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善(“他们说你下面长了女人的B是真的吗?”)(2 / 18)
么又哭了?”
他有些纳闷地问。
只见谭永善摇了摇头,把身体往墙角蜷了蜷,头埋得更低了。他咬了一小口包子,鼻子抽吸了几下,好像哭得更厉害了。
自进屋来,李三的心就跳得很快,他此时也不想去追究谭永善哭泣的根本原因了,只是沉默地又往他身旁凑了凑。
他见谭永善没在意他,依旧一边小口啃着那个半天还没吃完的包子,一边看着地面发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假装不经意地抓住那人的手。
“你手好冰,瞧我的手多热乎,我给你捂捂。”
他知道谭永善很好骗,因为怕他会甩开,所以给自己找了个正当理由。
果然,谭永善只是抽了抽手,见他真的在专心致志地搓手给自己取暖,便不好意思再拒绝了。
李三摸着掌心的小手,不禁颠在手掌比了比,然后对谭永善道:“你手好小啊,和我的差这么多。怎么生得这么小,这么白?”
谭永善还没从悲伤的情绪中缓和过来,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奇怪的问题,只是呆愣愣地摇了摇头。
李三斜着眼睛偷瞄谭永善的脸,越瞧心跳得越快,他蹑手蹑脚地踌躇了一会,有些紧张道:“永……永善?你是叫这个吗?”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了,谭永善终于扭过头看着李三,点了点头。
却见李三此时黝黑的脸透着些红,很滑稽。他的喉结动了动,脸又往永善面前凑了凑,脸上有些羞涩和犹豫。
他压低了声音,像是说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永善,他们说……你下面长了女人的屄……是真的吗?”
谭永善眨了下眼睛,当他反应过来李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小脸一瞬间被吓得煞白,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李三又握了握谭永善的手,目光从他的脸一路看到他的腿间,仿佛把他看穿了一样。
他盯着谭永善好似他一巴掌就能掐得过来的腰,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道:“你……你能不能……脱了裤子给我瞧瞧?”
谭永善看着李三的脸,惊慌地后撤,想要逃走,却被李三挤进了墙角。
李三手上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拉扯他的衣服,嘴上却还故作仁义地哄道:“永善,我喜欢你,我觉着,你比咱们镇子上的小姑娘都要好看。而且……你这样的人,总是要找个男人的,不如跟了我吧,以后我来养着你。每日都能让你吃饱穿暖,好不好……”
“呜呜啊……”
谭永善挣扎着,嘴里发出嘶哑的呜咽,想要将眼前高他一头的少年踹开,却被抓住脚踝。
裤脚被用力一扯,不知缝补了多少次的脆弱布料被撕坏,露出一双细白的腿来。
李三两眼放光,便要掐住谭永善的腿根瞧见心心念念多时的秘境,却不想瘦弱的小乞丐哪来的力气,一条腿挣开他的禁锢,乱踹之时正击中他硬邦邦的命根。
“操!”
下体遭受暴击,他痛作一团,顾不得其他捂住裆部跪倒在地上咿呀乱叫。
趁着他松懈的空挡,谭永善来不及抹去眼泪,匆忙捡起裤子穿上,将方才掉在地上的两个肉包塞进怀里,跌跌撞撞地逃出。
可就在他要逃出房门之时,头皮突然剧痛,头发被人扯着后撤,他像只待宰的兔子,被拎拽着摔到凹凸不平的石板地上,骨头痛得仿佛都要碎掉了。
领口被人拽起,眼前是少年凑得极近,狰狞愤怒的脸。
“要饭的臭婊子,给脸不要是吧!”
高高扬起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谭永善的脸上,他眼前一黑,口中呕出血来。
李三目眦欲裂,恶狠狠地看着蜷在地上呜咽的谭永善,气得牙痒痒。
他们一群镇上的泼皮少年,都是才对男女之事刚开窍,以满嘴荤话为豪的年纪,对如何玩女人之事津津乐道,却没胆量真的干出什么出格的事。直到前不久将注意力落在这个双性的小乞丐身上。
双性之人地位低贱,良家之人本就不愿娶这般异类。除了青楼窑馆,或者大户人家的深宫后院,并不很常见。
相闻这种人生性淫贱,最能勾男人。加上谭永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性子又胆小怯懦,由此,便成了这群无赖少年们不三不四荤话中的常客。
他们开始将这无辜的小乞丐当成性幻想和调侃的对象,每日互相攀比,看谁用最下流的话,绘声绘色描绘出这小要饭的在床上被自己草哭玩烂的景象。
讲述者夸张下流地讲着臆想中谭永善摇着腰,扭着屁股用小逼吃鸡巴的样子,仿佛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听得众人口干舌燥,裤裆硬得生疼,说到最下流无耻的地方,一群人不约而同,猥琐地哈哈大笑。继而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地为这堪比春宫的色情话本添油加醋,仿佛谁说出的话最下流得惊为天人,谁就赢得了这场游戏一般。
久而久之,李三作为这起恶作剧的领头者,开始惦记起谭永善的身子来。
要是真的上了这个小乞丐,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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