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不利被父亲强制/惩罚/藤蔓/被吃豆腐(1 / 4)
迷迷糊糊间,俞谈只能看到茫然中一片明亮的白,一切声音都像被闷在嘴巴里,粘腻得让人烦躁。
他想伸出手将这团鲜艳的血色从喉咙中夺出,可身体却无比沉重。
“这对孩子残忍”三言两语到耳边。
只听到周围一片嘈杂声。
烦躁感油然而生,喉咙深处泛着一阵酸涩。
难堪至极中又气愤难当,恨不能将这些拥挤不停的声音尽数堵死在嗓子眼。
他缓慢地睁开双眼,萦绕鼻端的便是一股似曾相识的消毒水气味。
俞谈睁开双眼,房间中清晰可闻的消毒水气味让人有些不适。
脑海中一片空白——这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在这里?各种疑问涌上心头,让他有些迷茫。
大脑尚未完全清醒过来,身体却先行一步,本能地撑起脊背,靠上了柔软的枕头和床背。
视野也随之一点点清晰起来,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医院病房了。左右环顾,除了两般被安置得规规矩矩的病床之外,并无他物。
墙上方的窗户正透着清淡的阳光,十分安静惬意。
视野逐渐清晰,这才看清此刻在房间里的两名男子。
平日里温和从容的温言酌医生此刻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而与他争执的另一人,俞谈也认识——是科学院的瓦洛克研究员。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瓦洛克发现俞谈的视线投向他的一瞬间,他猛地沉下脸颊,别过头去,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面上也浮现出一丝阴郁之色。
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俞谈有些不明所以。
他试图在脑海中搜寻这两人为何会如此不合的原因,却怎么也想不起任何头绪。
这一切都太过陌生又熟悉,熟悉中又透着浓浓违和感,让俞谈只感觉胸口发闷,有一丝莫名的慌张。
俞谈心中暗暗想着,他试图回忆起一些事情,可脑海中却是一片混沌。
他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连梦中也全是血红色。
而现在,一切却像没事人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开口想问些什么,嗓子却干涸得很,只能发出几声低哑的气音。
原本只想问句简单的“为什么我会在圣罗兰。”
没想到自己竟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发出低哑的、破碎的字眼,可转眼便发现自己发不出半点像样的字句,只能艰难地挤出几声低哑嘶吼,听起来简直不像个人类。
这时大脑也开始突突地疼起来,有些破碎的、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重弹,其中好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直插进米克隆机甲,强力穿透了最后一层屏障光是这种残缺的印象,便让俞谈强烈想要干呕起来。
温言酌见状有些慌乱,连忙上前轻拍俞谈的后背。
这位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医生此时如同慈父,手法轻柔,一下下抚过俞谈的脑袋,就像在哄小孩一般。
等俞谈的反胃感稍微缓和些后,温言酌将一袋热气腾腾的营养液送到他嘴边。
老实说,俞谈向来就讨厌这种没有丝毫味道的东西。
他看到那袋子,本能地有些抗拒。
温言酌似乎看出他的不情不愿,语气更轻更软地哄着他,像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
俞谈这才无奈地试探性抿了一小口,简直恨不得立刻吐出来——真是个糟糕透顶的选择。
他在心里懊恼地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种惩罚。
温言酌见俞谈终于缓过气来,这才轻轻抬手,温柔地抚上他的后颈。
其实俞谈也说不清为何他会露出那样的表情——那样怜惜,那样心痛。
只见温言酌凝视他片刻,整个人弯着腰与病床上的少年平视,转而开口道:“你是因为操纵机甲不当,失误撞上太空基地的安全驻扎。”
温言酌拿起旁边的毛巾,轻轻擦拭过俞谈嘴角残留的液体,声音低低的带着克制的颤抖:“你昏迷了整整三个月了三个月!”
“你知道瑞娅有多有多担心你吗?”
他咬了一下唇瓣不忍心再往下,深吸几口气后语气更轻:“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一句句的质问像利箭般射入俞谈心口,让他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张了张嘴,他只想大声反问——我?操纵机甲不当?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米克隆在上,自己因为这种低级错误昏迷三月,有谁会相信!老天,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
以米克隆之名起誓,他绝不会因为机甲操控不当而伤成这个样子,这种事谁会。
但对上温言酌红肿的眼圈,和那分明写满了焦急、担忧与心疼的模样,一时竟不忍心否定对方眼里的真实情绪。
俞谈还是选择不再辩驳,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最终让他选择轻轻闭上了嘴。
温言酌的手指揉捏着俞谈敏感的耳垂,痒痒的触感让后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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