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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口出来就放过你”(38 /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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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我替他扫平了障碍,叫他不必被困在我们那个让人看不到希望的家里,他以后,应该能过上好日子吧。

你要好好活着,凉秋。

凉秋,你听到没有?

……

你听到没有,你回答我啊???

某种巨大的恐慌倏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他对我微笑了起来——

不要,不要……

凉秋,不要!

我这默默无名,悲凉又荒诞的一生,终于在临死之前,得知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始终想要的东西,我一直拥有着。

——顾凉秋爱我。

这是我全部的心愿,而在我得到全世界的同时,我失去了一切。

不要,凉秋,不要,不要死,不要为了我去死,不要——

好好活着,好吗。

狱警带走了我,我不能再跟他多说一句话了,我拼命喊他的名字,但是得不到他的回应。

探监室的门离我越来越远,我抓住狱警的胳膊,声音不由自主地发抖:“如果我、我还想见他,是不是只能等、等他来见我?”

狱警同情而鄙夷地看着我,他们听见了我和凉秋的全部对话……兄弟乱伦,很不要脸对吧?

可他们懂什么,我是如此深爱着我的哥哥,而我现在也知道了,他其实,他好像,他也爱着我。

行刑的时刻要到了。

我再也没能见到他。

也好,如果亲眼看到我死去的话,他会很痛苦吧?

真好啊,在临死之前,我竟然都能做这样的梦了。

他爱我。

那是件多么好的事啊。

如果能有来生的话,我还想做你的弟弟,还想再爱你一回。

砰。

一声枪响。

我的世界,熄灭了。

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推我。

这屋里就两个人住,顾炎夏不知道什么怪癖,老喜欢钻我被窝,我早习惯了。一开始我还懒得睁眼,伸出胳膊去勾他脖子,一般来说,这样他就会消停了。

但是今天还在推我,我只好睁开眼睛。

“你干嘛?”我瓮声瓮气的,声音里全是没睡醒的哑。

“哥。”他眼睛闪着某种我看不懂的光,“救救我。”

我醒了:“怎么了?”

他递了条内裤给我。

那条内裤是他的。我妈每次给我们买内裤,我俩都是分着穿,深色是他的,浅色是我的,那条黑黢黢的内裤上沾着白色的秽物,散发着一股很腥的味道。

很难形容我那一瞬间什么感觉,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偏开头去:“给我内裤干嘛?”

“我做梦弄脏了。”炎夏看着我说,“被妈发现她会骂我不要脸的,哥,你救救我。”

我知道,我妈那个大嗓门,真的会把亲儿子梦遗这种事搞得全小区都知道,到时候炎夏就没法做人了。但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我自己都没梦遗过呢,垂死挣扎道:“……你自己不能洗吗?”

“我不会。”炎夏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地十指不沾阳春水。

我能怎么办?

自己的亲弟弟,当然是宠着。

我认命地爬起来,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凌晨4点,熬夜的人刚躺下,早睡的人还没醒,天将欲晓,一天中天色最暗的时候。这个点,爸妈肯定都睡着,我把他的内裤接过来,从上铺爬下去,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门。

我的动作很轻,客厅里没人。爸妈睡觉不关房门,一点动静都会惊扰他们,我就保持着那个开门的姿势等了几分钟,确定没动静,才从卧室里溜了出去。

然后我用同样的步骤溜进了厕所。

我们那个厕所没有窗户的,一关门就伸手不见五指。我把灯打开,然后跑到蹲坑上,拿下来花洒,只开一点很小的水流,拿着块洗衣皂替炎夏搓洗内裤。

……那是我亲弟弟的精液。

我不知道为什么,双手搓过那些白色污渍的时候,比起尴尬,我竟然觉得我也有点起反应了。

怎么,梦遗会传染的吗?

我不敢耽搁,匆匆帮他洗完内裤,自己都出了一层汗。洗完之后,我把肥皂上的泡泡冲干净,放回原位,花洒挂回去,地上的水都踢进蹲坑里,然后在地垫上蹭了几下拖鞋。

再关上灯,打开厕所门,原样溜回屋里。

“给。”我把内裤递给他,有点不敢看他光裸的两条腿和敞着的鸟,“你找个绳挂保笼里吧,天这么热,天亮应该就干了。”

“嗯。”炎夏把内裤接了裤子,盯着我看,“谢谢哥。”

“客气啥。”

我不知道他干嘛老盯着我,主要是我自己也不自在,男人起反应不受控而且很明显的你们知道么?我现在就是将硬未硬的状态,自己撸一发好像没必要也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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