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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徐应记着礼服的事情,在床上刚想撒娇服软,让沈总“轻一点”。电光火石之间,却又想起关汀点了他两次,要开心、要愉快。于是千钧一发之际把话吞回了肚子里,所幸才叫沈总满意。
徐应嘴角简直压不下来,立马给经纪人发消息:“红姐,这次公关效率好高啊!”
对方正在输入闪了老半天,经纪人发来一长串消息,进行了一系列的敲打,主旨是表达对关秘运作能力的欣赏、后续公关也是依仗沈氏的团队、以及徐应想要跟着沈总混一定要和关秘打好关系云云。
看到红姐对关汀大加讚赏,徐应的愉悦心情顿时变成了对“别人家的孩子”的不忿,刚刚的暗爽烟消云散。
然而他很快就被更大的喜悦砸得晕头转向——沈康时的消息跳了出来:晚上云越,老爷子家宴,你跟我一起去。
云越山庄是老沈总的私人别墅。自从把沈氏的重担完全交给了年轻的沈康时,老沈总就安心地偏居一隅当着个闲散老爷子,起初坊间传闻他还在暗中掌管着集团的大权,可是几年过去,似乎又未见他在任何事务再插过手。
于是大家逐渐不再在意年迈的沈老爷子,转而一心跟随年轻有为的小沈总。
徐应认为老爷子既然这么大的家业也是说放手就放手,必定很疼爱唯一的小孙子沈康时。这次沈康时愿意带他去家宴,自然是要给自己过明路给名分了。
至于什么关秘书,再怎么人人夸他厉害,天大的馅饼砸下来了,不也是自己捡到而不是他。徐应这下完全调理好了。
暮色四合,司机载着沈康时和精心捯饬过的徐应飞驰往云越山庄而去。车里莫名有些低气压,沈康时一路都在闭目养神,并没有透露家宴主题,徐应也就没敢开口问。
虽然对关汀没有什么好印象,但徐应也从关大秘书的举止中学到了一件事:要想待在沈康时身边,就得听话安静。
沈总拿他消遣,那他就该“愉快”。
徐应跟在沈康时后边,打定主意做一朵温柔的解语花。
进门却见到了绝没料见会出现在此的人——关汀。
和平时见到的疏离气场不同,今天的关秘书显得清爽又居家,穿着一身浅色的帽衫在沙发边逗狗,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沙发上的老人聊天。
老人就是沈老爷子了,老爷子发现沈康时和徐应已经进门,萦绕周身和蔼慈祥的氛围陡然一转,脸也沉下来:“来了?”
老爷子没多说一个字,起身就欲往卧室休息。管家连忙上去搀起,回头向门口的沈康时带着歉意点了点头。
沈康时原本进门就带着早春的寒意,这下周围气温顿时又低了两度,低头冷哼了一声。迎上来的是关汀,很顺手地接过了沈康时脱下的大衣挂进了玄关的衣柜,也客气地给了徐应一个公式化的微笑。
反而是徐应不知该用何种表情应对了。他的脑子里此时充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但却一个疑问也不敢冒出来。
对关汀,现在他的立场分外复杂。礼服的事情是感激为多,私人情感上既嫉妒沈康时对他百分百的信任,又暗暗可怜着他在这场“见家长”的争斗中落败。
真的落败了吗?现在又不确定了。他好像把沈老爷子哄得很好。
徐应发现对沈家其乐融融的期待似乎有误,决定谨小慎微地度过这个晚上。
管家折回来一一安顿好了各人。
本来为了今晚拿出了见大导演的周详准备,现在看来好像过于隆重了一些,沈家人丁并不兴旺,也没有人来搭理徐应。
关汀倒是唯一一个搭理他的人:“老爷子养的狗生崽了,今天小狗满月,老爷子找个理由聚一聚罢了。”
徐应松了口气,他没来过这种场合,简直如履薄冰。生怕说错了话、叫错了人。
关汀这一张永远淡漠、永远疏离的面庞,反而熟稔起来。
徐应对关汀的提点反而有些感激,发自真心地说:“谢谢关秘。”
关汀依旧道:“客气了。”
语气跟他“同步”礼服信息时,没什么两样。
终于等到开饭。
徐应下意识要坐在沈康时右手边,但管家迎上来,说:“徐先生,请在这边落座。”
徐应坐下之后,才发现关汀顶了自己位置,而他坐在较远的地方,两边都没有人,有些孤单和冷落的意思在。
席间,沈老爷子第一次问了徐应的名字:“你叫什么?”
徐应诚惶诚恐地回答:“徐应。”
沈老爷子又问:“听说你跟康时一块儿住,跟了康时多久?”
满打满算不过两周,徐应隻好回答:“不到一个月。”
沈老爷子“唔”了一声,意味不明。半晌又说:“家里宠物生了崽,你带两隻回去养吧。哦,你喜欢狗吗?”
先说了带回去养,再问喜不喜欢狗。这哪里可以拒绝?
徐应正要应下,但沈康时先开口了。
“他狗毛过敏,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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