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从凹陷R晕中扯出长N头猎人爆J小灰狼的嫩子宫(5 / 20)
小。
那花托上生着略硬的绒毛,毫不客气地扎进了湿亮剔透的蒂珠里,毫芒软刺在不断的摩擦中将小肉球来回滚了一遍。
这是何其敏感的地方,稍一动弹就如同电流四溅,这一行一止,软毫便从四面八方地戳刺丰富的神经,略微的疼中带着强烈的酸麻。
夏寒难以维持自己行走的速度,一路被接连不断的潮喷逼得走走停停,湿烂的肉洞被花苞给牢牢堵着,潮喷的淫水愣是一点都没漏出来。
这可苦了他的肚子,越走越滚圆,最后竟是胀成足有四月怀胎的大小,只能托着小腹,扶着一颗颗树,才勉强走到了村镇外的树林里。
心心念念的未婚妻来了,红着一张清艳漂亮的小脸,仍旧穿着他赠与的衬衣。
布兰谢特心中激荡,几乎可以说是满面红光,意气风发。
路上遇到的村民无不打趣,“你小子是不是谈恋爱了?一副怀春的样子。”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甚至有些得意:“当然,之后可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那可太好了,波里姨妈是这附近最好的裁缝,赶快找她做一身婚纱吧。”
布兰谢特顺着小灰狼的提示,一路来到村镇的后山,一处寂静的卵石滩上果真站着一位身形欣长的狼耳少年。
他整理了下衣服,刻意将领口拉得更开,好显露出他形状美好的壮硕胸肌,还有被小灰狼无意抓挠出、还未消褪的红痕,像只风骚地展现魅力的雄孔雀。
“你将我们的定情信物带来了吗?”布兰谢特眼中满含期待,拳头不自觉握紧有放开,汗涔涔的掌心甚至能挤出水。
小灰狼捏着衣角,双腿紧紧贴着,低低的嚅嗫比虫孑振翅大不了多少:“在、在这里……”
“什么?”布兰谢特没听清,又走上前了一步,靠近他心爱的未婚妻。
“信物,在这里。”
他的未婚妻似乎害羞到了极点,撇过脸,一把拉开衬衣,露出光裸的下体。
布兰谢特呼吸一窒,只见滚圆的小腹之下,肿得肥大的阴唇黏在大腿内侧,一颗翘首的肉蒂被花萼顶得向上,令他难以忘怀的肉穴里,赫然夹着一枝几乎已经盛放的花,这样的美丽前所未见,所有的……都美丽得前所未见。
他几乎是虔诚地,从未婚妻的腿间,小心翼翼抽出花枝,生怕弄坏了这朵剔透的稀世珍宝,也生怕弄坏那只蹙缩的肉花。
手掌像保护寒风中的火苗一样,布兰谢特护着不算脆弱的花托,手指捏着湿漉漉的、剥了皮的花枝,笑得傻兮兮的。
“真好看,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一朵花。”
布兰谢特感受到其中浓浓的心意,正要欣喜地开口道谢,就见那穴口喷溅出黄白混杂的液体,一股浓郁的腥臊味扑鼻而来。
他的脸色一下就阴沉到了谷底,浑身散发着鲨鱼撕咬猎物见血后的凶狠,仅仅是管中窥豹,曾经退役骑士的狠戾也足够让夏寒被惊吓到。
如果说刚才的眼神是烫人的热切,此刻的眼神便是能将人烫死的火山喷发。
可刚刚还是好好的啊?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凶?
不知道哪里做错的小灰狼,耳朵都被吓得贴着脑袋,腿和尾巴都颤抖着。
布兰谢特压抑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回也是你自己弄的吗?”
弄?弄什么?
夏寒不太明白布兰谢特在说什么,他急切地想要发问,脚背上突然被淅淅沥沥的浇了一滩液体。
他低头,雪白的脚背上的一滩黄黄白白的半粘稠液体,顺着水痕,他一路寻到了自己肿得跟面包似的肉穴里,撩开白嫩笋尖似的肉柱,这才见到了自己近乎惨不忍睹的雌性性器。
外翻的小阴唇充血后软烂如花泥,正随着合不拢的肉洞一翕一张;阴蒂勃发如小指,显得晶莹剔透,肉嘟嘟地甩动;甚至连雌性尿眼也有些外翻,挤得连孔眼都看不见。
这时,夏寒才想起来,猎人索洛蒙,临走前在他的子宫里灌满的精尿。
布兰谢特寻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扯过小灰狼的腰,让对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是昨晚一样的姿势,心境却截然不同。
他可是有好好的、珍重的只把精液射进去,还不敢多射,生怕他看起来还没完全长开的未婚妻肚子胀痛。
可现在倒好,已经被别人连精带尿的灌满了!
他阴寒着脸,贴在小灰狼的颈侧,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大掌包裹住那溜圆的小腹,水球一样的肚子一拍便发出生脆的拍瓜声。
“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布兰谢特锐利的牙齿轻轻啃咬那对蔫巴扑闪的狼耳,两手分开大腿,将已经被肏到肥肿不堪的嫩屄随手一揉,藏在更深处的液体哗啦啦的就冲出来,把他的衣衫浸了个透。
夏寒怂得像只鹌鹑,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明明按照约定带来了
“对不起。”他声音小小的,像是生怕被责罚,道歉很干脆,两只手抓着对方的袖子,葱根似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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