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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怜不哭还好,一哭起来更是多添了几分破碎感,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宋霜寒将沈清怜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顶操着,这个位置进得极深,再加上宋霜寒在床上向来不疼人,操得沈清怜泪眼朦胧,纤细白嫩的手臂环住宋霜寒的脖子,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宋霜寒看沈清怜哭成这个样子,眼角都红成了一片,不觉有几分心疼,他吻着沈清怜的眼睛,一点点向下舔到他的嘴角,轻柔地啃咬着,舔弄着,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然而沈清怜紧致的后穴被那根骇人的性器顶得难受,稍微动一动都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只能不停地抱紧宋霜寒寻找那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宋霜寒放慢了动作让沈清怜适应了好一会儿,到了还是自己没忍住,掐着沈清怜的一截细腰直接将他顶到了最深。
沈清怜瞬间哭着在宋霜寒身下泄了出来,软软地趴在宋霜寒身上吐息。
高潮的余韵之中,宋霜寒抱着沈清怜狠狠地顶操了几十下,沈清怜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肚子里被射满了精液,酸软饱胀,腿根处也沾着几星白浊,色情又糜烂。
“师尊,还受得住吗?”
宋霜寒将沈清怜背对着自己,又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脖子问他。
沈清怜抱着怀里的软枕,甚至累得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睡觉。”宋霜寒带着几分坏笑,俯下身子让自己结实滚烫的胸膛贴在了他的薄背上,沈清怜紧闭着嘴,死活都不愿意开口,闷闷地将头埋进了枕中。
宋霜寒料想沈清怜这个闷葫芦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倒是给自己了一个可乘之机。
他一手环着沈清怜的细腰,另一只手揉搓上他胸前那两颗饱满殷红的圆珠,每稍稍用力捏一下,沈清怜都会发出似有似无的闷哼,惹得人春心荡漾。
“师尊,你若不说话,今夜可就不会好过了。”
“……”
“师尊,这可是你自愿的。”宋霜寒轻笑着松开了手,起身抱着沈清怜的腰狠狠地顶到了深处,沈清怜被顶得直接倒在了床榻上,挣扎着想要爬到远处,却轻而易举地被宋霜寒抱着腰拖了回来。
宋霜寒将沈清怜双手压在后背上,用力撞进沈清怜那口张翕的穴洞,沈清怜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声音极轻,却让宋霜寒清清楚楚地听在了耳中。
“轻一些……”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不知为何让宋霜寒的性欲达到了顶峰,他压着沈清怜又狠又快地操弄,粗长的性器不停地碾过沈清怜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沈清怜哭得厉害,说出口的话都被撞得破碎,一次又一次被送入高潮之中,疲软,酸痛,还有没有底线的交合,通通打碎了他的全部意识。
宋霜寒撞进沈清怜的身体里,撞得沈清怜五脏六腑都快要碎了,就连身后的双臀都已经变得通红,那张小嘴吃了太多精液,已经变得红肿起来,却还在艰难地吞吐着那根粗得可怕的阳根。
这一夜过得极其漫长,沈清怜从一开始被迫承欢到后来渐渐适应,再到最后整个人都像一滩水一样化在了宋霜寒身上。
宋霜寒的精液填满了沈清怜的肚子,害得沈清怜小腹微凸,连翻个身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个布偶娃娃一样任由宋霜寒摆布。
天已经开始变得淡蓝,马上就要天光大亮的时候,宋霜寒才刚替沈清怜清洗完身子,抱着沈清怜回到了榻上,睡着后的美人倒是没了那么重的疏离感,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呼吸声很小,像一只顺毛的猫儿,乖巧得厉害。
宋霜寒将沈清怜抱在怀中,也难得安稳地睡了一觉,一夜无梦。
翌日,沈清怜醒来的时候,宋霜寒还在睡,沈清怜见自己和徒弟躺在一张床,一个被窝里,先是一惊,随后皱着眉,冷脸就想起身,却不料刚抬了一下胳膊,瞬间一阵酸痛感便从上而下地包裹住了他。
“师尊?”不知为何,明明沈清怜的动作已经非常小了,却还是吵醒了宋霜寒,宋霜寒睡眼朦胧地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软玉,一时间也有几分懵神,昨夜他喝得多,对有些事情记得不大清楚了,但他清楚地记得,昨天夜里,他好像和沈清怜做了些不太合规矩的事。
沈清怜一见宋霜寒醒来,立刻闭眼装死,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宋霜寒轻柔地理了理沈清怜的发丝,哑声道:“师尊,还难受吗?”
沈清怜不说话。
“师尊,别装睡了,你睡着的时候眼睛不会闭这么紧的。”宋霜寒不咸不淡地拆穿沈清怜,昨天夜里怕沈清怜会发热,他还专门盯了沈清怜好一会儿呢。
见装睡被拆穿,沈清怜索性就睁开了眼睛直面现实。
可现实就是他和自己唯一的爱徒酒后乱性荒唐了一夜,睡在一张床上就不说了居然还做了那般师门冒青烟的事。
他还不如继续闭着眼睛装死。
见沈清怜对昨夜的事似乎触动不大,没有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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