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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叫主人(回忆/春药羊眼圈尿道棒炮机放置/无尽地狱)(21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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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都站不稳。随着楚晖每一下操弄,都有收不住的混着浊白的脏污液体从他身后星星点点地溅出来。

就像被人轮奸后,奄奄一息的婊子。

前方的花穴还在随着人操弄,一股一股涌出水来。

他被操昏了过去。

姜沉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里也不安生。他落在草地里,潮湿泥泞的土地混着青草嵌进指缝。他在一望无际的旷野上奔跑。远处的天空是一片刺目的血红。

红色。他好讨厌红色。红色总让他想到很多不愿想起的事。

姜沉费力地跑,却怎么也跑不出边界。巨大的旷野看似无边自由,实则只是另一座囚牢。

天空更红了。连青草都披上了红色。

力竭的姜沉倒地。湿软的泥土沁入口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他被呛得咳嗽,明明是土地,却有种入水的窒息感。他扑腾着,身体却被一股巨力压倒,巨大的力度几乎要把他骨头踩断,将整个身体压进泥土里,和血红的土地融为一体。

姜沉竭力转头。一只狮子威风凛凛地踏着他。

那本该是一头飒爽威武的金色雄狮,但鬓毛浸在血一样的天空里,映得整只狮子也血红的,异样的邪异狰狞。

“放开我”

姜沉艰难地说。

狮子低头,獠牙刺穿了他的喉咙,血液喷涌而出的瞬间,一股蛮力生生破开下体,猫科动物带着刺的阴茎贯穿了他的躯体。姜沉挣扎着,惨叫着,可无济于事,只让喉咙被撕扯得更开。

人当然不能在喉咙被咬穿时还清醒地交配。但梦可以。姜沉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触感却无比清晰。他被狮子按着深入,粗大的性器几乎要捅烂女穴,倒刺在一次次拔出时无情地搔刮着内壁,几乎要把整个胞宫拖出来操。

他尖叫着,疼得发抖,又很快因为喉咙破开的洞发出古怪的进水般的“咕噜咕噜”声。血沫被吹出泡泡,下体却在疼痛中欢愉地抽搐着潮吹。

如果这是梦,也太逊了吧。姜沉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在梦里也不能过个舒心生活啊?

下一秒,他看见狮子变成方生。那非人的满是倒刺的下体仍深埋在他体内。方生狞笑着问:“养不熟的贱狗,挑拨离间很有成就感吧?”

对那兄弟二人的恐惧即便是在梦里也逃脱不了。方生的长相比狮子英俊多了,但姜沉却吓得发抖,“呜呜”挣扎着,喉咙喷出更多血沫。

他被一掌掴倒在地,听见方生俯身压在他耳边说:

“但你永远没法成功的。你只能痛苦地看着自己不断失去。开心吗?”

双脚终于能着地的那一刻,姜沉顾不上检查,也顾不上自己赤裸的身体,没命地向前跑。狮子已经不见了。周围始终是一成不变的血色场景。他感到有湿漉漉的血顺着脖子与大腿内侧下滑,顾不上了,继续跑——

环境忽然暗沉下来。他跌落进阴湿寒冷的隧道。昏暗的洞穴无法视物,姜沉摩挲四周,听见爬行动物鳞甲摩擦石壁的沙沙声逐渐逼近。

沉重冰冷的身躯先压上来,几乎要压得他肋骨断裂、无法呼吸,随后是坚硬鳞片刮擦的痛感。两根带着软刺的性器一前一后地捅入他身下湿红的孔洞,却也是冰冷的,冻得他小腹都快失去知觉,带着一股湿粘的腥味。

幽幽的绿光闪过,像蝴蝶磷粉,也像鬼火。他看见隧道深处堆叠的断裂人骨,绿火跳跃着闪烁。然后看清身上的生物。像黑曼巴蛇,躯体却要大得多,像恐怖电影里巨型蟒蛇,一点点收紧身体,姜沉恍惚间听见自己浑身骨头断裂的声响,喉咙破的洞已经流不出血,而在呼呼地灌风。

他感觉他要死在巨蛇的缠绕下了。好痛。梦也可以这么痛的吗?

可古怪的快感从连接的身下传来。蛇无声地运动着,冰冷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带出更多的水。被倒刺鞭挞柔顺的甬道湿滑地顺从着,任由它施为。

姜沉分不清极乐与极痛,也分不清萦绕鼻尖浓郁的是血腥还是蟒蛇天然的土腥。他感觉恶心,张开嘴想吐,却被湿滑的蛇信深入喉咙,一点点深入,很快到了不科学的长度,简直伸进他胃里。胸腔一阵撕扯的疼痛。他看着那蛇信从他喉中退出,分岔的信子绞着一颗红彤彤的脏器从他口中离开。

是心脏。兀自跳动着,咚咚、咚咚。

血从口中、心脏边缘滑下。姜沉的心脏被蛇扯出来了。咚咚、咚咚。

他烂软的下体仍在高潮中抽搐,上半具躯体已经失去温度,成了冰凉的尸体。

尸体仍有意识。灵魂飘忽在天外似的,以古怪的第三人称视角看那蛇在他身上肆虐,将他赤裸的身体操出更多血和淫液,收紧的鳞片像要挤出汁来。

他看见蛇头变成楚晖的脸。蛇身扭转,不可思议地变长,长长地绵延着,不断拉长,直勾勾贴上天边飘荡的姜沉面前,和他的灵魂面对面。

蛇头张开口,楚晖也张口,笑吟吟的,贴得太近了,那头齐肩中长发贴上姜沉的面颊,凉丝丝的,像湿滑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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