗽了几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他心里其实很惊慌,但因为知道不能在散兵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害怕,只竭力将恐慌的情绪压在心里,用一双满载着情绪、灵动得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注视着散兵。
散兵能感受到他的愤恨,因此甚至觉得有点满足,失去声音的空安静下来,散兵冲他挑眉,笑得张扬,
“要我现在走吗?可以啊。”
他说着真的起身作势要走,空知道他是骗人的,但还是磨着牙抓紧了散兵垂落的衣带。
散兵也确实没打算走,感受到空的力道就得意回头,然后迎面撞上了空挥过来的拳头。
他侧头躲过,论拳脚功夫,空这个常年用剑的显然不是散兵的对手,尽管肩膀还有伤,散兵还是一手一个接住了空的拳头,然后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空又抓紧机会咬了散兵一口,咬得又狠又准,正好让被捅了一剑的肩膀伤上加伤。想让清醒状态下的空屈服简直难如登天,散兵也不再执着于驯服他,搂紧怀里的空翻了个身,重新把人按在桌子上,抓住空的两只手腕用绸带松松缠了一圈,又拿了个铃铛塞进空嘴里,警告空这次不准再挣开,乖乖听话没准心情好了就会把哑药给他解开。
之后再蒙住空眼睛时,空也的确比之前听话许多,但他也没能忍多久,散兵再次按着他进入他体内时,就立刻疼得又挣扎起来。但之前散兵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因方才的剧烈运动流出一些,恰好起到润滑的作用,插进去的过程还算顺利。
那之后两人又不知交缠了几天几夜,借景之馆内景色单调,白昼和黄昏并不分明,空有时候哑着,有时候又能发出声音,他最后都没弄明白散兵所说的解药到底是什么,但就如散兵所说,忘记了的话就肏到他想忘也忘不掉,这段记忆的确成为了空回忆里最深刻的部分,想忘也忘不掉。
他们亲吻了无数次,唾液交融舌尖纠缠,大多数时候都是散兵主动,有时候是为了给空灌药,有时候是单纯的掠夺意义的吻。但也有空被肏得迷糊了的时候,哭着去找寻散兵的嘴唇让他亲吻自己,通常发生在空被内射和被肏射了之后。随后散兵试图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还发现空往往会用直接堵住他的嘴的方式让他闭嘴,显然空也学会了如何用简单的方法制止散兵说出自己不愿意听的话。
在几天的时间里,两个人也不是没有再打过架,但都默契地没有下过死手。何况空实在是太好制服,几乎全身都是敏感点,被肏得久了连掐一把他的腰都能软倒在怀里,空也不是没发现散兵的弱点,比如在他主动求欢或索吻后会变得很温柔,但如果本人意识到这件事,就会用加倍粗暴的方式补回来;比如散兵比看上去还要担心他受伤;又比如散兵很喜欢从后面抱着紧贴着他,或许是因为这样有安全感……等等在空看来根本没什么意义的小事。
但毫无疑问,两个人都对彼此的身体更加了解了,毕竟他们一天24小时几乎有22个小时都连在一起。空的敏感点非常浅,散兵第一次用手指插入他的时候就发现了,也因此格外小心刻意不去触碰那里,只有想重新插入空时才会因为空的拒绝而强行通过这种方式让空暂时屈服。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用后入式,进得更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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