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 / 2)
“总归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燕王好笑似的的看向沈笑语,像是在说她好本事,竟然闹出来了这么大的事。“同朝为官,两位大人日后莫要置气。”首辅:“此事既已发生,我自当禀告母亲,明日上府商量议亲之事。”沈笑语倒没什么意外的,如今这世道,惹出事需要个公道,便给个假公道就是了,免得惹了闲话。左右谢家不会许她正妻,她自然也有是理由拒绝。?? 达成合作沈笑语还是得装得惶恐,“笑语多谢大人。”在场的都是人精,说的是人话,听进去的自然是鬼了。首辅大人难得正眼看沈笑语。燕王打断,“今日叨扰首辅大人了,皇宫里我父亲,还等着大人商量国事,我这里便不耽误大人时间了。”“为圣人分忧是我等臣子的本分,今日让燕王殿下看笑话了。”“景指挥使,还不送送大人。”首辅大人一走,景赋也被燕王差出去做事了,燕王挥退了侍女。眸子一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闯锦衣卫。”沈笑语昨晚上的伤口已经清理,衣裳上也刻意的熏了香,是闻不到血腥味的。沈笑语:“昨日我钻了锦衣卫的狗洞不错,但不是夜晚。”“嘴硬。”燕王的手,放在沈笑语受伤的手腕上,稍微一用力,疼痛感便如潮水袭来。“殿下握疼我了。”燕王用了八成的力气,足以将沈笑语的小胳膊掐红,更何况还是伤了的胳膊。可以疼的让人倒地不起。幸亏纱布缠得厚,不然沈笑语的血都要溢出来了。燕王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性子倒是很烈。”“说吧,为何对张凯上心?”沈笑语:“他是我爹的副将,我沈家军都死在了塞北,唯独他回来了,我不应该查他吗?”“就凭你?”沈笑语匍匐在地,“只当查出真相,孝敬殿下。”燕王要夺嫡,除掉太子是必然。燕王:“我要的是一把趁手的刀,不是一把揦手的刀。”“本殿下可以给你个机会。”“蛮子街里除了你沈家的残兵老将,还有不少其他塞北的士兵。玉城王这个人向来心狠手辣,没有用的人,便会杀掉,但也难免狡兔三窟,有人活下来。”“能不能找到这号人就是你的本事了。”燕王:“你二哥可是不仅没找到,还负了伤。”“自当尽力为殿下办事。”燕王自己捏了个葡萄,剥完皮,递到沈笑语跟前,道:“张嘴。”葡萄滑入喉道,沈笑语的下巴被燕王抬着,“这是玉城王进贡来的,可甜?”“甜。”“是甜,谢虞最爱吃这东西,不过昨儿个将这些葡萄,全部送到母妃跟前了,于是辗转又到了我这里。”燕王的手放在沈笑语的脖子上,轻轻的划过昨夜谢虞留下的痕迹,“我还有一事让你做。”“沈姑娘可猜到了?”玉城王忙着跟首辅联姻,就是为了巩固在与长安城的权势,只要晋安嫁入谢府,即便首辅在皇子夺嫡中再中立,也难免谢家的其他人,倒向太子。沈笑语:“还请殿下将婚期拖的长远些。”燕王让沈笑语横在谢虞和晋安之间,拖着他们订婚成亲的日子。这玩弄人心的手段,在长安城燕王是独一份。见沈笑语明了,燕王自然知道她不会拘泥于男女情爱,偏偏谢虞对她忠心不二,这是多么好利用的一个机会。“沈姑娘果然聪明。”沈笑语不想嫁人,即便是谢虞也一样。婚期定下后,难免会走上成婚的路子,陷入谢家后宅,沈笑语做事便是真的举步维艰了。
沈笑语要将这事拖下来。“我身边留着的能人,从来不分男女,只要沈姑娘事情办的漂亮,我自然不会忙着让沈姑娘嫁做人妇。”女人卧底,最容易失败的,便是情之一字。“我喜欢沈姑娘的无情,可莫要为了男女情爱,便分不清楚自己要做的事情了。”沈笑语:“我近来总在梦里闻到那夜的血腥味。”家仇不可忘。国恨同样铭记于心。燕王满意了,他将一个瓷葫芦放在沈笑语的手里,“本王母妃给谢虞的东西,我都知晓。”“早些回去换了药,免得感染了伤口。”“放心,你我的事,你的两个好哥哥不会知晓。只要你比景词能干,本殿下选你也无不可。”燕王便是给点甜头,让人生死的主子。沈笑语不傻,知道燕王不可能放弃景词。沈笑语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景赋还在外候着,“我送你回去。”“二哥闯进花楼抓人?这人可抓到了?”沈笑语不知道景赋中了什么邪,习性比上辈子差别许多,她看向他,一个念头从心里冒出来。难道他也重生了?可上辈子景赋封王拜相,谁能动的了他?更何况,就算景赋带着记忆重生,也不可能会对她多什么怜爱。沈笑语避开景赋的手,“无需二哥帮我,我自己回大理寺,尚还有些衣物没有拿回来。”沈笑语走到了人群中,很快便顺着人流不见了。景赋不知在密谋些什么,不想出现在人前,只要沈笑语混入人群,很容易甩开他。大理寺里还像之前一样,都忙得不可开交,秋景照旧在桌前呼呼大睡。谢二爷瞄到沈笑语,朝着她挥手,“沈姑娘,来。”“沈姑娘昨日可有查出什么?”谢二爷根本没有从秋景的嘴里问出来什么,秋景一来就睡了,总不能寄希望于他。“刘氏死了。”谢二爷眉毛一挑,摸着自己的胡子,“这便到了死胡同了!”“大理寺如今,可是各地的案子都有?”谢二爷点头,“不说各地,总归上到刑部的案子都有,长安城里的案子,应该八九不离十。”沈笑语:“劳请大人借我长安城买卖奴隶的案子卷宗。”谢二爷指着秋景的桌子,“在那儿。”说起来一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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