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战损大N壮受带回家(2 / 7)
这一试就是十二年。
维洛姆试着从地上屈坐起来,这样在那个黑头发的阴郁男人面前不会显得太狼狈,反正是要死的,任凭他怎么折磨,维洛姆不想自己像一只被打败的野狗。
那个男人会怎么折磨自己呢?鞭打?火烙?或者把自己抓去做生化实验?维洛姆不知道,他看着这个放置着床铺和办公桌的房间隐隐不安,折磨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呢?
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听见了男人军靴踩在坚硬路面上的声音,沉闷并且具有节奏感,是幻觉吗?和被捕那天的搏斗莫名类似…那场搏斗,打到最后是他单方面在挨打罢了,男人把他踩在脚下,用枪指着他的脑袋,真狼狈啊,那时维洛姆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
好像不是幻觉…维洛姆扭动着身子,想要蜷缩在墙角里…这熟悉的脚步声不是幻觉,他觉得自己的手指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他继续向墙角扭动,把手指用力张开再握紧,这真的是,太狼狈了。
维洛姆告诉自己冷静一点,不过是折磨之后的死亡罢了,没什么好怕的。
但他真的好怕啊,他不想死,他知道自己心底有漫过尸山血海的求生欲。他把身体在墙角尽量小的蜷缩成一团,把脸埋在脑袋和墙壁之间的空隙里。还好还好,他的覆面还没有掉,外界感知不到他的恐惧和脆弱,他轻轻用脸蹭了蹭墙壁,感受覆面的粗糙质感。
砰——
门开了,一瞬间的安静之后,维洛姆听见沉闷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听见军用风衣特有的摩挲声,听见手指拨动金属的碰撞声。
以及自己忽然静止然后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小狗躲在这里做什么。”
苏预顺着凌乱的血迹找到蜷缩在墙角的战俘,把他踹翻到地上,用粗糙的军靴踩他失去头盔保护的耳朵。
苏预满意地听见战俘一声闷哼,似乎把小狗踩疼了?他拿下脚,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维洛姆对面,用军靴挑起战俘的下巴。
战俘依旧戴着他黑色的覆面和残破的头盔,脸上只裸露这灰蓝色的眼睛和眼周细小的伤口,果然,这双眼睛和那天晚上一样,湿润并且充满怒火。他覆面之下的嘴巴是什么样子呢?苏预想着,这是一个野性未泯的小狗,如果把他的舌头扯出来玩,小狗会哭着叫出来吗。
苏预不自觉地笑了一下,俯下身子,扯着战俘的头发把他扯到面前来。
“小狗求求我呢?或许我会温柔一点。”苏预用尽力温和的语气对这个跪在地上呼吸紊乱的战俘说。
维洛姆的指尖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事情好像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看着眼前这个笑容带点神经质的阴郁男人,愤怒和震惊之余心底涌发不可控的慌乱。
这个房间没有刑具,没有捆绑架,只有一个书桌和一张床。
一张床——
维洛姆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激烈的挣扎起来。
不可以…维洛姆忘记了自己还被扯着头发,他想尽量远离这个男人,他的挣扎引起男人的不满,男人的疯子一样的笑容逐渐消失,只剩下病态的阴郁。
不可以被这个男人发现自己的秘密…自己的…
“小狗你在躲着我?”
苏预猛地将维洛姆拉到眼前,扯着他已经破烂的领口,近到一个近乎脸贴着脸的程度,他审视着小狗慌乱中带着抗拒的眼睛,这种抗拒让他感到烦躁。
苏预不再压抑胸中的怒火,他将战俘扛到肩头,重重摔到办公桌上,将自己嵌在战俘的两腿之间。
不识抬举的东西依旧在挣扎着,嘴里用他故国的语言说着拒绝的话。苏预拖着战俘的腰将他向下拉,用自己已经鼓起的胯部顶住维洛姆柔软的地方。陌生的触感使战俘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接着就是更加剧烈的反抗。
但是他的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将他的胸膛和腹部垫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这个弧度在他的挣扎中一起一伏,看得苏预更加烦躁。苏预将战俘的野战服扯出腰带,露出一截在他颇感意外的洁白侧腰。
战俘的腰肢并不算纤细,一层薄薄的脂肪包裹着颇具力量感的腹肌,肌肉在战俘的挣扎中变换出好看的纹理,显得坚韧并且柔软。
让苏预意外的是战俘洁白的肤色,一般野外战兵风吹日晒,肤色多为健康的小麦色。维洛姆被捕时裸露在外的皮肤无一不是脏兮兮的,与眼前如同少女一样洁白的肤色形成对比,仿佛在一片废墟中见到一片无暇的新雪,苏预一时间犹豫是否要下手去玷污这片洁白。
“住手!杂种!你尽可以杀了我,你们就是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付战俘的吗!真不愧是求和党的走狗!住手!你杀了我啊!”
战俘的控诉打破了犹豫,苏预咧了咧嘴角,看着战俘愤怒发红的眼睛,慢条斯理的脱下手套。
他在战俘的怒视下用微凉的手掌抚上那片洁白,感受战俘的腰肢因他的触碰发生颤抖。苏预的指尖轻轻划过战俘凹陷的肚脐,抚摸到一条细长的伤疤,他顺着伤疤揉弄着战俘起伏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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