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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她蹲下来,摊在手心里递给陈肆,“拿着,你太倒霉了。”陈肆累得直喘气,倒霉是有一点,但害她的不是天,是人。她拿起那道符,看到郁贺兰手心里有一道疤,指了一下问:“这是怎么弄的。”郁贺兰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地收回手:“从你妹妹手里抢刀的时候划的。”陈肆那时失去了意识,现在看到郁贺兰手上的疤,顿感心情复杂,其实她不值得郁贺兰为她受一点点伤。“那我还不够倒霉,没有符,我就已经很幸运了,”陈肆收起符,笑起来说,“有这符,我还不得登基了。”“登基?登山都费劲,”郁贺兰站起身,顺便把陈肆拉起来,“跟我去吃饭。”跟郁贺兰走了一段路,陈肆远远闻到一股香味,她顺着香味看过去,这山上有一家烧烤,冬晴等一群员工和橘子她们都在里面聚着。陈肆闻着味道眼冒绿光,她好久没吃过这些香喷喷的东西了。“你不能吃这些,我们去别的地方吃,”郁贺兰把陈肆的绿光浇灭了,拉着她去另一边,“你要是敢背着我偷偷找她们吃,就等着挨揍吧。”陈肆撇撇嘴:“我不吃,我就闻闻。”陈肆跟着郁贺兰,只能闻着烧烤的味吃清淡小菜,她当然知道这些健康,但长此以往人都快疯了,也不知道郁贺兰是怎么吃得下去的。她吃到一半实在受不了,跑到洗手间用手机放大悲咒给自己听。这时门忽然一响,陈肆回头看到郑情走进来,对方顺手反锁上门,把自己堵在了洗手间里。“现在没有别人,我有些事想问问陈小姐。”陈肆还没问怎么回事,郑情先一步走到她面前。问道:“徐轻韵告诉我,你以前是陈子桦的员工,对吗。”“是有这回事。”陈肆点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郑情沉重地呼出一口气,随后缓慢地讲述道:“我之前做工作室时,被人骗着借了一笔高利贷,那人吹牛说,他们是陈子桦罩着的,也提过两句你的名字。”第一次在牌桌上听到陈肆的名字,郑情还不确定是不是她,但现在她确定了。陈肆知道陈家这么个业务,不免丧气起来,不管是傅姝、林青橘还是郑情,这个城市满地都是受害人,但她只能说:“净是胡诌,哪有这回事。”“胡诌也好,你听我说完,”郑情神色严肃,眉头焦虑地拧在一起,一双眸子盯着陈肆,“当时有个熟人问我从哪儿借到的钱,我那时候不知道那是高利贷,就介绍给了她,可几个月前她失踪了,至今没有找到人。”陈肆有点喘不过气,脑袋也疼,她揉了揉太阳穴说:“我多嘴问一句,你这个熟人,是不是没有什么亲戚好友?”郑情想了想说:“好像是这样。”那就是以欠钱的名义,被抓去当实验小白鼠了呗。陈肆叹了口气,就算知道真相又能怎样,她不敢惹陈子桦,郑情也惹不起陈子桦。“抱歉,郑师傅,就算有这回事,可我早就不给陈子桦打工了,他做过的事我也不太记得了。”郑情不信她的话,她琢磨这些天,终于琢磨出一个事:“你会不记得吗,陈小姐,你过目不忘,是个天才。”“……你想多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蠢材。”陈肆摇摇头,她想敷衍过去,郑情却忽然扶住她的肩膀,目光坚定,郑重地说:“陈肆,你从陈子桦那里跑出来,我相信你是好人。”陈肆愣了愣,郑情还是第一个说她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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