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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霜寒低头怔了很久,直到他看见宋璟玉沉默着擦眼泪的时候,心脏才猛地刺痛,像被针扎过一般,恍如梦醒地看向宋璟玉。
“对不起……”
他声音很轻,很低,却也真真切切地落进了宋璟玉耳朵里,宋璟玉再也绷不住情绪,将烟捏灭在手中,崩溃地落下眼泪,宋霜寒整个人都恍惚得厉害,呼吸变得急促,心里也像是压了一块儿重石。
空气一时间沉寂下来,只剩下窗外雨点拍打窗户的声音,这场雨来得太突然,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一转眼就已经开始下雨了。
三人都沉寂着,相顾无言,宋璟玉深呼吸几口气,用力擦干眼泪,将手中捏成一团的烟扔在地上,冷声道∶“宋霜寒,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一个,还有你爹你妈你哥哥!”
话说罢,她起身摔门而去,宋璟元望着宋璟玉离开的背影叹着气,他拉宋霜寒的手,眼里带着几分心疼,却也是恨铁不成钢。
“她为了你,已经连续好几个周都没睡过好觉了。”
宋璟元声音很轻,却很沉重,他说∶“从小我们都视你为珍宝,总是希望能把一切最好的全都给你,你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长这么大,几乎一丁点儿苦都没吃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你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宋霜寒沉默着低下头。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和她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你有什么可害怕的,一直不愿意说出来?”
宋璟元看着宋霜寒的眼睛,宋霜寒闭上了眼,几乎是绝望崩溃地将被子蒙在头上。
宋璟元一颗心瞬间沉了沉,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宋霜寒那副痛苦的样子,一切责备的话都堵在了心里,竟怎么也说不出口。
末了,他叹气着说∶“医院血库没有血了,你身上的血还是别人输给你的。”
“楼下23病房的那个小画家,他救了你的命,无论如何你也要亲自去谢谢他,他是个残疾人,不能说话,也不能走路,你去的时候别太莽撞,多带些礼物。”
“一会儿妈和白医生进来照顾你,我和璟玉先去公司,晚上就来看你。”
宋霜寒仍旧蒙着头不说话。
宋璟元捏紧了拳,半晌又松开了。
罢了,他和一个病人有什么可计较的。
翌日,宋霜寒的精神状态仍旧很差,浑浑噩噩,连饭都吃不进去,众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不容易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现在又成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到底也不是好事。
于是乎,法地迎合他的深吻,又急切又生涩,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宋霜寒扣着头深深地吻住。
沈清怜的腿从出生就有些问题,时常没有力气,站不起来,只能整日坐在轮椅上,这会儿被宋霜寒抱在怀中深吻着,一双匀称白嫩的腿被宋霜寒握着架在自己腰上,还被剥夺了呼吸,一张小脸逐渐变得像海棠花绽开般靡红,他用手无力地推着宋霜寒,就像是被逼急的小猫亮出了自己的利爪,轻轻挠在宋霜寒心上,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总归是留下了一道红痕。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越吻越深,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丝丝撬开他的牙关,直到他快喘不上来气,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宋霜寒才放过了他,任由他软在自己身上,眼里带着几分哀怨,唇瓣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光。
“还要继续吗?”宋霜寒将他捞在怀里,轻轻替他捋着头发。
沈清怜一点头,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地缓着神,还不等力气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宋霜寒就拽掉了他的睡衣外套,捏着他胸前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沈清怜含着胸想躲,双臀上却措不及防地被抽了一巴掌,疼得他臀尖儿都在颤抖,床上的男人惯是贪得无厌,宋霜寒也一样,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吃拆入腹,他拉着沈清怜白瓷玉般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压在床上,身下那根性器早已经急不可耐,硬邦邦地束缚在睡衣裤子里。
宋霜寒顶了顶沈清怜湿成一片的穴口,打趣儿道∶“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床单都弄湿了,明天我爸妈来看你,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沈清怜喘着气,红着眼睛看向宋霜寒,胸前两颗红豆子被捏得又肿又痛,却还带着几分爽意将他裹挟在性欲的浪潮之中,一股奇怪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处传来,让他浑身过电一般颤抖着,连带着小腹也不停紧缩,后穴一张一翕,渴望着被那根鲜活粗大的性器填满。
“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会尿床?”宋霜寒坏笑地看着沈清怜,将身下憋得发紫的性器放了出来,那根肉棒尺寸过于骇人,硬挺地打在沈清怜的大腿上,沈清怜一惊,陡然间夹紧了双腿,下一秒却被宋霜寒捏着大腿掰开。
粗大肉棒顶在沈清怜的穴口轻轻磨着,沈清怜觉得这根东西只是进去一点点都能撑得他翻白眼,于是他抓着床单想要逃,却被宋霜寒抓着脚踝压在自己身下。
“师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宋霜寒咬着沈清怜的耳垂,挺腰将性器插进去了一点儿,沈清怜陡然一颤,不可抑制地蜷缩成了一团,泪珠也挂在了眼角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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