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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女装/大徒逐渐上头/想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你不许别人看(14 /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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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了,我可不管,还有,谁想阻止你来找我……”

大蛇口吐人言,一字一句,冷静而理所当然:“草翻他们。”

桓稚吃掉了裴焕枝的分神后力量变得空前强大,他消除了桓锦关于幻象的记忆,其他的,桓稚什么也没做。

师祖说的对,他没必要对自己那么严格。接下来就是靠自己的本事去求佛,去获得师尊和师兄的认可,去赢得他们的爱。

桓稚的身体长大了一点,他只有简凤池一半高,站在简凤池面前分外渺小。

桓锦躺在床上,桓稚用力量使他做了个美梦,他缠了他五年,桓锦五年没一天是好的,这只魔种,立志要成为人,便真的开始做好事了。

不,现在应该叫他桓稚。

桓稚,桓锦的徒弟,幺鸡山的种花大师,桓稚想被人们记住的只有这几点罢了。

桓稚站在简凤池面前,脖子上搭着简凤池雪亮的剑,在他眼里这位脾气火爆的大师兄弱得不可思议。

他歪了歪头,简凤池莫名心虚手抖,剑往旁边一偏。

桓稚默默地压制力量,直到比这位大师兄稍弱一点,不至于打不过,又不至于太伤他自尊心。

桓稚:“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师弟,我叫桓稚,是师尊给我取的名字。”

简凤池拳头硬了,桓稚面色平静,他不太怕。他的成年体,比简凤池还高半个头,比桓锦高一点点。他自愿长得比所有人都高,他自愿来当那个背后藏着的高个子,他自愿瞒着所有人,谁也不知道。

从此以后,他要生活在幺鸡山了,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桓稚承认他非常,非常地嫉妒简凤池,但是他做不到像简凤池,也无法取代简凤池——五年间他尝试过无数次了。

简凤池:“所以呢?”

桓稚睁着清澈无邪的碧色眼睛,板着脸叫他:“大师兄。”

桓稚想先从一条自由自在的蛇开始做起,他向往桓锦,外貌便与桓锦相似。

简凤池:“??”

桓稚接着道:“大师兄,小稚错了,别杀小稚。”他的道歉一点也不诚恳,一点也不声情并茂。

简凤池瞳孔地震,他“嘶”地抽了口气,丢掉手中剑。

“老子他妈什么时候说要杀了你?桓锦他妈就不是个好人,他都敢把你带回来见老子了……”

太子殿下寻找桓锦的那几年染上不少臭毛病,脏话就是其中一种,他能给你脸上笑嘻嘻,心里p。

简凤池及时止住脏话,叉腰,凤目复杂地盯着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的孩童,磨牙道,“确实很想杀你,但是我更想杀桓锦,妈的,五年不回来,一回来跟个死人一样不闻不问,一点不管我死活。”

“他还要带个小屁孩回幺鸡山不带我,真他妈的……”简凤池捋了捋头发,吐出两个字:“憋屈。”

桓稚本以为自己拿的是小白菜没人爱be剧本,没想到大师兄的话生生手撕了be剧本,还给了桓稚一个美好得不可思议的可能性。

不用他手撕,进了幺鸡山,师祖师尊师兄自然帮他手撕be剧本。

孩童面上初次露出来,充满喜悦的,发自真心的微笑。

他苦求桓锦五年,桓锦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他收了他,就真的想拿他当徒弟待,带他回幺鸡山,带他见大师兄,他还见到了人美心善的师祖,以后年年冬天,都能跟师祖见面。

他明明窥探过桓锦那么多记忆,却总是忘了桓锦其实是一条嘴硬心软的坏蛇。

不告诉他,简直是太坏了!

简凤池一愣,桓稚的面相好像变了,他又说不出变了哪里,反正变得顺眼许多。

桓稚想,没必要太严苛自己,偶尔干点小坏事,也无伤大雅,师尊不会怪他的,对吧?

孩童这么想着,重新板起脸,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能看见人心欲望。”

随着他说话,碧色眼瞳瞬间被染红,妖异而不祥。

“师尊其实很想你,是我绊住了他的脚步,对不起,我会想办法补偿你。”有错认错,桓稚的目标是带着大师兄一起干坏事。

简凤池厌烦地一皱眉:“你怎么补偿?那可是五年的时光!”

桓锦的春季不属于他简凤池,冬季也不属于他简凤池,他的发情期和冬眠期都不允许简凤池插足陪伴,于是他和桓锦相处的时间变得少的可怜。

“师尊一直忍得很辛苦呢。”桓稚想了想,他很直接地说了出来,“他一直想操进去你的里面,你不许,他就忍。”

“可惜师祖不让,你们不能,这不能怪师祖。”

幻境里裴焕枝痛苦的样子历历在目,桓稚见过了裴焕枝那样血腥残忍的疯癫状态,他无法责怪裴焕枝,他觉得谁都不能责怪裴焕枝。

无人能经得起那样频繁的遗忘动情又发疯死心。裴焕枝见一次桓锦就动一次心,几百年间他无数次路过桓锦又走开。他无数次逼迫自己遗忘,又重新记起那无数次足以压垮人的精神的心动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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