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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来就是无解题。
想姐姐了,好想。
24
末日结束了。
和姐姐一起出来踏青,嘻嘻,开心。
虽然基础设施短时间内还无法恢复末日前的景象,但我相信,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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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姐要签名要合照的人好多…姐姐还不让我赶他们走…不开心…
嗯?别这样围着我老婆啊,我会吃醋的t_t。
“啊——!!”人群中传出尖叫。
“?”我扒开人群,看到姐姐喉间喷涌出的血液,和姐姐表面平静下的无措和懵懂。
我全凭本能地将她公主抱在怀中,其实我手臂向来没什么力气,只能说肾上腺素让我潜力无穷。
“嘉雪,”她很安静,嗓音含着些许不解,“我不该救那些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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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刀刺向她的人是被她救过的丧尸。
那个人在丧尸化时,将他的妻女全都活生生吃掉,醒来后无法接受事实,于是报复救了他的姐姐。
姐姐无法保证她救过的每个人都想活,但我可以保证,我要是丧尸化,一定不会吃姐姐。
这不是姐姐的错。
“没有,”我咬牙切齿,“他们就该死在末世,一群崽种。”
我突然回神:“姐姐,你不是有异能,你先给自己止血。”
铁锈味盈满我的鼻腔,我听到她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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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凉了半拍。
怎么说姐姐这个人呢。
她看起来平淡的像一杯白水,但骨子里却决绝,浓烈如同盛放的大马士革玫瑰,自顾自地开,任何人都干涉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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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她不疏远也不亲近的眉眼,爱她不喜欢用吹风机吹头发的别扭模样,爱她偶尔的撒娇,爱她永恒的冷漠。
我爱她带着些狠意的决绝,爱她幼稚的理想主义。
我爱的是一整个温浓。
29
嗯,好吧。姐姐不想活的话,那我就陪姐姐一起走好了。
就是没时间把那些烦人精都解决掉,我怕会跟不上姐姐。
等下,事情好像没那么坏。
我听到姐姐一成不变的清冷声线。
30
“除非你亲我一口。”
[0:24]
[[语音:嗯…这样啊]]
[[语音:低声含糊笑小乖,叫妈妈]]
“…”我瘫在床上,瞥一眼几个沉睡的舍友,不死心地反复播放这两条语音,颅顶的发在无意识间被挠乱。
终于,无数次循环播放,在确认这嗓音的主人的确是自己后,我生无可恋地向下翻死对头回复的消息。
比起说是死对头,我更愿意称她为亖人。
我很少会认认真真讨厌一个人。
但池染是绝对例外。
因为,在遇到她前,我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有偷感这么重的偷子。
其实一开始我是不认识池染的。
虽然她是隔壁班的班长兼广播站播音员,长得也算人模狗样,但一来我轻微脸盲,二来我不爱社交,所以一直对她没什么印象。
但她太会偷了,偷到我都不得不认识她了。
她不仅微信、微博、抖音和qq要剽窃我的各种文案和各类配乐,就连上体育课也要学我,站我身边,模仿我倚在栏杆趴臂弯听相同的歌。
我当然不会承认我做出过用小号私聊她,以一副我小迷妹的口吻来全退她模仿我这种幼稚的事。
不对…我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屡教不改的偷子才该惭愧才对。
反正我俩明面上一直没交集,直到一次级部跑操。
那天,为了和朋友炫耀我穿着增高鞋依旧可以跑的很快,我淡着一张脸,边喊口号,边带领全班同学越过她们班级半圈。
嗯…这惹恼了她们的文艺委员。那姐妹儿边快跑想超越我们班级的队伍,边不停大喊,让我们班所有滚回后面。但很可惜,我们班同学和我一样是一群倔种,分明累得要死,还要装得若无其事,一个个越过她的身影。
至此,我和学人精终于在傍晚加上联系方式。
她是来传话的。那文艺委员说我身边有女生骂她喘得像条狗,要求我身边的女生和她道歉。
我回想当时的情景,没想起任何人说出这种侮辱性质的话,但想起那个女生气喘吁吁的模样,又看到这骂句,没忍住,乐了。
事情未得到解决,但池染从此加入我的好友列表。我本想偷偷删掉她,但她总东扯西扯找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不太好删她。毕竟我给自己立的是清冷酷girl人设,酷girl不是angirl,是不可以轻易撕逼的。
嗯…当然,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挺想大声辱骂她的︿_︿。
我讨厌她,成天找我秀优越感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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