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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的眼神,像这数九寒天的空气一样冰冷,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冷笑道:“要是我不在了,我铁定拉你给我陪葬……想什么好事!”
我松了口气,我想他这么说,应该就是没问题了。
我不想跟他分开,我一个鸡巴套子,我想一辈子套在他的阳根上。
但心里仍然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恐慌,像头顶的阴云,笼罩着我。
我开始求欢,放下尊严和耻辱,一有空就缠着他给我。我知道频繁的性事很伤身,我自己是没关系,但我不想害他,所以有时候我只求他玩弄我,尿我,拿按摩棒操我,甚至连他现在用电击棒插我我都没那么抗拒了。
我还想了些新的方式,比如之前他在卧室里给我放了个盆,让我想尿尿的时候就爬过去自己尿,他看到以后会拿去倒掉。现在我会憋着,然后到他面前求他让我尿。
我甚至求他捆住我的贱屌,连排精的权利都交由他掌控,我想把我一切的自由都交给他,但凡他有一点担心我,应该都不会轻易消失了。
一日,清晨。
我睁开眼,就在等炎夏帮我打开笼子。从狗笼里爬出来之后,我温顺地扑在他的膝头,用嘴穴伺候他的晨尿。
我将那根肉棒一如既往地舔舐干净,等着他牵着我的狗链去厕所。他会让我打开双腿蹲在坑上,在他打量的目光中获得允许,翘着鸡巴尿出我今日的第一泡。
我是一条愚蠢的狗,每次都会把尿尿得到处都是,而我的主人是如此宽纵,他从不跟我计较,还会用水把我的尿水冲洗干净,再顺便替我冲干净。
我再幸福也没有了,每次洗完澡鸡巴都翘得冲天高,我知道我实在是太贱了,也太笨了,连根没用的肉屌都管不好。我向主人下跪,掰开屁股,请他赐我精液,好治治我的骚症。
“啊……主人操得狗奴太舒服了……鸡巴好热,好粗……主人的大鸡巴要让狗狗升天了……要怀上大鸡巴主人的宝宝了……啊哈……”
几个月不见天日的生活,让我的皮肤越发白了,在一室昏暗中白得近乎晃眼,炎夏按着我的腰,凶狠地操我,操得我理智全无,只能淫叫。
“骚穴好痒,好舒服……啊、淫水喷出来了,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得高潮了……嗯啊……”
“你要是,”炎夏喘着粗气,他喘息的声音实在性感,一听我就要硬,“真能怀孕,还真愿意给我生儿子?”
“狗狗愿、愿意,嗯啊……狗奴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是主人的孕囊……狗狗的狗子宫就是来给主人怀孕的……啊啊……大鸡巴要操死狗狗了……呜——!!!”
他的手沿着我的腰侧伸到前面,掐住了我一晃一晃不停往下淅淅沥沥滴着汁水的狗茎,他掐得极狠,我一下就软了,然后他又从后面重重插我的屁眼,插得那处满是淫靡的水声,我的狗屌又颤颤巍巍地抬头。
他每次都这样,控制着我的快感,让我上不去也下不来,非要配合他的节奏一块儿射出来不可。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我的脑子成了浆糊,每次高潮的时候眼前都是一片空白。
有好几回,我都被他翻来覆去地操,高潮到晕厥。他又有很久没亲我了,只有我昏过去之后,恍恍惚惚间,才会感觉到有人吻在我脸上。
“如果我不在了,放你这样一个人……让别人操么?那还真是让人生气啊。”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我晕过去,我醒来,我再次被他操晕。
我的身上全是精液,如果不是吃不过来,我想统统吃掉。
这是主人的恩赐,主人的圣水,我思之如狂。
然而,就像我不幸的人生那样,不安的预感总会应验。
“不许动!”
“统统蹲下!抱头站好!”
……
那一天,意外打断了我平静的生活。
一队穿着制服的警察从门外强行闯入,刺目的天光从打开的门口照进来,刺痛了我的眼睛。但外面吹进来的风却没有那么冷。
天回暖了。
我从上到下,没一块干净地方,眼泪、口水,炎夏的精液,还有我自己的淫水,我刚刚明明在被他按着操,我正要高潮第五次……
我懵懵懂懂,眼睁睁地看着警察控制了炎夏,羞耻心才后知后觉地将我包围。我缓缓地坐起来,呆呆地问:“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一幕像一出巨大的荒诞剧,而我是中途闯入的观众,摸不着头脑。
一个警察看着我欲言又止:“这位先生,你要不要先……清理一下自己?”
说实话,我没听懂。
是很奇怪,但是那一刻我好像突然听不懂话了一样,还是炎夏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能准确地看到他胯下胀红发紫的巨物还在往下滴着……可能是我的水,他倒是不在意被警察看,却阴着脸对我说:“去把衣服穿上。”
……哦,对。
警察是,外人。
炎夏应该,不太愿意让我被外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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