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6 / 8)
他吞下去了,乳汁。
怎么能…
阴蒂还在持续缓慢的被抠弄着,这速率本不该这样,可犬夜叉愣着胸口上下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绵软沙哑的呻吟,“嗬嗯…嗯…”
她直接被刚刚这一幕刺激的达到顶点。
双腿夹着杀生丸的手剧烈的痉挛,浑身已经湿透得像刚从浴桶里捞出来,太久没体会过这样的快感,这次高潮的感觉猛烈又清晰,她尾音轻轻的扬起克制的颤抖着,像个钩子勾在杀生丸心上。
紧接着杀生丸用同样的方式把另外一边的奶水也嘬吮了出来。
她以一种母亲给孩子喂食母乳的姿态,环抱胸前的埋着的脑袋,无神失焦的看着上方的穹顶魂不附体,全身麻软得像泡在温煦的河里就此随波逐流半天挣扎不出来。
“混蛋!你,你怎么能…”
怎么能咽下去。
还是说不出口,犬夜叉红了眼睛扯过单衣捂住胸口嘴唇直哆嗦,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顾不得胸口还淌着奶还有顶在她屁股上的硬物,一巴掌打在杀生丸脸上。
这个变态妖怪,居然还硬了。
只不过高潮过后身体虚脱,力道软得甚至比不过小猫挠一抓,毫无威慑力,连凌厉的眼神都因潮红的颜色变得湿软而色情,这姿态在杀生丸眼里反而是种调情。
杀生丸并不生气,他的欲望与理智斗争得十分激烈。
犬夜叉的脸还是那般无辜的模样,带着少女被轻薄后青涩的羞愤,可衣物半掩着的下面,却是被养的珠圆玉润的身体,像被剥了皮的荔枝,壳硬、肉软、味甜、水多。
杀生丸被蛊惑,带着对伴侣的爱怜,捧起她的脸,不容拒绝的、温柔的跟她接吻。
即便万般不愿意,犬夜叉还是从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奶水是什么味道。
犬夜叉总觉得杀生丸比以前更过分了,不论去哪他都跟着感觉像粘在自己身上一样。
入夏过后天气越来越炎热,杀生丸每日太阳快落时热气消散些后带着犬夜叉去散步,说来奇怪,她这几个月好吃懒做惯了,明明应该成型了肚子却不如人类孕妇那般大,而且妖怪孕期也不如人类那样长,再要不了多久她就该临盆了。
这会犬夜叉脖颈间埋着自己兄长的脑袋,湿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灼得她一颤。
“唔,好热,你到一边去啦,热死了。”
她一手托着孕肚用胳膊肘捅了捅后背挨着的大妖怪。
终于在深深吸了一口后他才往后挪了挪活像个中毒至深的烟鬼,手依旧搭载她的颈上摩挲。
这不能怪杀生丸如此固执,因为犬夜叉身上的气味变了。自从通了奶水,她周身总有股又淡又甜的香味,加上雌性荷尔蒙,这几乎让杀生丸上瘾。
此刻他的视线停留在银发缝隙之间一节若隐若现的后颈,呼吸深重。
因为孕期本能散发的母性气质,犬夜叉的脸也有了些变化,锐气的棱角被温水打磨过,浓刻的眉眼笼罩着柔光看起来低眉顺眼的,像颗光润的珍珠。
忽地犬夜叉转过身面对他,脸也凑过来,惊奇道:“动了!他在动!”
杀生丸看得呼吸一滞。
她说这拿起杀生丸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一起感受,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胎动,兽瞳里满是不可思议,看看肚子又看看兄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看见杀生丸的表情很微妙,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举止也不自然地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在她的肚子上摸来摸去,透过布料传来温度。
血肉相连处,一个小生命的存在是如此神奇,犬夜叉眼睛有些酸涩,整颗心被幸福填的满满当当,随着这微弱的胎动融化掉了,只想把自己全部的、最好的都给肚子里这个小家伙。
两人都屏住呼吸,殿内一片安静偶尔传来两声金龟子的叫声。
兄妹两人从此多了个习惯。
夏末,东方豹猫族犯境,在西国边境蠢蠢欲动,杀生丸提刀上阵清除余孽。
火海间,一只化了兽型的豹猫捂着自己断臂的切口,对着自己面前的犬妖嘶叫着,死到临头索性破罐子破摔。
“想不到你会与恶心的半妖苟合。”
“闭嘴。”杀生丸面若寒霜,刀起刀落斩下了他另外一只手臂。
这豹猫不知死活地狂笑,“你们生下来的会是什么东西!哈哈哈也是半y…”
在那个词出口的前头颅落地,被一刀钉在地上,连带着削掉了其身后的两颗树,轰然倒塌发生一串巨响,火舌卷过来越烧越凶,火光照亮了半边天。
杀生丸被彻底激怒,眼底猩红,脖颈上青筋暗浮,自己的伴侣与未出世的孩子被轻蔑贬低让他生出了将豹猫族赶尽杀绝的恶念与冲动。
不,至少现在不行。
他处在废墟中闭眼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怒气散了过半,透过浓烟滚滚回望着西国的方向,阵阵心悸涌上心头。
该回去了。
要在天亮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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