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 / 2)
被抓,刘氏的死,就要怪罪在他们身上了。景赋来得太巧了。阳朝苦笑:“沈姑娘,你莫不是与你哥哥做好约定,要故意设计我?”沈笑语的腰上一把软剑,穿上夜行衣的时候,就刻意的准备好了。“莫不是公子还做着,可以完美脱身的美梦?”敢闯锦衣卫,当然就有被发现的风险。沈笑语在赌,赌输了也不服输。阳朝自然也准备好了剑,反问:“早就听闻,威武侯的独女自幼习武,便让我看看姑娘的身手吧。”阳朝与沈笑语自然是没有默契的,都是单打独斗。好在两个人都有一战之力,不至于拖后腿。罗千户:“总指挥使好主意,既然凭借着一个刘氏,便引蛇出洞了,那些人也真蠢了些,锦衣卫怎会被这种小信件欺骗?”其实信件里的内容十分具有诱惑力,只是字太眼熟了。沈笑语幼时用左手写字。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她还有另一种字体。只有前世的景赋与她一起前往过沈家,见到她幼时临摹的字体,才发现的。罗千户:“总指挥使,一男一女,那个女子的身形有点眼熟。”景赋伤未好,并没亲自动手。罗千户:“是那人!花楼里裴家公子的歌姬。”“花楼?”“花楼里也戴着面纱,但那身段绝对是她。”身段好的美人有很多,但是身段好,又像刀的,过目不忘。沈笑语为何会在花楼?罗千户老觉得主子不开心了。景赋:“活捉。”沈笑语到底是多年没有练剑,肩膀被砍中,等到另一刀落下来之前,半空中落下另一个黑衣人,将刀挡了回去。紧随着,阳朝的手下总算是来了。?? 唐突姐姐了沈笑语的伤口不浅,血液直往下流,黑衣人撕下一块衣裳,将沈笑语的伤包住。沈笑语被黑衣人带到了花巷。总归这处是阳朝的地盘,沈笑语未曾多疑。到了后半夜,即便是花楼里歌舞将歇,就是这楼里左右上下的振动声儿太响了。香味熏的人呛鼻。“那熏香熄了。”原本因为陷入险境,沈笑语那种不清醒的念头,已经散去,但如今这香味又起,沈笑语头昏昏沉沉的。黑衣人闻言,看了一眼香炉,又看了一眼沈笑语,偏生的没去。“将熏香浇灭。”沈笑语红着脸,她可不想两辈子都栽在同一个事情上面。声音软糯软糯的,像是撒着娇。“不能,现在还没到时候。”黑衣人自顾自的,将沈笑语的袖子剪掉,给她撒了药,包扎伤口。这人用的药,是皇宫里才有金疮药。沈笑语发现了不对劲。“你是谁?”沈笑语要来揭他的面巾,却被他拦住了,他不许沈笑语摘下来。“你不是他的人?”既然不是阳朝的人,把自己带到春回街来干什么!沈笑语刚要爬起来,便又被这人撒了迷语粉,人软绵绵的趴下去,“这粉里有烈堂春……”“既然伤了,便好生歇着。”沈笑语迷迷糊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声音太熟悉了。景赋那儿没逮到人,自然是满回春街的搜人,尤其是花楼。“奶奶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闯我的屋子!”男
子怒骂的声音,女子嘤嘤的哭声惊醒了沈笑语,锦衣卫的人找来了。“别动。”沈笑语一愣,危险中她的感官放大,警惕起来,终于听清楚了,这人的声音是刻意压低的谢虞。“方才就是你?”谢虞不承认,沈笑语一把扯下他的面巾。“锦衣卫在外面。”谢虞道。若非锦衣卫在外面,沈笑语早就将谢虞一脚踹飞了。“知道。”沈笑语妥协了,没有和他僵持。谢虞心里的气一松!果然,谢盏说的对,沈笑语的性子便是要磨,你死缠烂打决不放弃,她便会心软。“姐姐觉得,现在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逃出去?”在此之前,谢虞虽比沈笑语小一岁,但他从未喊过他姐姐,这称呼听得沈笑语好不自在。“我不是你姐姐。”“姐姐不是与谢盏义结金兰吗?谢盏本就是我姐姐。”“姐姐又想着杀出去吗?”沈笑语知道杀出去的念头微乎其微,有了前车之鉴,罗千户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既然这样,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谢虞当着沈笑语的面,将衣裳脱掉了,藏在了被子里面。看到赤了的谢虞,沈笑语匆忙避开目光,“你疯了?”“想是嫉妒那个弹琴的,嫉妒的疯了。”弹琴的?朝阳?他都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谢虞那双眼直白的,让沈笑语不敢去与他对视。“姐姐是让我帮你解衣裳吗?总不能现在还穿着夜行衣。”谢虞的手放在沈笑语的扣子上,“忘记姐姐伤了手,不能自己动了。”在沈笑语的眼里,他始终是那个帮着景诗,寻自己麻烦的小孩,如今怎么这么霸道蛮横了!“我自己来。”“沈家姐姐莫怪我唐突。”“姐姐不是不喜欢谢家阿九吗?你就当我是个登徒子,寻到机会占姐姐便宜。”谢虞那日被沈笑语一激,确实想着再也不去寻她了。可偏偏沈笑语自己出现在他的跟前。凭什么让他放手,今日与沈笑语在一起的那个男子,明明就没有保护好她,多次带她入险境不说。方才那刀他明明看见了,却没有替沈笑语挡着。谢盏的话本子很在理,男子便要堂堂正正的迎难而上,怎么可以遇到阻力便退缩呢!谢虞这间屋子,久捶没有人应,罗千户一脚踹飞:“方才就被你们逃过去了,现在绝对不会再给你们这个机会。”“掘地三尺也要将人给我找出来。”红灯帐暖。谢虞的脑袋在沈笑语的脖颈处蹭着,呼出的热气让沈笑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姐姐,我好喜欢你。”“谢虞……”罗千户向景赋报备,“大人,只有这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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