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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背着我干什么了。”郁贺兰额上的血管突突乱跳,脑袋困得涨疼,看着陈肆睡足的模样更是生气。“……为民除害,”陈肆犹豫地吐出四个字,看郁贺兰脸色难看,垂下脑袋补充道,“好吧,我把那个东西碾成粉末泡到蓝灵水杯里,剩下的塞到了她的车后座里。”陈肆有给蓝灵机会,这傻子油盐不进,她也没办法。要说林青橘好好的一个学生,她能自己找到门道去贩毒?陈肆不信,肯定有人在唆使,蓝灵都卖到她嘴边了,她把东西塞蓝灵嘴里,不过分。“原来你真没醉,谁教你这么做的,你也知道你做的不是好事!”郁贺兰怒气腾腾,喘了两口气才平静下来说,“你想抓蓝灵可以,但用这种方式就是不行。”“……又没冤枉她,而且……”陈肆拉过被子遮住赤裸的身体,她实在憋不住了,反正傅姝的事都和郁贺兰说了,干脆把林青橘的事也说了出来。她裹在被子里,摆出一副“我才是被冤枉的”委屈样子,小声说:“这个林青橘也算是我妹妹,她都给骗过去贩毒了,不能不管吧?”郁贺兰沉默了一会儿,一把将陈肆从被窝里拽出来:“站起来!”陈肆被迫从被子里出来,她还没穿衣服,只好赤身裸体地站在郁贺兰面前,难为她装半天惨,啥用没有。郁贺兰抱着胳膊看她,问道:“所以你要五万块钱查郁长岭的事,是在骗我?”“那……”陈肆背着手站着,抬头正对上郁贺兰的视线,讪讪地将目光移向一边,“可能是吧。”“还给你委屈上了?自己撒谎,什么话都不说,活该挨揍!”郁贺兰抬高了声音,呵斥道,“照你的逻辑,陈子桦杀了人,那你也雇个人去杀他?只要不供出你就行了是不是?”陈肆还真是这么想的,但目前没有机会,要雇人杀陈子桦难度还是太大了,必须找一个容易受唆摆的工具人。看陈肆没有否认,郁贺兰的火气哗地上来了:“你还真是这么想的!”“我不是……”不听陈肆说完,郁贺兰一把扯过项圈逼得陈肆弯下了腰,咬着牙吼道:“你听好了,我不管你之前都干过什么,在我家你一样也不许沾!”瞧把郁贺兰气的,陈肆看着对方气得发红的眼睛,突然觉得郁贺兰像一只小鹦鹉,吱吱哇哇地对自己指手画脚。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惜她现在没有别的道。陈肆被拽得和郁贺兰脸对着脸贴着,两只眼睛巴巴地和郁贺兰对视,抛出一个问题:“……那怎么对付郁长岭。”“只要让爷爷知道,他不是好人就行了。”郁贺兰放开项圈,语气也平静下来,板着脸问她,“知道错了吗?”错在何处?陈肆无奈道:“知道了。”“过来,你还欠我五百,”郁贺兰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那根比拇指还粗的藤棍,“今天用这个。”陈肆看见那东西就慌了,腿一软当场跪在郁贺兰脚边,她抱着郁贺兰的腿,认错比刚才更诚恳:“不要,不能用这个,不能打了,我知道错了……”“你还知道错了?”郁贺兰用藤棍抬起她的下巴,“医生没说过不准喝酒是不是?你昨天在干嘛?”陈肆碰到那根棍子就都发抖,声音也颤:“我感觉最近身体特别好……”“好,身体好,”郁贺兰压着火连声夸赞,“肯定更抗揍了,趴上来。”陈肆抱着郁贺兰的小腿不放手,眼泪唰地就出来了,哀求道:“不行,疼,郁贺兰,我疼。不能再打了,过几天好不好?”“趴上来让我看看。”陈肆迟疑了一下,缓慢地趴在郁贺兰的腿上。郁贺兰观察着她臀上的淤痕,可能是因为喝太多烈酒的缘故,酒精辛辣刺激,伤没有恢复多少。但话又说回来,是陈肆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活该。“疼了还不长记性,我看你是不疼。”郁贺兰环住陈肆的腰,这一下就让陈肆知道她又要挨打了,她想挣扎着起来,可这个姿势让她怎么都动不了,只能踢两下腿:“不要,我真记住了,郁贺兰,郁贺兰……啊!”陈肆嘴里的话还没讲完,藤棍咻地甩在她pi股上,臀肉被打得弹起来再落下。陈肆记得郁贺兰打人的习惯,郁贺兰强迫症严重,喜欢一道一道地打,所以她紧张地注意着那块肉,藤棍却啪得一声抽在了别处,打得她痛叫出声。接下来的几藤更是像暴风骤雨,毫无章法地往臀pi股上撞,陈肆疼得拿手去挡,被郁贺兰捏着手腕按在了腰窝处。“疼……”
“还挡?pi股都给你打烂,看你还惹不惹事!”郁贺兰一直避着伤重的地方打,但下手也不轻,抽得臀瓣翻飞,“活该你疼,那五十多度的酒也是你能喝的?喝之前你有没有问问你这pi股还能不能扛得住?”“我错了,饶了我好不好,郁贺兰……”挨了这么多次打,陈肆还是不抗揍,抽在pi股上的每一藤棍都让她哭喊出声,连连求饶。郁贺兰轮着胳膊给她的整个臀部上色,把伤轻的地方打得和伤重的地方差不多,才换个地方接着打,红肿的pi股覆盖上一道道肿起的楞子。“你天天都知道错了,把我的话全当耳旁风,说了不准碰毒品,你居然敢往别人嘴里灌?”“那是她自己喝的,而且——”“你顶嘴是不是?”郁贺兰气急了,狠狠往那圆翘的pi股上连续抽上好几下,恶狠狠地说,“你也是自己找揍,而且欠揍,以后再做这种事,你就等着每天被关在屋里挨鞭子吧!”陈肆被抽得pi股乱晃,但是腰被固定着,怎么都躲不开落下的藤棍,只有腿能往地上无助地蹬几下,哭得嗷嗷求饶:“不是,不是,我不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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