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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热熔棒上大分/季总的贞C裤成尿兜:憋/部分失/狗叫(15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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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手套,把易栕嘴里湿淋淋的姜条往外生拽出来,眼见他合不拢的口腔要大张着,让那潭透明的涎水滔滔不绝地流出来,立马手疾眼快地把丁腈手套扯下来,在姜条离场的那一刹那塞进去,堵住了洪道。

嘴里塞满了柔韧的材质,口水和唾骂都堵住吐不出来了,听见晟煦令道:“咽干净再吐出来。”

好在手套没像那姜条一样顶到喉管,易栕牙床合拢,把丁腈留在前半截,喉咙赶忙吞咽着掺着姜汁的口水,可能在口腔里呆久了甚至有些粘稠,加上辛辣的刺激,喉结拼命滚动,好歹没呕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易栕终于完成了“咽口水”的重大使命,眼角都红得要滴血。

那掺着淫靡银丝、透出晶莹色泽的一团白丁腈,杂糅一团地躺到了地面上时,易栕才终于感受到了“解脱”的含义。

他不像久经训练的季弦,对深喉之类的技巧很是陌生,所以这样一着不免伤了嗓子,咽喉处肿痛着,连努力喘息时的气流划过都能激起不适的涟漪,若是说话更沙哑得够呛。

不过接下来,他是非得说话不可了。

晟煦起先还觉得只是男人之间的小摩擦,哪怕偏护着祁玥珥,也并不特别恼了易栕。

但他竟然连含姜这样的小事都在完成度上大打折扣——此处肯定是用以高水准的季弦为标杆的——下面也吞不进去,上面也伺候不好,再惯着,就无法无天了。

虽说从没有往这方面训练的意图,但和优等生季弦的鲜明对比的确让她变得挑剔起来,所以不打算和缓地,把这一页揭过去。

于是板起脸要求他,必须向祁玥珥致歉,而且要按着家规里请罪的规矩来。

“我……奴……不想这样……”易栕含混地改了自称,但赶紧略过去,屈辱地哑声哀求。

“你的不愿意,是冲我,还是冲家规?”

晟煦反问之后,毋庸置疑地总结道,“既然不愿意,以后也再不必用晟氏的规矩约束你。”

被晟氏管束,是家奴的义务,也是荣耀。

易栕懵了。

何至于此。

为了他,不要我了吗?

他大胆地抬头望向晟煦,满眼悲呦和难以置信。

“就因为不给他道歉,要把我逐出家门?”

晟煦自然没有这等想法。

哪怕心心念念想达成这等目的的祁玥珥兴奋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也因为深知不可能,眸中很快浮上一丝失落。

“不以家规约束你,是因为你完全辜负了从前学过的规矩;既然这样,明天送你去训诫堂重新学学本分。”

晟煦蹙起眉头,有些不耐地回应。

心里虽然思赴着送回去“回炉重造”的必要性,最终觉得还是没什么必要——当年毕竟是自己亲自教的规矩,送回去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哪怕长歪了,还是自己掰回来吧。

易栕心里像喝了一吨海水一样苦涩,但是眼眶竟然不比刚才,干涩地挤不出眼泪了。

或许是含泪太久干涸了。

又或许是……扫地出门这样没面子的事,他不想露出脆弱,给人看了笑话。

空气陷入停滞的宁静。

被一声惊叫打破。

“啊啊!”

易栕的头发被晟煦攥着拖到近处,头皮从酥麻到痛楚,最后好像针扎一般把脑袋刺成一个漏风的筛子。

全身好像都在以头发为支点,脆弱的可怕,倘若发丝一根根绷开,他会变成秃子。

而且是在祁玥珥面前变成一个秃子……

她们的故事发生在帝国时代。

这是一个最糟糕的时代,帝国霸道,几大世家财阀争权,阶级固化,平民永远仰人鼻息;

这也是一个最好的时代,科技成果迸发,文娱产业发达,财阀争相走向垄断,也伴随着经济的高歌猛进,哪怕有血腥、暴力也隐藏在资本的波涛汹涌之下。

自此之后,为树立新帝制,数世家掀起百年混战,才是真正恐怖的时代。

上为皇室,已有百年历史。

其下为三大世家:晟氏、周氏、郑氏,另有数余依附于三大的家族,如薛氏、李氏等。

但三大之下最得意的并非此类,而是宣誓效忠于三大,世代为其奴役的附族,譬如晟氏的易家,郑氏的乔家等等。

皇室、世家皆等级森严,家规严明,且唯家主令是从。

曾有家奴叛主,依家规举族流放;亦有家主仅凭喜恶,言谈间就夺人性命……对于这些上流社会的规则,世家之下的平民涉猎甚少,始终生活在世家小心翼翼呵护的女,男平等、司法独立的梦幻泡泡里。

但皇室及世家掌握着社会几乎全部的财富,其中三大尤甚,哪怕平民不必仰人鼻息地生活、有所谓劳动致富的晋升渠道,也没有世家子女愿意滑落阶级,毕竟上面的人赏给狗的,都是平民几世享用不完的财富。

本文的故事,就从晟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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