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唯一的女人(1 / 2)
林小昱愣住。她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认真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贺初道。
“你是说让我做你的情人?还是你豢养的一只金丝雀?”
林小昱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她很生气,她讨厌自大的男人,也讨厌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如果当初母亲能早点看清父亲的真面目,不要陷得太深,或许她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即使不会有她林小昱存在,她也甘之如饴。
“阿昱,不要情绪激动,你身体还没好呢。”贺初依旧平静看着她。
“我跟你说张三,你给我答李四是吧?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林小昱冷静不下来,这个男人还要派人监视她的自由吗?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些,她已经理不清要去责怪谁了,她承认那次在车里她也动情了,可是她从来没有幻想过要跟他之间再发生什么。
林小昱在网上查过他的资料,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震惊她。
他的母亲是意大利十大贵族之一尼亚维利家族的后代,他父亲的家族,也是从祖辈就移民过去的华裔商人,他父母的联合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也不为过,而贺初,从小一边受着贵族熏陶一边学习着从祖辈就积累下来的商业知识,两年前来到国内发展,现在27岁的年纪,能成长为商界天才也不奇怪。
林小昱从未想过会与这样的天之骄子有交集,可是命运捉弄人,给他们之间系上了一根说不清道不明的线,她现在就想扯断这根线。
“阿昱,你跟那些人不一样,你不是我的情人也不是金丝雀。你就是我贺初的女人。”贺初牵起她的手,冰冰凉凉的。
那些人?哪些人?呵,他的女人也就比他口中的“那些人”说出来好听一些罢了。说到底,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她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而已,她不想,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平凡的度过这一生。
“贺初,放我走吧,这两天的种种,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好吗?我也是个人,也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林小昱知道跟他说不清了,语气近乎哀求的软声道。
“所以,你不愿意选择我对吗?”贺初握住她的手逐渐收紧“你想选择谁?”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危险的意味,没有暴怒,近乎平静的危险却更让人害怕。
“我没有想选择谁,贺初……你弄疼我了。”林小昱想抽回手,却被他越攥越紧,似乎要将她折断,看着他幽冷的目光,林小昱心中一惊。
“疼了是不是就会长记性了,阿昱,我想要的从来都不会得不到。”贺初看着两人紧握的手掌轻声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语。
“阿昱,你没有别的选择,你的选择只能是我。”贺初的怒火已经灌满头顶,可他不能对她发火,会伤到她的,他不能。
他将她拦腰抱到卧室,用脚把门关上,将她的后背嵌进柔软的大床里。
“阿昱,我给你时间想清楚,别让我失望。”贺初低头吻住她的唇,肆意碾磨,放在她腰上的手,青筋凸起慢慢收紧,带着疯狂与克制。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铁锈味在缠绕的舌尖弥漫开来,贺初睁开眼睛,看见她微湿的睫毛在颤抖,他放开她,泛着情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用手指抚上她唇角的血迹,还是弄伤她了是吗?
贺初懊恼的闭了闭眼,坐起身来,喘息未定。
“阿昱,我要回意大利一段时间,你等我回来。”说完不再回头,他怕回头就走不掉了。
林小昱躺在那里,唇上的疼痛比不上她心里的痛。贺初,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没有人可以给。
男人本来就是一种狡猾的动物,他们对猎物感兴趣时,先是用无微不至的态度赢得猎物的芳心,再不厌其烦的告诉猎物自己到底有多么爱她离不开她,来换取得她的信任与依赖,当猎物放下心防,沉迷于编织出来的幻境时,狡猾的动物便会一口咬住她的脖子,不留情面的嘲笑她“哈哈,你只不过是我今天的一道菜。”
林小昱不敢赌,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一道菜,就如贺初所说的,她只是跟“那些人”有一点差别而已,他离开了也好,有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在他身边围绕,她这个只是有一点儿新鲜感的人,终究会变成一颗无趣的尘埃,被人遗忘的尘埃。
林小昱流着眼泪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破晓时分。
她去浴室洗完澡来到衣帽间,一个个柜子打开,里面全部都是她尺寸的衣服,各大品牌的都有,还有各种首饰和包包,她叹了口气,挑了一件最低调的白t和高腰牛仔裤,上衣是紧身的,将她的丰满完整的勾勒出来,让人血脉喷张。
林小昱照了照镜子有些咋舌,可是只有这一件衣服是中高领的,能遮住她脖子上暧昧的红痕,算了就这样吧。
她准备去学校,今天上午没有课,她得去问下同学昨天课上的记录好好温习一下。
来到客厅空无一人,属于他的气息早已消失,今天才发现原来这个房子这么空旷,寂静的可怕。
贺初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