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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主人(灌肠、犬化、脐橙)(22 /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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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炎夏喘着粗气,他喘息的声音实在性感,一听我就要硬,“真能怀孕,还真愿意给我生儿子?”

“狗狗愿、愿意,嗯啊……狗奴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是主人的孕囊……狗狗的狗子宫就是来给主人怀孕的……啊啊……大鸡巴要操死狗狗了……呜——!!!”

他的手沿着我的腰侧伸到前面,掐住了我一晃一晃不停往下淅淅沥沥滴着汁水的狗茎,他掐得极狠,我一下就软了,然后他又从后面重重插我的屁眼,插得那处满是淫靡的水声,我的狗屌又颤颤巍巍地抬头。

他每次都这样,控制着我的快感,让我上不去也下不来,非要配合他的节奏一块儿射出来不可。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我的脑子成了浆糊,每次高潮的时候眼前都是一片空白。

有好几回,我都被他翻来覆去地操,高潮到晕厥。他又有很久没亲我了,只有我昏过去之后,恍恍惚惚间,才会感觉到有人吻在我脸上。

“如果我不在了,放你这样一个人……让别人操么?那还真是让人生气啊。”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我晕过去,我醒来,我再次被他操晕。

我的身上全是精液,如果不是吃不过来,我想统统吃掉。

这是主人的恩赐,主人的圣水,我思之如狂。

然而,就像我不幸的人生那样,不安的预感总会应验。

“不许动!”

“统统蹲下!抱头站好!”

……

那一天,意外打断了我平静的生活。

一队穿着制服的警察从门外强行闯入,刺目的天光从打开的门口照进来,刺痛了我的眼睛。但外面吹进来的风却没有那么冷。

天回暖了。

我从上到下,没一块干净地方,眼泪、口水,炎夏的精液,还有我自己的淫水,我刚刚明明在被他按着操,我正要高潮第五次……

我懵懵懂懂,眼睁睁地看着警察控制了炎夏,羞耻心才后知后觉地将我包围。我缓缓地坐起来,呆呆地问:“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一幕像一出巨大的荒诞剧,而我是中途闯入的观众,摸不着头脑。

一个警察看着我欲言又止:“这位先生,你要不要先……清理一下自己?”

说实话,我没听懂。

是很奇怪,但是那一刻我好像突然听不懂话了一样,还是炎夏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能准确地看到他胯下胀红发紫的巨物还在往下滴着……可能是我的水,他倒是不在意被警察看,却阴着脸对我说:“去把衣服穿上。”

……哦,对。

警察是,外人。

炎夏应该,不太愿意让我被外人看。

“等一等……”我茫然地站起来,赤身裸体地穿过人群。

或许是我的造型太别致,也或许是脸上的怔忡之色看着不正常,总之,那些警察很快为我让开了路。我走进厕所,关上门,这里终于只剩我一个人了,我打开花洒慢慢地冲洗自己,摸着我软下去的阴茎,怎么也找不回几分钟前炎夏操着我的快感,只好把水流关掉。

我用那块,炎夏平时用来擦我的大浴巾草草擦干,又从厕所里光着脚走了出来。主卧有炎夏的衣服,我打开衣柜,发了好几秒钟的呆,才想起要从里面那一身穿上。

我走了回去。

“警察先生……”我听着周围的警察跟我说话,好半天才弄清楚他们的意思,“你们是说,我的弟弟,杀了我的父母?”

“是涉嫌,”一位警察纠正我的用词,“但基本上可以锁定他的犯罪嫌疑。”

我低头看着炎夏,他也看着我。犯罪嫌疑人是没有抬头的权利的,他很快被警察喝止,低下了头颅。

我攥着胸口的衣领,几乎喘不上气。

“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警察大概以为我接受不了,一直在试图安慰我,但其实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父母死亡这件事,对我来说没有那么不好接受。他们像是两个离我很远的符号,离开了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只是在想,炎夏,杀了他们?

难怪他说他们不会阻碍我们了,可是……

他这是为了和我在一起吗?

如果不是爸妈不接受,我们不会被迫分开这么多年,我其实也曾怨恨过,但后来我又说服了自己,同性恋本就天理不容,我妈只是反应过激了一点。她本来就很歇斯底里。

我是个软弱的人,擅长劝服自己,接受这世间加诸给我的一切。但我本以为炎夏也可以像我一样放下,没想到他的牛角尖钻得这么深……至少比我以为的要深得多。

好傻啊,炎夏。

何必为了这样的事脏了自己的手,这下好了,要进监狱了吧。

我盘算着他这样的罪需要进去蹲几年,怀疑自己的耐性是否足够等待他。

他不在的话,谁能抚慰我淫荡又空虚的身体?

那个安慰我的警察说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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